“她還活着,茜茜,這就很好了,畢竟當時帶隊的是安東甯·多洛霍夫,她隻是失去了魔法,而不是失去生命。拉斯姆家的兩個大人……他們的遺體至今沒有找全。”
盧修斯拍着妻子一顫一顫的身體,滿是愧疚:“我知道我瞞着你這件事确實不對,但諾曼·拉斯姆拒絕了主……黑魔王的招攬,又不肯說出那瓶神奇血液的來曆,他的妻子甚至對黑魔王口出惡言,作為黑魔王的心腹,多洛霍夫是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納西莎的抽泣聲低了下去:“我知道……瑪格麗特阿姨的脾氣從來不好,但我甚至還記得她第一次請我吃的曲奇是檸檬夾心的。盧修斯,我懇求你,我想去一趟霍格沃茨,我想、哪怕正如鄧布利多所言,她忘了太多事,我也想去見見她。”
“我會和鄧布利多商量的,畢竟,我已經把黑魔王的日記本交給他了,想必他會同意這樣的小事。”盧修斯苦笑,“魂器……哈,真難以想象。”
“我們做的一切選擇,都是為了德拉科,為了我們的孩子的未來。”納西莎和盧修斯十指交握,“盧修斯,哪怕真的有一天他回來了,我也會和你一起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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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塔一夜沒睡。
她覺得自己的人形有點瘦過頭了,衣品也爛到家了。
真奇怪,她保持着皮包骨狀态許多年了,這還是頭一次想換個形象。
哦,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她托着下巴,在水裡擺出沉思者同款造型。
但,請原諒,做調查員這行總是遇到緊急情況,衣不蔽體跟野人一樣滿地亂爬是一種常态,雖然不至于不着寸縷,但人類衣服的耐久度肯定比不上要麼滿身鱗片要麼滿身外骨骼的狂野對手們。
所以對西塔來說,她對衣服這種堪比朋友的消耗品隻有兩個要求——
耐穿!耐髒!
款式不重要!原料也不重要!從誰身上扒下來的就更不重要了!
她現在的風衣瞧着是件風衣,但其實是用黃衣之王哈斯塔的鬥篷改造的……
沒逝,做人嘛,總得勇一點。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去扒腫脹之女(奈亞拉托提普的切片之一)的旗袍。
那可是魅惑數值爆條的好裝備啊!
西塔思考着,不斷從手提箱裡掏衣服,挑來挑去都不太滿意。
咦?
西塔突然想起來,自己以前是霍格沃茨的學生。
…
……
嘿嘿!
這不就是、現成的師生普雷嗎?!
她興沖沖地調整肌肉密度和脂肪厚度,力圖讓自己看上去像個正常人一樣厚薄适中。
沉迷捏臉的下場就是一夜過去,但滿意的臉還沒捏好。
就在西塔和自己的臉第101次搏鬥時,鄧布利多的鳳凰守護神穿牆而來,請她到校長辦公室見一見她的“老朋友”。
西塔沉默,西塔迷茫,西塔百思不得其解。
朋友?我還能有朋友呢?
這麼不吉利的身份卡還是别拿比較好,西塔決定去回收flag,免得她曾經的朋友真的突發惡疾原地去世。
——在被納西莎·馬爾福抱住之前,她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