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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蕾絲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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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的場面明顯隻因闵司行這一句話而整個反轉。

後半場幾乎所有人都對張翌年變得畢恭畢敬,醉得稀爛的人也沒再敢表現出絲毫懈怠的意思。

酒局持續了兩個小時,點的菜沒吃多少,那一打酒喝完了。

連隻是陪同鎮場子的闵司行都有些醉意。

張翌年酒量向來好,看到闵司行這樣子,也跟着他一同回去了。

他這幾天酒局一堆,不太習慣酒店,闵司行别墅有他的房間,住着也舒服。

司機驅車從私廚離開,車輛在高速上行駛了半個小時,最終停靠在海邊别墅區。

夜晚的東川燈光通明,站在路邊能看到遠處的遼闊無邊的海邊 ,因為盈盈燈光而映出波瀾起伏。

張翌年扶着人下了車,走進客廳,剛把人扔在沙發上,手機響了起來。

他最近求爺爺告姥姥,當孫子當的夠夠的,看到這條電話,強忍着氣焰捏着手機從客廳走了出去。

站在門對着的噴泉池邊,沖着手機破口大罵:“你他媽解決不了就想辦法解決,我要你幹什麼吃的??”

“操,給老子都滾蛋,他闵政算個屁,有本事看看我要臉還是他更要臉——”

聲音壓抑着,仍舊可以傳到客廳。

闵司行呼吸粗重,喉結滾動着。

掙紮着坐起身,手指捏着眉心,弓着腰感覺胃裡在翻滾。

酒精似乎有些後知後覺,此時猛的沖上來,他現在神志都不太清醒,強撐着身子颠簸雙腿上了二樓卧室。

二樓沒有開燈,他摸了半天也沒摸到開關。

闵司行手指一頓,眯起泛着紅血絲的眼,目光落在唯一開着燈的房間内,蹲在邊牧旁邊的女孩身上,她手裡提着包,應該是剛喂養它吃飯,準備離開了。

闵司行靜靜地看着她,繃緊着呼吸,額頭青筋跳動着,害怕打破這份靜谧。

手指移動到燈光開關的地方,指腹貼着,一直沒有行動。

腦海裡又想到了陳斂發來的消息。

【許小姐是上個月來這邊工作的,在一家傳媒公司上班,之前夜班在便利店兼職,那個男的叫崔嘉晖,待業中,似乎是她室友,具體關系不太清楚。】

具體關系不太清楚。

闵司行摁壓在牆壁上的手臂青筋冒起,神經都好像一股血流在湧動,一些淩亂話語沖撞着神經,腦袋抽抽的痛。

你來幹什麼。

來幹什麼呢。

想看看離開了你闵司行能不能過好嗎。

裡面的飯食有了控制,許知醒嘴角帶着笑意:“就吃這麼多就好,你今天已經吃了好多了,晚上不知道會不舒服嗎?星星乖乖的不要貪食。”

“我準備走啦。”

許知醒剛站起身,房間的燈驟然一滅。

瞬間一片黑暗。

她有些弱視,即便窗外的燈光仍舊能夠映入房間裡,并沒有閉上眼那麼漆黑,她可仍舊絲毫看不見。

“停電了嗎?”她站在原地,聲音不高不低,也不知道是在問誰。

說完,在小狗舔着食物的聲音中,她正準備摸口袋裡的手機,卻清晰地聽到了一聲粗重的喘息聲。

是一個男性的。

許知醒的耳膜都好像被這道聲音給穿透了,她略帶疑惑地看向聲源處。

“你好,請問是許先生嗎?”

她話還沒說完,身側的抓着手機的手肘便被瞬間鉗住,手機“砰”一聲落在地闆上,身子猛地被往後壓,退了幾步脊背猛撞在一邊牆壁上。

許知醒完全看不清,手指下意識去掰自己被桎梏的手腕。

沒掰開,反倒被一隻手整個控制住雙手,擡高,釘在頭頂牆壁上。

他力道大得驚人,鼻息的氣息濃烈地噴灑在臉頰,帶着刺人的酒精,讓人難以忍受。

“你……唔。”

許知醒手指極其用力地掙脫着,感覺到手腕被捏得生疼,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手骨,緊緊扣着她,讓她毫無反抗之力。

身子被緊緊壓着貼在牆壁上,唇瓣上的撕咬把她咬出了血,撕裂般的疼,她閉緊着唇齒,還是被人撬開席卷着。

滿是酒精的味道充斥着鼻息,讓許知醒徹底崩潰。

“求你,不要……”

她手指用力反抗着,指甲扣弄着他的虎口,把皮都摳爛了,男人也沒有絲毫的松勁兒,好似她的反抗更能激怒人,隻會被更用力地控制住,知道自己鉗子下的獵物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力。

一直到臉上的鹹味落在血肉模糊的唇瓣上,被舌尖舔掉,闵司行才蓦地清醒了一些。

手指微松,瞬間整個人都好像平複了情緒的暴躁動物。低垂着眼,借着昏暗的光線想要去看她的臉。

“别哭,對不起。”

闵司行腦子空白,手指慌亂想去擦掉眼淚。

甚至不太明白她為什麼反抗為什麼哭,為什麼要推開他。

下一秒,許知醒淚眼模糊地掙脫開手,抓着旁邊的花瓶狠狠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

在室内甚至發出回音。

她看不清,隻能感覺到對方的腦袋應該被花瓶砸開花了,從她身上移開,往後退了一步。

下一秒,耳畔是一陣重重的身子躺在地面的聲響。

許知醒恐慌地往後退了好幾步,身子緊緊靠着牆壁,縮在黑暗處讓自己有那麼一些安全感。

她耳朵有些失聰,眼睛也看不太清,過了好幾秒,才極力保持鎮定,沙啞着嗓音叫着:“星星,你還在嗎?把燈打——”

燈光驟然被打開。

門口找人的張翌年睜大眼睛震驚地看着面前的畫面。

闵司行正神志不清地躺在地面上,臉頰紅唇卻泛白,而唇瓣的地方被咬破,額頭上被破了個洞,血正順着鼻骨繞彎往側臉流,整個人躺在一片玻璃渣中,尖銳估計已經陷入後背了。

正蜷縮躲在前面角落的女孩也沒讨到什麼好,頭發亂糟糟的,臉上還有淚痕沒掉幹淨,唇上被咬出了血印,手上還捏着剩下一小部分瓶口,臉色煞白,明顯被吓得不輕。

“你……你是。”

燈光亮起的那一瞬間,許知醒就注意到了地上躺着的人是闵司行。

她怔怔地看着地面一動不動的人,呼吸滞住,手指都開始止不住的發抖。

一瞬間慌亂得要命。

“對不起,他喝醉了,抱歉抱歉啊。”

活了二十九年張翌年也沒見過這種狀況。

腦子裡又想到他拉着行李箱來這裡住的第一天,下飛機很早,也沒來得及給他打電話,放下行李箱喊了幾聲沒人應,便沒什麼界限地推開闵司行的門。

他床上放着的還沒收拾幹淨的女孩的衣服,一件白色蕾絲的裙子,以及地上白色幹涸的紙,不知道是不是床伴留下的。

人正在浴室洗澡。

于是他扯着嘴角胡亂解釋着:“他可能是把你當成别人了。”

說完,又覺得這解釋就他媽離譜。

許知醒胸口滞悶,低下頭,嘴巴裡除了血的味道,隻剩下他渡過來的酒精的苦澀。

用力握緊的的手被破碎的瓷片割開,正往地面滴着血,她聲音顫抖着說:“你送他去醫院吧。”

其他人嗎。

許知醒都忘了,他這些年聲名大噪、粉絲如潮,追崇者萬千,床上怎麼會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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