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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原主杜懷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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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筆記到這裡就再沒有寫下去,原主杜懷苼似乎也非常珍重這份回憶,用靈力護着它不受歲月侵蝕,小心地藏在書櫃暗格裡。

杜懷苼看完時,隻覺得眼眶濕潤,用手一摸,竟有隐隐淚花。

内心深處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喃喃自語着什麼,他仔細去聽,卻聽不真切,隻隐隐聽到“師尊”,“想念”,“複仇”這幾個字眼。

他做了幾個深呼吸調整好情緒,那些内心深處傳來的聲音便消失了。

莫非這是原主杜懷苼殘留的意識在和自己溝通?

就在這時,房間内響起敲門聲,門外段無離的聲音傳來:“師尊,你已經在書房裡呆了七天七夜了,可有需要弟子們幫忙的?”

杜懷苼站起身,把筆記小心地放回書櫃暗格内,才起身去開門。

他進來之前就有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要打擾他,但沒想到這一呆就是這麼久,他的幾個徒弟都以為師尊怎麼了,難免擔憂,最後才決定派大師兄前來詢問。

書房門剛一打開,蠟燭剛好燃盡。

段無離随手掐了一個火訣在指尖,借着微弱的火光,他看到自家師尊白皙的臉龐上,漂亮的雙眼微微泛紅,神色裡透着淡淡的哀傷。

他的心也随之一跳,下意識伸出另隻手去拉杜懷苼的手。

杜懷苼此刻還有些停留在自己的思緒中,并未多在意,隻是道:“還有酒不?”

段無離握着師尊的手,點點頭:“有,這幾天其它峰内送來了很多。”

自從無妄峰和無妄長老洗清冤屈後,許多之前避而遠之的峰主都開始不停給無妄峰送禮。畢竟無妄長老終歸是清玉宗宗主的同門師弟,就算被打臉這份人情也得做的。

杜懷苼點點頭,拉着段無離往屋外樹下的桌子方向走:“走走走,喝酒去。”

頓了頓,他又道:“多備幾壇酒來,為師今天心情好。”

候在房屋門外的其他二人聽到聲音,便都出去備酒備菜。

杜懷苼在桌子前坐下,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抓了一把香脆的花生粒,吃幾口喝一口,相當悠哉。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殺人的不安中掙紮。

從他親手殺死了蘭珂開始,再到他親眼目睹右雨停被當衆斬首,他的内心都升起劇烈的無法形容的情緒。

他先是覺得震驚,再是罪惡與不安,最後轉變成了對旁人冷眼旁觀甚至高聲歡呼的不理解與恐懼。

雖然右雨停罪該萬死,但讓他親眼見到人類身體的分離,那種畫面的沖擊感時刻在灼燒他的每一處神經細胞。

他甚至隻要一停下來就會想到那些殘忍血腥的畫面,然後就會出現惡心頭暈,不想吃飯,不想睡覺。

但在剛剛,他無意間找到的杜懷苼的日記,又無意間獲取了一些原主杜懷苼更多的記憶,他似乎一下午悟透了什麼。

正像虛華真人所說的那樣,殺人不一定是造孽。

穿白大褂的醫生有可能是殺人不眨眼的罪犯,提着刀展開殺戮的也有可能是為了保護更多人的劍客。

杜懷苼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隻手撫上他的下巴蹭了蹭。

杜懷苼疑惑側頭:“做什麼?”

段無離收回手,淺淺笑道:“師尊酒喝灑了,擦擦。”

杜懷苼放下酒杯,一手撐着下巴,“哦”了一聲。

他此時心裡舒暢,喝了酒也就更加高興。

“為師要給你們做一首詩,如何!”他突然笑眯眯地說道。

“哦?”沈淨遠來了興緻,“師尊何時還去研究詩詞歌賦了?”

杜懷苼輕哼一聲:“我杜懷苼活這麼久,不誇張地說,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開玩笑,他在演藝圈打拼這麼多年,為了出道為了紅什麼沒去學過?

沈淨遠有些不信:“師尊當真會作詩?”

“不信你出題。”杜懷苼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然後将空杯子遞到陸羽書面前,示意他倒酒。

陸羽書乖乖倒酒。

沈淨遠擡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今夜恰好是圓月,月光相當溫柔。

“那就以月亮為題吧,師尊請。”沈淨遠笑道。

杜懷苼坐直身體,雙手一揮,一左一右勾住段無離和沈淨遠的脖子,信心十足道:“都給我聽好了,别走神。”言罷他輕輕開口唱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婵娟。”

一曲唱完,幾人深深沉浸在震撼之中。

杜懷苼放開兩個徒兒的脖子,得意道:“如何啊?”

他當年上午的時候可是背了不少古詩詞呢。

沈淨遠拍手贊歎道:“好詞,好音,師尊當真厲害。”

段無離深深地看着面色紅潤的杜懷苼,喉結微動,最後隻說了句:“師尊厲害。”

他的師尊身上竟有那麼多秘密和驚喜。

接着幾人對酒當歌,把酒言歡,杜懷苼喝得暈乎了,直接就地躺在地上,準備睡覺。

沈淨也清醒不到哪裡去,勾着陸羽書的肩膀兩人一起數天上有幾個月亮。

段無離走到杜懷苼身邊,彎下腰,将人攔腰抱起。

杜懷苼皺眉道:“别管我了。”

段無離無奈道:“師尊在外面睡覺會受涼。”

杜懷苼閉着眼睛哼道:“無所謂,我不是睡覺我就躺一會兒。”

段無離将人抱到房間裡的床榻上,給他脫掉了外袍和鞋子,好聲哄道:“師尊現在可以躺一會兒了。”

杜懷苼立馬滾到床的最裡側,把被子蒙在頭上,然後一動也不動了。

“師尊?”段無離試着喚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杜懷苼從杯子裡探出頭來,認真道:“噓,别吵,太大聲了會被爺爺發現我們還沒睡覺的。”

爺爺?我們?睡覺?

杜懷苼又四下看了看,似乎放下心累,對段無離招了招手:“愣着幹什麼,上床睡覺啊,明天天亮了你再偷偷溜出去,對了,今天抓的泥鳅說好一人一半的,明天你不許多拿。”

段無離站在原地掙紮了一會兒,才慢慢靠近師尊的床榻,嘗試着湊得離自家師尊近了些。

杜懷苼并沒有半點抗拒皺眉催促道:“快點上床啊,我困了,那我先睡了。”

段無離眸色一深,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外衣,拖鞋上了床,小心地躺在杜懷苼身邊。

杜懷苼很好心地把自己的杯子分了一半給他。

段無離蓋着被子,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快要跳出來。

他不确定地又問了一遍:“師尊?要我,一起睡覺?”

杜懷苼這下真沒耐心了,冷着臉道:“愛睡不睡。”他翻了個身,背對着段無離,又補充道:“算了,泥鳅都給你,但你要幫我隐瞞我英語不及格這件事。”

接着,床上很快響起一人均勻深長的呼吸聲。

段無離側過身,伸出一隻手将杜懷苼摟住。

杜懷苼沒有任何反應。

第二天醒來,宿醉的幾人隻覺得頭痛欲裂。

沈淨遠迷迷糊糊從次房裡走出來,他最後隻記得和小師弟數月亮來着,兩人争執不下吵了起來,于是沈淨遠甩袖子進了屋子,随便找了個房間倒頭就睡。

陸羽書則氣鼓鼓的,直接在小院的桌子上躺着睡下了。

杜懷苼起來的時候頭也有些痛,不過他剛剛解開了心結心情不錯,并沒有多少醉酒傷身的罪惡感,心情極好地下了床,還挑選了一件繡着金絲雀的外袍穿上了。

段無離大概是幾人裡最清醒的了,喝到最後他偷偷換了茶,所以根本就沒醉。

杜懷苼醒來的時候,他正在院子裡練習早功。

冰魄劍經過與他六年的磨合,在他手裡耍得相當利落,初升的太陽灑在他身上,他整個人都顯得明亮起來。

杜懷苼贊歎道:“真不錯,沒有白費為師給你這把劍的一番苦心。”

段無離收起了劍,微微一笑,恭敬地道:“弟子心裡十分感恩師尊。”

杜懷苼擺手道:“感恩戴德就不必了,隻要别記恨為師就行。”好徒兒,到時候一定要記得給為師一條生路。

閑聊幾句,三個徒弟紛紛回去各自練功。

中午的時候,有一外門弟子來報,說是鬼獄長老又又又上門來拜訪了。

為什麼說是又又又呢,是因為自從杜懷苼被正名後,他老人家每天必來無妄峰拜訪一次,但前幾天杜懷苼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不見任何人,他自然是失望而歸。

但鬼獄長老依然堅持不懈,今天照例按時前來,非要見一見杜懷苼不可。

杜懷苼點頭同意:“讓鬼獄長老直接去正殿歇着吧,我一會兒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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