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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病弱皇上假太監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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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安夜裡是被痛醒的。

他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南澈。

南澈沒有睡,他握住懷安的手,“你感覺如何?”

懷安輕輕抽氣,“疼死啦。”

南澈立刻想叫章程過來,懷安牽住南澈的衣袖,“我騙你的,其實沒有那麼疼。”

但是懷安的臉色實在無法證實這句話,他的臉上血色全無,黑色的長發披散開,臉隻有巴掌那麼大。

唇瓣因為起了高熱而燒出了死皮,懷安沒有什麼精神,眸光恹恹,浸潤在水裡,“丞相那邊可有什麼異動?”

“他出過城門,見了那些暴亂流民,将自己的吃食分給了他們。”

“宋賀那邊可有查出來什麼線索?”

宋賀是查出來了些許東西,可惜,查到的不是有關丞相的事情。

他的嘴巴裡被堵了破布,關在不知哪個地方。

罪魁禍首面不改色道:“奴才不曾收到有關宋将軍的消息,也許,他在探查的過程中漏出馬腳,讓丞相給綁了他。”

寝殿内燃了幾盞燭火,懷安虛弱點頭,這具身體實在拖累。

下一個世界,他一定要擁有一副健康的軀體!

現下,攻略對象的愛意值已經過了90%,他也該考慮如何刷攻略對象的恨意值。

懷安靠在南澈的懷裡,他的目光投落在黑暗中的一點上,氣若遊絲道:“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

南澈厭惡這種交代遺言的感覺,他忍着心中的不适,“凡是奴才能做到的事情,奴才都答應你。”

“我知道丞相他做了諸多錯事,但他畢竟是我的老師,我不想殺他,将他流放,你覺得可好?”

南澈應該這個時候感覺到怪異的,懷安是一國之君,要如何處置一個人根本無需過問一個奴才的意見。

然而他被嫉妒攥取心髒,在許久之前,他便知道這廢物皇帝看向丞相的眼神不對勁。

他隻覺得這種情感惡心。

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因為這種情感而失控。

南澈眸中的溫度一點點褪去,他的手捏住懷安的後頸,沒有用什麼力氣,“全憑皇上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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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安這次的病一天比一天嚴重。

整個皇宮都籠罩在喘喘不安的氛圍下。

而京都饑荒的困境尚未解決,不知是誰将懷安病危的消息給散播了出去。

那些被擋在城牆外的流民紛紛咒罵懷安這是惡有惡報。

遠遠不如丞相大人慈悲,天下之主應有丞相來做。

怪異的是,隔日這些咒罵過懷安的流民,都被人割斷了舌頭,戳瞎了眼睛。

場面極為血腥。

沒有人看見是誰做的,自然将這些事情推到了懷安身上,懷安暴君的罪名又添一筆。

章程向南澈告知這些事,南澈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過了片刻,南澈笑開,“你看這世人皆辱他罵他欺他,我做的惡事要讓他來背罵名。”

南澈收了笑意,他歪頭,面無表情道:“實在是太可憐了。”

“這樣的皇帝,他不做也罷。”

晚一些的時候,晏舊辭進了宮,他仔細詢問章程關于懷安的身體狀況。

章程搖頭,“下官醫術不精,皇上恐是無力回天。”

“他還能夠堅持多久?”

“怕是撐不過三日。”

晏舊辭屏退了章程,醉春殿内便隻剩下晏舊辭和懷安。

晏舊辭立在距離懷安幾步之遙的地方。

他仔細端詳懷安的面孔,仿若是許久未曾見過這個人。

眉眼還是曾經的眉眼,但這個人有哪些地方不一樣了。

他屬意的皇子,并非是懷安。

他想教的人,也不是懷安。

可惜活下來的隻有懷安,他認命輔導這個人,這個人的心思根本不在皇權之上。

在這京都之内,不争權勢,便隻能慘死。

他不需要這樣一個沒有野心的帝王。

他厭惡懷安每一次看過來時雙眸灌滿的粘稠愛意。

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産生欲望,沒有比這更惡心的事情了。

可不知某一刻,在懷安從那場刺殺裡僥幸活下來之後,他突然不再抗拒這種感覺,他渴望懷安的目光。

醉春殿的燭火搖晃,晏舊辭撫摸懷安的臉,懷安的眼睛閉着,臉色蒼白透明,淡色的唇讓人很想要塗抹上一些妖豔的顔色。

比如,牙齒咬住的血腥。

懷安脆弱美好,這樣的存在,太适合被人捏碎。

“懷安,你喜歡老師的對嗎?很想要被老師觸碰、填滿、成為老師的所有物。”

晏舊辭的手蹭過懷安的眼睫,病中的懷安感受到癢意,他睜開眼睛,瞳孔短暫不聚焦,約莫過了三秒鐘,晏舊辭的臉才在他的視野中變得清晰。

懷安感覺到晏舊辭的手正在揉捏他的耳垂,這于淮安而言,并不在他的社交範圍内,他感受的不适,偏頭想要躲開。

但他渾身沒有力氣,無力道:“老師,你做什麼?”

“懷安,你有想過不做皇帝嗎?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坐在這個位置上,每天提心吊膽,我們不做皇帝了好不好?”

“成為我的禁/脔/,讓我圈養你,你不需要再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裡每日提心吊膽的生活。”

“你那麼喜歡我,肯定願意的,對嗎?”

晏舊辭手裡有顆黑色的藥丸,他捏開懷安的下颚,逼着懷安吞咽。

懷安眼裡嗆出淚花,“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隻是假死藥而已,裡面藏了一點點春藥,12個時辰後,春藥會發作。安安不要害怕,隻是在棺材裡睡一覺而已,我知道你嬌氣,棺材我給你選擇了最舒适的,12個時辰後,我會接你出去。”

“你便能過上你一直以來想過的生活。”

“啪嗒——”

懷安吐出一口黑血,他費力将被子裡藏着的花瓶丢到地上,昂貴的花瓶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宋遠知等人沖了進來,刀劍将晏舊辭圍困,而床上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睛。

南澈探懷安的鼻息,懷安已經沒了呼吸。

他轉頭,“你給皇上吃了什麼?”

刀架在晏舊辭的脖頸上,他依舊端着清風霁月的模樣,唇邊甚至有淡淡笑意。

“不愧是本相教出來的學生,陽謀陰謀拿捏不錯,我便是甕中捉鼈的那隻鼈。”

時間倒退到半月之間。

懷安與南澈商議既然抓不到丞相的把柄,那便将計就計,甕中捉鼈。

懷安是病了不假,但在章程的調理之下已經有所好轉。

他讓章程隐瞞了自己的病情,并且做出一副自己病情加重的假象。

懷安數次從生死邊緣擦肩而過,朝臣對懷安的身體都有大緻了解,否則也不會這般急迫的催着懷安去立後,留下子嗣。

但這裡有一個矛盾點,既然朝臣這般緊迫的催着懷安去立後,便不可能将婚期拖在四個月之後。

除非定下婚期的人,根本不想他結婚。

滿朝文武中,懷安能想到有權利可以決定婚期的人,隻有晏舊辭。

晏舊辭不想要他留下子嗣,要在他成婚之前殺了他。

于是,便有了這樣的一個局。

“你到底在皇上吃了什麼東西?!”

懷安不可能會出事,他分明說過有危險他便會摔瓶子。

“諸位既然知道我要謀反,喂給皇上的自然是毒藥。”

宋遠知目光冰冷,“丞相,你可知這是誅九族的大罪?!皇上那般敬重你,你為何要背叛他!”

“敬重?”晏舊辭琢磨這兩個字,他笑德溫文爾雅,“宋将軍将一個人想睡另外一個人叫敬重嗎?”

“我不後悔今日之舉,唯一後悔的是,沒能在安安自薦枕席的時候答應他,否則我該仔細嘗到他的滋味。”

“堵住他的嘴,皇上清譽,容不得他在這裡胡言亂語。”

南澈的目光平靜,宋遠知下意識照做。

章程已經看過懷安的狀況,“丞相應是給皇上喂了某種假死藥,這種藥會讓人在一定的時間之内和死人無異,時辰一過,皇上自然會醒來。”

“把這反賊押入天牢,南澈,章程,你們寸步不離守着皇上,有任何情況,随時向我彙報。”

宋遠知交代完事宜,帶着晏舊辭走了。

章程識趣的沒有在殿裡逗留,他出去前順手關上了門。

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家殿下分明是陷了進去。

有點絕望。

醉春殿内前所未有的寂靜,懷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和真正的死人一樣,他的體溫正在流逝。

唇色慘白。

南澈守着懷安,即便有章程的醫術作證,他仍是信不過。

他不應該聽懷安的話,在明知晏舊辭不懷好意的情況下,還放任懷安和晏舊辭獨處。

南澈低頭像狗一樣去嗅懷安。

沾上了惡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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