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
“好哥哥~”
傅栖點點頭,終于幫助了他。
江延隔他四五米,卻用死亡目光注視他。
他心想,他的白月光愛上了傅栖。
傅栖愛上了他。
好複雜的三角戀關系。
導演組暗戳戳得怼着傅栖拍,遠程切景。嘉賓們一片狼藉,景眏彥無損版對着鏡頭綻放無懈可擊笑容。
江延帥氣的臉蛋依舊帥氣,傅栖也依舊帥氣。可是他們兩個都腌入味了。
早飯一來就上硬菜,昨天他們釣了好幾頭大鲈魚,拿開炖湯和清蒸。
還有景眏彥自己種的小白菜,鮮嫩欲滴。
景眏彥幹了三碗米飯,電話響起。
他一隻手掏出來,坐在他身旁的傅栖側目而視,景眏彥右手扒拉着飯,左手接起電話。
“喂。”
接得太快沒有仔細看備注。
李曼的雷霆嘶吼經典名場面再次重現。
“景眏彥,吃吃吃!三毛都和我說了,你一天幹九碗飯,你是飯桶嗎!?”
其他人不确定是不是沒聽到,還是給景眏彥面子全都垂着腦袋專注吃飯。
唯有傅栖笑得看向他,在攝像機拍攝不到的角度對着景眏彥無聲說:“飯桶。”
景眏彥腮幫子鼓起,含糊得回:“我又吃不胖。”
确實。
景眏彥每天都吃很多,除非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可是吃再多也補不回來,身體還是孱弱,不長肉。
景眏彥在外頭喜歡賣乖,趴在竈台不燙的位置,對着前輩撒嬌:“姐姐,我想吃辣的。”
“要什麼辣啊?”
“超麻超辣!”
“微麻微辣。”傅栖剝奪了景眏彥對于食物辣度的選擇。
景眏彥瞬間不樂意了,“你幹嘛啊。”
前輩笑眯眯看着他們兩拌嘴。
“因為你竄稀。”傅栖說完就離得遠遠的,避免被盛怒下的景眏彥打。
景眏彥惱羞成怒,臉色一會青一會紅,像百變彩虹。
他羞紅臉蛋,小聲辯解:“我沒有竄稀,我要告他诽謗。”
pd對着他的臉一百八十度旋轉。
最後為了健康,微麻微辣的無骨雞絲出現在他面前。
大清早吃辣的後果就是竄稀。
三毛切遠景,再切近景,時刻記錄着景眏彥吃着東西,面色劇變後跑向廁所的狼狽畫面。
階段性的竄稀持續到了晚上,景眏彥虛脫得躺在床上,神色虛弱。
中午和晚上他都病恹恹的,隻吃了半碗飯。這麼對比,飯量可謂是大象吃了隻老鼠。
他想到什麼開口問正襟危坐在書桌面前的傅栖,傅栖每天晚上都随着他的電腦敲敲打打。
“殺雞的時候為什麼突然擺臭臉?”
“沒有。”傅栖泰然自若得擺弄着關于收集來的景建德公司的不合法行為和近期股市票價。
“還沒有我都發現了,你到底怎麼了?”景映彥不達目的不罷休,勢必要搞清楚這個問題。
傅栖簡單回複,“沒事。”
“有什麼就說啊!裝什麼啊。”景映彥情緒略微激動得從趴着變成站在床上。
幸好床闆質量好,不然該塌了。
“我裝,我怎麼裝了。你又不喜歡我,為什麼每次都好奇這麼多?!”傅栖像是忍耐許久,終于揭開心裡話,輕摔鼠标。金框眼鏡下那雙黑眸異常醒目。
景映彥被他說得氣急敗壞,情緒上火得怼回:“我怎麼就不喜……”話一半斷了,像被戳穿謊言。
“你為什麼要這樣啊。”景映彥的氣勢弱三分。
“你為什麼這樣,你何必問那麼多呢?”傅栖半是自嘲半是譏諷得對景映彥展開攻擊地持續輸出,“不是喜歡江延嗎?那你去讓他幫你殺雞啊?!”
吵到這一句,景映彥繃不住笑打滾在床上,“不是吧,你幹嘛啊。”
傅栖這個小心眼還在喋喋不休指責他:“我幫你殺雞,你還特意去和江延說話,你把我當什麼?”
“我又怎麼啦,我和江延說雞毛不是那麼拔的,他那樣把皮都帶下來了啊。”
“你這麼會,怎麼不自己殺雞。”
景映彥忍不住堵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唇,綿軟的嘴唇碰撞激烈得糾纏。傅栖攬住景映彥的腰,蠱惑的眼神像是将景映彥扒皮脫骨吞如腹中。
他都不敢揭穿他們隻是炮有這個真相,怕傅栖破防。
“不是不喜歡我嗎?”他從牙縫中硬擠出的話語。
傅栖不回答,以更加強硬的态度掠奪走了他僅剩的空氣。
當手出現在不合時宜的地方,景映彥缺氧的腦袋适可而止,抵住傅栖前進的手,氣喘籲籲得說:“我竄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