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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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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哪兒去了呢?”

那幾大闆子,現在打在鐘颉身上他可吃不消了啊。

命是師父給的,鐘颉沒有任何反抗情緒可言,在師父的審判還沒降臨之前,鐘颉必須找到神像的腦袋,裝上去!

隻可惜塑像腦袋并不願意見到鐘颉逃過這頓毒打,隻身從矮櫃上墜下,經過地面進行二次彈射,飛出陽台與鐘颉拉開距離,最後落在車來車往的馬路。

終于,鐘颉的視線也移出了陽台,他終于看到了在馬路上滾來滾去的神像腦袋。

隻不過人家在馬路這頭,鐘颉在馬路對面而已。

前一秒這件事看似還有希望,後一秒再次看塑料腦袋的一息,一輛無情的小轎車嗖一聲帶走了塑像腦袋本身的形狀,塑像腦袋雖然扁了,隻是塑像腦袋在扁後從它臉上的扭曲表情來看——它笑了。

似在嘲諷鐘颉的無能。

鐘颉神情呆滞,他站在陽台邊踮腳目送那輛無情的小轎車遠去。

想想罷了,趁師父還沒有打電話過來,他還可以去買個新的神像湊合湊合。

到時候實在瞞不住被師父發現了,鐘颉求自己師父輕點打也行。

雙手合十掌心相對,一拍即合,給這沒了腦袋的塑像叩了個頭以表歉意後,鐘颉便離開了。

嘩——!

合閉上陽台的落地窗,鐘颉倚靠進沙發裡,有了鐘颉的體重壓力,老化的沙發被壓得咯吱響,

就上了三炷香,誰知那塑料腦袋不聽話,飛出去了,鐘颉抓不到,這總不能怪鐘颉吧。

以鐘颉現在的這個性子,非常容易忘事,方才還操心的塑像,現在幾乎忘得差不多了。

他拿起手邊的賽事包裹,忽然想到了派件員,也不知他背上的赤背嬰兒走了沒,邪氣纏身可是會倒轉心性迷失自我的。

鐘颉遭他臭罵現在想想也正常,人總要向誰傾訴情緒的,隻是鐘颉剛好不湊巧罷。

他舒了口氣,翻轉過包裹,開箱!

手上的包裹才開了一半,客廳裡突然傳出了一聲幹脆的爆裂響。

鐘颉家的溫度不高,不應當是什麼東西膨脹開了。

他尋聲望去,正對着自己的茶桌上有一顆朱砂晶球,流沙狀的晶體由内而外産出一圈裂紋,從展示架上脫落了大半。

這朱砂可是辟邪用的,鐘颉雖然會,但是他膽小!非常的膽小!

在鐘颉拆包裹時不巧裂開,鐘颉的注意力隻能不由地回到了半開的包裹上。

鐘颉雖說是奇門一脈的良骨之才,但是,在這之前,他遇上厲鬼隻會讨好,給錢,盡可能的打發走,不打架,不傷和氣。

打發不走,那鐘颉走。

可是,鐘颉如果現在退縮了,幾個月後他将背負巨額債款,無錢吃飯,無錢租房,無錢買煙,而且極有可能被上門催債。

他就不該純聽營銷的話,一時沖動就付了首付!交了定金!封了自己的後路!

算了,不參賽以後的日子更不好過。

他自我開導完,手裡的包裹拆了大半。

在繼續拆包裹前鐘颉打算去關二爺面前插柱香,好避避晦氣,驅驅邪。

打火機剛從兜裡掏出來,‘砰’的一聲悶響,才掏出來的打火機在鐘颉手裡一鍵散架。

鐘颉家僅有的一枚打火機壯烈犧牲後,一陣陰風嘲諷般的扇在鐘颉臉上,陰森森的,吹得他脊背發涼,雞皮疙瘩掉一地。

已經有很多東西在暗示鐘颉,警告他最好退縮了。

就算如此,鐘颉在獎金與作死之間他果斷選擇了前者,為了獎金猥瑣發育,為了生活搭上性命。

他心一橫,一手抖掉手裡的打火機碎屑,軀腰在關二爺腳下的香爐裡抓了一大把香灰。

鐘颉絕對不可能會因為九十根金條向困難低頭!那可是金條!金條!

鐘颉握住香灰在手上抹勻,簡單的辟邪之法一氣呵成,他順手帶走三支香沖進廚房,幾大步間似乎沒發生不順之事,隻手用力摁住煤氣竈按鈕,将火力轉到最大檔。

哒哒哒轟!

這不比打火機好使多了?

三炷香香頭冒着紅光,鐘颉氣勢洶洶地從廚房裡出來,走到茶桌前,欲将手中的三炷香插進茶桌上的香爐裡。

鐘颉手裡的香灰好像不管用了,怪事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生。

他鞠躬一拜後,鍍金香爐裡的香灰跟混了水泥似的,三炷香怎麼插也插不進灰裡。

懂得知難而退的鐘颉換個銅制香爐,香柄剛碰上香爐中滿出來的香灰一刹,哪怕是香灰巅上的那麼一丁點兒灰,讓鐘颉碰到了。

咔!

純銅制的香爐直接裂開一分為二,香灰頂塌方撒了滿桌。

科學解釋不通的鐘颉也解釋不通,純銅的說裂開就裂開了?

鐘颉宕機了,三炷香在其手中燃起縷縷青煙,青煙似燃在了鐘颉頭上,他怎麼想還是有些來氣的。

“今日我是得罪在座的哪位了嗎?”

鐘颉撇了眼地上正常黑屏的手機,草草地将香燭插進桌上的散灰裡,搓了搓手坐回沙發裡拆起了包裹。

揭開盒蓋的一刹那,他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無盡的魔力被釋放出,鐘颉家都因此地震了。

咔——咔嚓!

房間内所有的門窗通通都自動反鎖上了。

鐘颉還沒住過這麼高科技的房子,連上鎖都是自動的,自動到讓鐘颉感到害怕!

‘為了金條,為了金條,為了金條,為了錢,為了錢,為了錢,為了美好的明天,為了美好的明天,為了美好的明天。’

鐘颉企圖用這三個點來麻痹自己的恐懼,感覺沒什麼效果又接着在心裡暗示道:又不是挖墳,又不是盜墓,又不是攪擾逝者做一些不好的事,咱這是理所應當的驅魔,驅魔,不違規!

其間,鐘颉又轉念想了,有什麼不對。

賽事方寄來的道具,登場的氣勢又是炸晶球又是炸香爐的,但不排除是快遞小哥身上的赤背嬰兒幹的。

那嬰兒雖然小,可仍有很大的作案動機,有可能它一直附在包裹裡,也有可能是派件員帶來的,目的就是沒有理由的想害人。

過了一會兒,鐘颉等心跳穩定下來感覺自己沒那麼害怕了,他才舉起快遞盒子,将盒子貼近自己的耳廓,輕輕晃了晃,他抓起盒子晃着聽了半晌,鐘颉在裡面聽不見聲音。

包裹這麼嚴實的嗎?

一丁點的晃動聲也沒有嗎?

鐘颉越發好奇包裹裡面承載了那麼多能量的制品到底是什麼。

壯着膽,為了九十根金條和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他伸手在茶桌上的香灰裡掐了一把出來,香灰在食指拇指間反複摩擦後,鐘颉再次觸碰盒身,接着開!

終于!

詭異到令人不适的一張人臉畫片露了出來,它悄然無聲地盯着鐘颉,在鐘颉的視野盲區裡,人臉的眼睛正緩緩轉動向鐘颉。

屋外的天色也顯現出了不妙,陰沉得很快了。

還并沒有意識到大難臨頭的鐘颉扭頭擡手開了個燈,他轉頭期間冊子封面上的那雙紅眼睛陡然顫動,人面臉上的表情也變地兇悍,死盯上了鐘颉。

開燈後房間一亮,鐘颉轉過頭,封面上的人臉表情又回到了鐘颉在開燈之前的樣子,使得鐘颉并未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反而直接打開了這本賽事冊子,翻看目錄後,随便翻動到哪一頁,他隻看清了一張鬼臉……

噔!

一聲沉悶的冰箱斷電響後,緊接着鐘颉眼前一黑,再看不清眼前什麼狀況了

轟隆——!

屋外雷聲一響,鐘颉本平複下來的心又躁動害怕了起來,沒有光他什麼也看不見。

屋内局勢已經在向着陰時陰地轉了。

一道雷電劃破天,距離鐘颉一步之遠的陽台上,忽然閃出一具高大細長的人影,他無力的雙手試圖拍響落地窗上的玻璃。

鐘颉家本就不在一樓,陽台剛剛點過香燭,不可能躲人,就算躲人了鐘颉也早該發現了。

可站在陽台上的就算是正常人看那東西也不像個正常人啊,體型明顯不對,更别說屋裡的陰陽眼了。

陽台上明明站了個鬼啊!

一瞬電光照亮了整個世界。

鐘颉這下看清了站在陽台上的東西,它有着一頭稀松的長發,臉頰癟瘦狹長,嘴巴長的有些浮誇,唇下還長有獠牙。

鐘颉隻在網上見過國外的那些神神鬼鬼,現在他依稀記得,站在他家陽台上的這個東西,來自島國,其名為裂口女。

突然,鐘颉有所意識,他的視線從裂口女身上移開,緩緩落到落地窗上,在落地窗的關鎖處,他發現陽台上的落地窗沒有上鎖。

再擡眼看一看裂口女,鐘颉松了口氣。

如果它有腦子會自己開門就不至于用手拍玻璃了。

見此情形,鐘颉突然淡定得一批,他毫不猶豫地把注意力從裂口女身上挪開。

轉臉不久,在黑暗中鐘颉剛要起身去找蠟燭,一道閃電又一次照亮了鐘颉的房間。

他起身剛邁開步子,就感覺腦袋撞了一下什麼東西,涼涼的陰森森的。

閃電再照亮了一次房間,近在咫尺的一雙沒有生機的眼睛正怒目瞪着鐘颉……

裂口女進來了,吓鐘颉一跳。

房子裡的聒噪聲瞬間爆發,陳舊的沙發被鐘颉猛地踢了一腳,他終于遭不住了邊躲邊罵:“鬼子家來的玩意就滾回鬼子家去!”

罵了也沒用,吓得鐘颉立刻從沙發上飛了出去,擠在牆角裡仍頑劣地怒吼:“該滾哪兒滾哪兒去!”

鐘颉躲遠了,裂口女才僵硬地邁了幾步,聽鐘颉罵她,她居然還能笑出來,這一笑裂口女邁了兩大步,到了剛才鐘颉完成飛躍的位置上。

被吓破防的鐘颉徹底遭不住了,師父也沒教他如何對付洋鬼啊。

“我……!”

罵不出了,鐘颉頭一轉借機縮進衛生間,反手鎖上門歇了口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衛生間的鏡子裡突然出現了一道黑影尚未被鐘颉發覺。

鐘颉守着門抽出一片廁紙,用手沾了點水,他準備用這畫符。

一道閃電帶來了瞬息間的光明,鐘颉無意間終于發現了鏡子裡那張面色鐵青的女人臉,她與鐘颉對視後表情猝地驚恐,像是被鏡子外面的鐘颉吓到了。

當然,它也吓到了鐘颉,鐘颉随手抓起一樣東西就往鏡子的方向砸去。

然而并沒有什麼卵用,女鬼慘白的臉仍在鏡子裡,吓不走它,鐘颉隻能選擇轉背,視線躲着鏡子裡的東西,一手畫符。

他在腦子裡想,之前的通靈師們都活出去了,自己應該沒有問題自己命大而且命硬。

鐘颉畫着符,下一刻背後一陣令人渾身發毛的沁涼感襲來,鏡子裡的女鬼伸手摸上鐘颉了。

鐘颉受不了了!

精神最後的底牌被掀翻!

那些通靈師是怎麼度過去的!

他轉身将一張随手畫來的簡易符紙打在了女鬼臉上。

女鬼立刻縮了回去,鐘颉有把握這隻是暫時的止住了女鬼的行動,外面還有個更大的東西正等着他呢。

他迅速從洗手台下掏出了塊朱砂,丢進紙簍裡,随後立馬抄起紙簍,咬牙開門,料到裂口女會在門口等着他。

“去他媽的!死!”

于是,一筐用過的廁紙夾帶着一塊朱砂被鐘颉提手将裂口女的頭框上了,他框完就跑。

鐘颉逃跑加開門的手速快到模糊,幾乎已經熟練到無影。

“救命!救命!幫幫我!有鬼有鬼!”

鐘颉叫得像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到鬼似的,真慶幸這走廊裡沒人出來瞅這被鬼吓得神志不清的孩子,不然鐘颉早該社死了。

這還算是什麼大師啊——半夜裡叫着怕鬼?

鐘颉的喊聲傳出不久,走廊裡就有一扇門打開了,就在鐘颉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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