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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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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讨伐下弦之四零餘子的任務圓滿完成了。

憑借着宇髄天元的速度和不破出其不意的刀法,額生雙角、雙目赤紅,臉頰各有兩道紅痕的白發惡鬼在逃竄中“自己”撞上了黑色的刀刃,終究化為飛灰消散。

日野雷鳴加入雷之呼吸的大家庭後,桃山諸位弟子們之間的關系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又好像沒有。

我妻善逸依舊管狯嶽叫師兄,狯嶽也依舊對他橫眉冷眼,還時不時地呵斥他,讓他滾出桃山去。

隻不過多了一個日野雷鳴。

狯嶽對這個新來的便宜師弟沒什麼好印象,在劍術上的天賦連傻子善逸都比不過,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努力。

日野雷鳴每天就是雷打不動地練習空揮,因為狯嶽的傲慢自大,所以他從未睜眼正眼觀察過日野雷鳴的揮刀,自然也發現不了日野雷鳴的每一下揮刀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規矩得可怕。

我妻善逸其實很羨慕日野雷鳴這種人,這個小師弟同樣因為沒有天賦而遭到了狯嶽的嫌棄,但我妻善逸從沒有見到他為此低落過。

日野雷鳴還很喜歡帶着我妻善逸一起玩,他經常拉着我妻善逸下山去柏山婆婆的道場。

于是現在,在道場的中央,我妻善逸正顫抖着擋在竈門祢豆子身前,身後跟着神色不善的日野雷鳴。

宇髄天元的身高很有壓迫感,他至少比面前這群人中最高的日野雷鳴還要高上兩個頭。

華麗的獵鬼人摸着下巴評價道:“嗯,不太像是安産型的臀型啊。”

我妻善逸一邊哆嗦一邊用他的大嗓門喊道:“離、離祢豆子妹妹遠一點!你這個變态,你已經有三個老婆了!在炭治郎回來之前,祢豆子妹妹就由我來保護!!”

“說什麼呢你這家夥。”宇髄天元瞪着眼睛,無法理解道。

“什麼!?難道不是你這個變态打算嗚哇嗚唔……”我妻善逸一時激動,再加上恐懼感作祟,他咬破了自己的舌頭,此刻正捂着嘴巴躺在地上打滾。

“善逸,你又怎麼了?”竈門炭治郎從外面回來,肩膀上一左一右站着兩隻鎹鴉。是虹丸和無量,鎹鴉們似乎都很喜歡竈門家的長子。

“呦,不破你回來了!”宇髄天元向不破打招呼,不破點頭示意,他的手上提着一些瓜果蔬菜,空不出手來回應。

我妻善逸一個滑跪撲倒在竈門炭治郎的身前,一邊抱着他的腿一邊哭訴道:“炭治郎!!炭治郎啊啊,這家夥,要把祢豆子妹妹拐走了!!你可千萬不能讓他得逞啊!”

“你究竟在說什麼呀,别哭了善逸,”竈門炭治郎已經習慣好友這種磨人的性子,但溫柔的長男願意包容任何尋求他幫助的人,“宇髄先生已經有雛鶴小姐她們了,再說了祢豆子才多大……”

“雛鶴,她和你長的還挺像,讓她來當我們的女兒如何?”

宇髄天元的話在竈門炭治郎腦袋上當頭敲了一棒,向來溫和待人的赫發孩子沖到高大的獵鬼人眼前,連帶着聲線都尖銳了不少:“宇髄先生!!您到底想要幹什麼呀!?”

宇髄天元不為所動,反而挨個打量了起來。他着重看了看竈門炭治郎,又嫌棄地看了看我妻善逸,最後拍闆道:“他們也真像啊,莳緒、須磨!”

雛鶴、莳緒和須磨異口同聲道:“哪裡像了啊!?”

“為什麼啊!?為什麼用這種嫌棄的眼神看着我!?”

“好了善逸師兄,你為什麼要這麼着急啊……”

已經将蔬菜放到廚房的不破回到道場,這裡又亂成了一團。

“真熱鬧啊!你們在說什麼呢?”又一道充滿朝氣的聲音加入了這場混戰,锖兔帶着富岡義勇剛剛結束任務,他們一回來就見到了許多人站在道場中央,似乎是在玩什麼奪旗遊戲。

“啊義勇先生!你回來了啊!”竈門炭治郎依舊湊到了富岡義勇的身邊。

好吵。富岡義勇覺得有點餓。

最後是不破武力鎮壓了這場混亂,将孩子們趕去後院由富岡義勇負責帶着進行基礎鍛煉(不破許諾他中午吃蘿蔔鲑魚),他才從宇髄天元口中得知了這場混亂的源頭。

“萬世......極樂教?你懷疑這是由鬼組織的邪教?”

宇髄天元撥弄着護額上由寶石組成的挂墜,随意說道:“那種在人類中算是灰色世界的地方,最容易成為鬼的居所。像是隐秘的教會,或者是隻夜間開放的花街,不正是鬼藏身的好地方嘛!”

這個名叫萬世極樂教的教會并不是非常隐秘的教會,甚至可以說在民衆間成為了某種共識——如果遇到了難以解決的煩惱,可以去找萬世極樂教的教主,祂會讓你獲得救贖。尤其是在受苦的婦女之間,“如果遇到了婆家的惡行,可以去萬世極樂教尋求庇護”,這一傳言幾乎是人人皆知的。

讓宇髄天元将目光落在這般行善事的教會的原因是,傳說有很多的婦女真的在萬世極樂教找到了救贖。她們義無反顧地投入了這個神秘的教會,然後就此在人世間銷聲匿迹。

“究竟是真的為她們提供了庇護所,還是發生了别的什麼,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中間有什麼不對。”

宇髄天元的打算是喬裝打扮一番,僞裝成教徒混進教會裡進行偵查。從“消失”的人的身份來看,萬世極樂教似乎更青睐生育過的女性,于是就有了開頭的那一幕。不過宇髄天元也隻是一時興起,他不會讓根本不是獵鬼人的小孩子們涉險。

“确實,聽起來感覺很可疑啊。”不破說着,發現宇髄天元搓着下巴,用自己那雙色彩瑰麗的眼睛盯着他看。

“......?”他突然有了一點不太好的預感。

向來遵從自己直感的不破唰地起身,決定親自去後院看看孩子們的訓練成果。

“我說不破啊,你想不想......”

“不想、不要、請不要來問我,”不破直接從窗戶蹿了出去,逃離了某個未知的可怕未來,“我還要去岩手的!”

宇髄天元追在他身後喊:“别這麼小氣嘛!來一場華麗地變身吧!不破!不會花很久的!”

不破覺得如果宇髄天元想的話,他完全可以把自己臉上那莫名其妙的妝卸掉,再想辦法打扮一下,那張臉絕對能迷惑不少人。就是個子太高了,不過這都是小問題。

平日裡拼死訓練出來的身法竟然在這種事情上派上了用場,不破一個閃身甩掉了身後的宇髄天元,徒留他在原地獨自惋惜:“真是可惜啊,明明看上去有一股很合适的憂郁感來着,簡直是為萬世極樂教量身定做的嘛!”

不破決定今晚就啟程前往岩手。再見了奧多摩郡!

不過他的計劃注定沒法實現了。無量和虹丸同時飛向自己的主人,與此同時,竹子和三千裡也都找到了各自的主人。

睫毛明顯長過其他鎹鴉的竹子挺着被甜品喂胖的小肚子,落在主人的肩頭。水藍色的薙刀薄而鋒利,伴随着激流而來的龍頭整齊地咬掉了惡鬼的頭顱,終結了這個為害一方的惡鬼的生命。被薙刀主人從鬼口中救出的夫妻相擁而泣,連連向少女道謝。

“結月花!有傳令!!前往産屋敷宅邸集合!柱合會議!!”

“呵呵,”柏山結月花甩掉刀上沾染的鬼血,溫和又有些俏皮的金棕色瞳孔望向頭頂遮天蔽日的樹冠,“是什麼事呢?”

遠隔千裡的荒野中,背着刀沉默着前進地時國京太郎停了下來,三千裡落在他的手臂上,向他傳達了前往産屋敷宅邸,進行柱合會議的消息。

這次的會議比預定的時間要早了兩個月,時國京太郎撓了撓頭。他大概能猜到是為什麼,于是手臂一擡讓三千裡飛到天上去,然後開始調轉方向,向附近的蝶屋前進。

同樣,剩餘的兩位柱也收到了傳令。悲鳴嶼行冥剛從鬼的圍攻中救下一名留着雞冠頭的黑發男孩,從他報上來的名字就能看出,這孩子大概和不死川實彌有什麼關系。一心悲憫的岩柱不忍心拒絕那個孩子想要加入鬼殺隊的請求,但他也做不到草率地将這個孩子拉進這個戰場,所以他決定在接下來的柱合會議上詢問不破的意見。

畢竟不死川實彌和不破更熟悉一些。

那個孩子,不死川玄彌是一個“噬鬼者”,他在吞噬掉鬼的一部分血肉後,可以在短時間内變成鬼。被吞噬掉的鬼中鬼舞辻無慘的血液濃度越高,獲得的力量也就越強大。這得益于他擁有特殊的味覺和特殊的消化器官,噬鬼者在鬼殺隊中也是極為少見的存在。

想到那個不破口中“别扭但溫柔”的孩子,悲鳴嶼行冥隻能默默歎一口氣。

東京府,荏原郡駒澤村,炎柱宅邸内,煉獄杏壽郎替父親接下了這道傳令。

身量正在飛速成長的煉獄家長子已經有了幾分父親年輕時的模樣,斜飛的眉毛令他不怒自威,尤其是不笑的時候,已然有了一副頂天立地的可靠樣子。

“父親大人,打擾了。”

煉獄杏壽郎恭敬地推開了父親房間的拉門。

映入眼簾的是被特意挪動過的炎柱披風,它就被那樣擺在煉獄杏壽郎的面前,擺在了煉獄杏壽郎和煉獄槙壽郎的中間。就像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風,隔開了本應親密無間的父子。

“什麼事?”煉獄楨壽郎的聲音從披風後傳過來。

煉獄杏壽郎一闆一眼地說道:“是來自主公大人的傳令,下半年的柱合會議要提前召開。”

半晌,沒有等到回答的他擡頭又問道:“父親,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煉獄槙壽郎沒有喝酒,哪怕他的大兒子在心裡擔憂他又喝醉了,但酒壺就擺在手邊,他卻無心去碰那壺酒。

哪怕已經半隐退,但身為柱的敏感性依舊催促着煉獄槙壽郎。也許那場苦等千年的戰鬥即将打響,哪怕他等不到了,杏壽郎肯定會被卷進去的。

這是前哨戰,是那場戰鬥的預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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