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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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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使走後,陸雪緣點燃了巫蠱香爐。

她捏起一顆暗器,對着前方不遠處編織得雜亂無章的稻草人甩過去。

“嗖嗖”的暗器聲打穿了稻草人身上釘着紅布條,布條上草書“虞星連”。

做完這些事過後,她一把火将稻草人燒成焦炭,丢進井裡。

這井裡已經有十幾隻一模一樣的稻草人了,每隻稻草人身上都紮滿長長的鈎針,大部分寫着虞星連的名字,還有一兩隻破舊的小稻草人上的紅布條寫着虞衡的名字。

陸雪緣走進倉庫抱取稻草,繼續認認真真地編織。她的眸中隐約有烏光躍動,卻一眨不眨地睜着眼睛,除了徐徐的呼吸,喉嚨裡發不出任何聲音。

直到陸沉棠的身體一抽,吸引了白鳳凰的注意,聽到動靜的陸雪緣丢下稻草人,藏了起來,出來時立馬換了溫柔的嘴臉。

陸沉棠被她藥浴浸泡,已經恢複了很多,可惜還是沒有醒來。

“哥,水涼了,我給你換。”

陸雪緣打理着兄長垂垂的黑發,打理倦了,就腦袋貼着他的腦袋,撫摸着被挖金丹的疤痕處自說自話。

“等你醒了,千萬不要和我說你受過的苦,隻要告訴我需要去殺誰就好。”

白鳳凰側了側頭,垂下眸子。

這幾日更換的浴桶就有七個,每一個都是紫檀木材質的,再加上藥物,花銷不少。

陸雪緣像伺候皇太子一般精細,為兄長梳頭上妝,換下髒衣服,一點一點清理過身體後,重新穿好新的,又給浴桶換了水,重新入藥。

等她将這一切都做完了,白鳳凰問道:“方才聽到小少主薨逝的消息,你為何發笑?”

“為何?”陸雪緣一頓,笑了笑,“我都是為了你呀。那個魔頭死了孩子,你不覺得解氣嗎?”

白鳳凰道:“虞衡少主剛出生不久,就這樣夭折了,即便魔宗師作惡多端,畢竟稚子無辜啊!”

“難道你不知道有句話叫父債子償麼?”陸雪緣輕笑一聲,笑得很是矜持。

白鳳凰不明就裡,随即道:“罷了,我還是走一趟吧?我的血可以醫治萬物,我過去看一眼,說不定還有的救。”

陸雪緣立馬抓住白鳳凰的胳膊,攔住她,“已經霜降了,你的身子還未恢複,容易受寒。”

“沒有關系,我受寒是小,孩子能活下來最重要。我也是做娘的人了,聽不得這些。”白鳳凰扒開陸雪緣的手就要走,忽然一道烏光從眼前閃過,“啊”一聲尖叫,震驚了她那張颠倒衆生的臉。

白鳳凰不敢動彈一絲一毫,因為此刻,那把血腥味早已發酵的蝴.蝶刀已然抵在她的頸部要害處。

白鳳凰大驚失色。

不管是不是故意吓唬,她始終不敢相信,陸雪緣竟然會将蝴.蝶刀對着她。

“你……”白鳳凰聲音在顫抖。

陸雪緣控制着蝴.蝶刀,冷冷地說:“霜降了,請神女回寝殿吧。”

白鳳凰道:“我是去醫病,不是去打仗,你為何這般阻撓?”

話說到這份上,陸雪緣也懶得藏着掖着了,她收了蝴.蝶刀,突然發出一陣狡黠的譏笑:“你說呢?”

“我親手将他弄成這樣,怎麼允許他還活着。神女不要白費力氣了。”

白鳳凰懵愣了,她搖了搖頭,緩緩後退。

雖知道她修魔成瘾,沉迷烏光無法放棄,可是白鳳凰真的想不通,陸雪緣怎會行如此毒辣之事。

“沒錯。是我殺了魔宗師的嫡子。”陸雪緣笑得兩個唇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可是眼圈卻紅紅的,聲音也啞得要命。

陸雪緣把玩着蝴.蝶刀,“可是我沒有辦法,誰讓他親爹這麼羞辱我和景王殿下。”

白鳳凰道:“就因為這個?”

“這還不夠嗎?”

“雪緣,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會因為這件事去害死一個無辜的孩子。”白鳳凰拉起她的手,“肯定還有别的原因,對不對?”

“沒有!我本想殺的人是虞星連,誰讓他兒子短命呢,鳳凰神女不是血統高貴嗎?你這樣的鋒芒為何不對準虞星連?”

白鳳凰道:“我們鳳凰族修的是心,而不是法。前些日子樂安郡主救下的那些凡人,我也得知了一些凡間的風俗,鳳凰是百年好合的象征,花好月圓人長久,這一切不能到受怨氣的玷污。”

陸雪緣,“既是凡間俗語,想必你也聽說過一句話。親者痛,仇者快。”

隻見她端起調制好的酒壺,倒入玉樽,她擡眸看着白鳳凰,“陪我喝一杯吧。”

白鳳凰搖頭:“我從不飲酒。”

陸雪緣一口酒灌入,拇指掃過唇邊回味着方才的辛辣刺激感,頓了頓,她冷笑道:“我就知道。酒是個好東西,可以幫你忘記很多不開心的事情,你怎麼就不懂它的好處呢。”

白鳳凰心想:你那不是喝酒,是酗酒。

“親者痛,仇者快。”陸雪緣自己跟自己幹了一杯,“你如此不珍惜自己,誰會在乎你付出了什麼。”

“鳳凰族的修煉方式恕我不能苟同。自古成王敗寇,戰場上隻有計謀和實力,哪怕你的心再純淨,難道能擋住敵方的刀光劍影?”陸雪緣說,“無論抛棄烏光,還是以身殉道,都是将刀對準自己,太愚蠢了。”

陸雪緣搖了搖玉樽,盯着紫黑的酒面泛起袅袅輕煙,喝下去的瞬間,她的眼眸中烏光更盛。

“我是個有仇必報的,曾經在南湘城受了欺負,若是個不中用的東西,我習慣當機立斷,但若被對方壓了一頭,我自然會賣乖讨好,伺機而動,隻是跟在景王身邊,這一切都變了,他卻總是讓我忍,讓我等一等。”

話于此,陸雪緣笑了笑,“等什麼呢,等到最後,我都不知道我的哥哥還活在這世上。”

壺中美酒過半,她接過白鳳凰手裡的繡着淡橙色雲朵的白絲綢手帕,擦去淋濕唇角的酒水。

“罷了,你既然不幫我,那我先從他兒子開始,将他手下的狗一隻一隻拎出來,挨個殺。”陸雪緣顧不上白鳳凰的挽留,一把将手帕甩到白鳳凰手裡,下了逐客令,“請吧。恕不遠送。”

天邊閃過一道雷電,引起轟隆巨響,殿外暴雨傾盆,再次引起不小的騷.亂。

這時,一個身穿紫黑錦袍的男人闖進來。

“陸雪緣,你怎麼能說她不幫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紫陵王躬身,急忙扶起虛弱的鳳凰神女。

他摟住白鳳凰的腰肢,手臂輕而易舉地勾起她的雙膝,将她打橫抱了起來。

自從被挖掉半顆心,白鳳凰的身體每況愈下,有時甚至從早到晚一睡不醒,也許在紫陵王内心深處也知道,她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

紫陵王撩了撩白鳳凰前額的發絲,“你知道她因為樂安郡主的一句話,割肉放血去救助那些蝼蟻般的廢人!你、景王,還有魔宗師,你們隻知道将權力握在手裡,何曾想過,三界中多少弱勢生靈會為這場争鬥傾盡所有甚至付出生命!隻有鳳凰!除了鳳凰,有誰在意過他們?”

男兒有淚不輕彈。

這已經不是紫陵王第一次為白鳳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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