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輕軟,自從來了京城,她下手便未心軟了,也不打算心軟。
被踢的那人下意識就捂住了□□,五官立刻皺成一團,兇狠的擡眼盯向她,狠勁上頭,兩人一齊上前,欲想要抓住州南栀,誰料她一躲,兩人差點撞了個滿懷。
幾個回合,兩人身上傷口不少,州南栀體力不如兩人,氣息有些微微喘,她扶着肚子,輕輕咬着下唇,未愈合的傷口隐隐作疼。
兩人對視一眼,察覺到她的不适,一齊越走越近,眼神愈來愈猥瑣,“叫你不要反抗,你瞧,這接下來是又受苦又受罪。”
“但哥哥我們會溫柔一些,讓你也爽快一番。”
州南栀一句話未跟兩人說,不屑的看向兩人,手握緊了樹枝就朝着兩人刺去,卻被輕輕躲過。
“這姑娘不會是個啞巴吧!”
“管她啞巴不啞巴的,咱哥兩享受就享受好了。”
“聽不到她喊叫聲,有些說不過去呀,算了,看在臉蛋的份上。”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句句惡心着州南栀,末了,她手中的樹枝拆成了兩半,左腳一蹬,向前滑去,手中樹枝朝着兩人胸口刺去,雖再次被輕輕躲過。
州南栀開啟了下一步,頓住腳步,轉身,擡腳,朝着一人脖頸狠狠一踢,順勢躍身而起,踩在那人肩膀,手中的樹枝朝着那人刺去,血迹從臉頰上噴濺而出,留下了一道厚重的血痕。
“臭婊子。”那人手抹了把臉,血迹沾染了整隻手。
另一人上前,州南栀側身躲過,因而身上帶着傷勢,緩了一步,外衣被撕破,碎成了兩半,徹徹底底隻剩下裡衣。
她擡眼,正對眼前男子,寒光如他們手上的刀刃,犀利帶着淩冽。
劉裴玄領着侍衛正滿沈府的搜查,她身體本就未痊愈,若是因為這又加重,他誰也饒不過。
腳步愈來愈焦急,忽而前方庭院的聲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大步朝前,雙手推開門,便是州南栀身着男子的衣裳,在看向她身後,兩個粗漢被綁在樹幹上,全身上下隻剩個裡衣裡褲,那綁着他們的繩子便是其中一人的褲子撕開而成為的繩子。
劉裴玄屏退所有侍衛,讓其在門外等候,關上門,他拉着州南栀,上下都給看了遍,确認沒事,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下,遞給她,“傷口有沒有裂開,我們馬上離開這回去治傷。”
州南栀攤開雙手,轉了個圈,冷冷落下兩個字,“沒事。”
他揚了揚手中的衣裳,“這兩人的衣裳髒,換我這一身吧。”
州南栀猶豫片刻,接過,往屋内走去。
劉裴玄上前,打量這兩個豬頭豬腦,其中一人臉上被揍得鼻青臉腫,又看向另一人,血痕已經幹涸,捏着其中一人下巴厲聲詢問,“誰的人?”
兩人别過頭,劉裴玄再次詢問,“若是不說,就一齊送去大理寺,上刑。”
上刑兩個子的聲調将兩人吓得打了個寒顫,知曉這是大理寺少卿,也知曉大理寺的刑罰。
對視加上遲疑,劉裴玄在一邊和兩人打着心理戰。
半晌,那臉上有血痕的男子開口,那疤痕随着說話時一動一靜,越顯猙獰,“是,是魏将軍,讓我們兄弟兩先□□了州南栀,随後再殺,趁着今日的婚禮,又嫁禍給許鹿竹,從而再揭露十二年前的事情,聲稱有罪臣餘孽。”
劉裴玄唇角一扯,帶着些嘲諷,“如此之快就招了,魏将軍知道你的忠心耿耿嘛?”
他說完這話,州南栀恰好出來,她大步上前,給兩人各一巴掌。
“南栀,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州南栀想到剛才許鹿竹被支開,她不會武功,想必也是有危險,“先送大理寺關押着,我想着鹿竹那邊也不安分,我現在就要去宴席那邊。”
待州南栀匆匆趕過來時,裡三層外三層包圍着,她好不容易擠進去,就看到了這一幕。
正想往裡去時,脖頸傳來了涼意,一把刀抵在了脖頸上,那人在她耳畔緩緩道來,如蛇蝕骨,帶着蠱惑力,“往前走。”
一個身穿粗布的女子将州南栀挾持出來,隻見兩旁的賓客立即散開,留出了一條路,恰好被過來的劉裴玄看見。
那女子環顧四周,一面走一面大聲喊道,“都不許上來,否則這女子今日便喪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