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做夢!”雲照灼不着痕迹地盯着羅武的裆,“我便是死,那也會拉着你們一塊兒。”
羅武冷笑,“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不再廢話,徑直繼續動手。
就算雲照灼剩下的力氣再大,可他們有三個人呢,他可不信他們三個人制不住雲照灼一個。
施剛也上前幫忙,韓紀自持身份,站着沒動。
反正每次将人制服了,施剛和羅武都會讓他先來,他不動手也能享受,何必要親自動手自降身份呢?
眼見着羅武伸出的手就要抓住自己的胳膊,雲照灼瞄準機會,咬牙擡腳,快狠準地踹向羅武的緻命點。
“啊!”羅武措不及防,來不及躲避,生挨了雲照灼這一腳,劇痛驅使,令他站都沒法站穩,雙手捂着裆倒下哀嚎連連。
施剛同韓紀不約而同地覺得自己的裆部瞬間也是一涼,誰能想到呢,雲照灼都這樣了還能有力氣做出此等反擊?
照此來看,韓紀都怕在進行中時,雲照灼能奮起将他們都給廢了!
“有些美人果然還是睡着時更好。”
施剛點頭也不敢再想着什麼清醒狀态下感受更好,他謹慎逼近雲照灼。
“你别過來!”雲照灼冷眼斜睨施剛,她決不能被打暈,否則就完了!
施剛充耳不聞,隻要雲照灼暈過去,那他們對她做什麼都沒有危險了。
“賤蹄子你找死!”羅武面色猙獰,反身朝雲照灼抓去,不知是疼的還是氣的。
雲照灼注意力在施剛身上,一時不察,被羅武抓住了手臂,她反射性低頭張口就朝羅武的手臂咬下去。
下一刻,羅武反手便是一巴掌扇到她臉上,須臾功夫,她便嘗到了血的味道。
“呸!”雲照灼張口将嘴裡的血朝羅武的臉上噴,反正這血出都出了,不能浪費。
羅武抹了一把臉,瞪着雲照灼的目光仿若能化為實質,将她給撕了。
“施剛你愣着幹甚?!還不快點動手把她給弄暈!”他轉眸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半點不知道抓準機會将雲照灼劈暈的施剛。
施剛被罵,方才恍然反應過來,邊擡手朝雲照灼去邊應道:“啊哦哦,我這就來!”
“砰!”他擡起的手還沒挨着雲照灼,耳邊突然就傳來一聲巨響。
韓紀三人皺眉循聲望去,就見這間屋子的房門被人從外頭踹塌了下來,而門後出現的人,他們根本就不認識。
“你們是何人?”韓紀不悅,任誰在這時候被打攪了好事兒,心情都不會好。
來人冷笑了聲,嚣張地開口說:“來要你們狗命的人!”
“放肆!誰給你們的膽子?”施剛肅着臉,端起他為官的範兒。
羅武臉色難看,“這是你們能來的地方?你們要是識相,最好現在麻溜地滾出去!”
“呵,你們也就現在能嚣張了。”來人話罷,撤身讓道,雙手合起拍了拍。
這是确認安全無恙的信号。
沈拂筠當即沖進去,直奔雲照灼而去。
此時此刻,他的眼裡隻有雲照灼,根本看不到旁邊的三人。
韓紀三人乍然見到沈拂筠的出現,腦子頓時就是一懵,他沈拂筠怎麼敢?!
不對!
按理,沈拂筠不該有闖進來的膽子才是,還有這些兇神惡煞,完全沒将他們放在眼裡的人是從何而來的?
雲照灼看着朝自己奔來的沈拂筠,狠狠松了口氣,她就知道自己沒賭錯。
“站住!”韓紀率先反應過來,大喝的同時伸手要去拿住雲照灼。
隻要雲照灼在他們手上,那沈拂筠就算是帶再多的人來,也奈何不了他們。
雲照灼毫不猶豫地奮起頂開韓紀,爾後朝沈拂筠方向撲過去。
在她将将要撲到地上之前,沈拂筠及時趕到伸手扶住了她!
“阿灼!”沈拂筠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幸好幸好最後他還是接住了人。
“把他們都給捆了!”
“好嘞!”門口等着吩咐的人兩眼放光,很快就把韓紀三人給包圍了起來。
韓紀張口,卻還未來得及怒斥,自己雙手就被對方控住,緊接着一指粗的繩子就繞到了他的身上。
須臾,三人便被繩子綁了個結結實實。
“沈拂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韓紀掙不開繩子反倒将自己的手給磨傷了,臉色頓時黑了黑。
施剛緊跟着叫嚣:“你最好是讓他們松開,否則富掌事知道此事兒,定然不會放過你!”
“就是!識相地就讓他們趕緊解開繩子,不然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羅武色厲内荏。
雲照灼沒管三人地叫嚣,抓着沈拂筠手臂的手一緊,急聲說:“快,先讓人把那邊的香給滅了!”
那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再任其燃燒下去,沈拂筠以及他帶來的人都得遭殃。
聞言,不必沈拂筠張嘴,來人中就分出一人去把雲照灼所說的香給滅掉。
“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間屋子為好。”這屋子裡都是香味,若這香真的有問題,那他們繼續待在這裡有害無益。
沈拂筠颔首,立時抱起雲照灼,率先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