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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番外:前任和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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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天平那場戰亂後,以仙門宗為首的許多大宗門派開始選擇與魔族建交,并同皇族一起商量新的合作管理制度。

自此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天下太平。

清玉宗的占地面積又擴大幾倍,每一屆前來選拔的弟子也踏破了門檻。這其中要數杜懷苼掌管的無妄峰最為擁擠,即使是雜役弟子的位置都有大批人搶着要進來。

風和日麗,碧空如洗。

段無離康洋洋地坐在梧桐樹下,正翻看着一本雜書。

這書是他在無妄峰裡撿到的,也不知是哪個小師弟師妹落下的,書名是《離笙情愛史》,立刻讓段無離來了興緻。

他饒有興緻地看完,正準備伸個懶腰,眼角餘光瞥見院門口有人走近,立刻将書本收好,恢複了端端正正的坐姿。

杜懷苼抱着兩大箱東西走了進來。

段無離一邊上前幫忙一邊問道:“師尊,這是?”

杜懷苼沒好氣地看他一眼道:“問你自己吧。”

兩箱東西被重重擱在地上,段無離俯身去查看,發現箱子裡頭全是書冊畫冊一類的東西,封面和書名都十分暧昧,

段無離把箱子蓋好,解釋道:“師尊,這些東西在民間流傳極為不雅,弟子就擅自全部買來了。”

杜懷苼好笑道:“你全買來了,難道那些書生不會再寫不會再畫?真是幼稚。”

“可是……”段無離小心地拿出一本翻開,指着上面暧昧的圖畫道:“師尊,他們畫的是你,穿着還如此暴露,怎麼能讓這些東西被别人買走?”

杜懷苼看了一眼,畫得确實是他不錯,隻不過穿的輕紗衣也确實清涼了些,但這該遮住的也都還是遮住了,杜懷苼沒覺得有太大不妥。

看來古人就是保守,要是段無離知道前世自己連内褲宣傳照片都拍過,那他豈不得暴跳如雷,覺得這簡直就是世俗敗壞?

在杜懷苼的冷眼注視下,段無離一個人将兩箱東西統統搬進次房床底下藏好。

杜懷苼将手往前一伸,不冷不熱道:“交出來。”

段無離一愣:“什麼?”

“你藏起來的東西,我進門前都看到了。”

段無離忸怩了半天才将那本《離笙情愛史》從懷裡掏了出來。

杜懷苼打開來随便看了幾眼,臉就黑了。

“你——”

“師尊,”段無離在他發話之前立刻道,“弟子隻是剛好撿到,沒有仔細看過内容。”

杜懷苼怒道:“你要是敢用這本書上寫的方法對我,就滾去戒律堂好好思過吧!”

“弟子絕對不敢。”段無離誠懇保證了一句,又看了看杜懷苼手裡的書:“師尊,這書不如就交給弟子……”

杜懷苼神色一冷。

“交給弟子去找到它的原主,好查清楚峰内究竟是誰如此心術不正。”

“不必了。”杜懷苼收起書本轉身就走,“為師自會好好處理。”

段無離有些不舍地看着書本被收走,但好在他已經全部看完,書内的各種姿勢方法他都記得清楚。

夜晚準備入睡時,杜懷苼半躺在床上看了會書,見身邊的床位還空着,心裡有些奇怪,正欲下床出門看看,房間門被推開了。

段無離擒着一人,步伐匆匆地走進,立刻禀報道:“師尊,弟子發現了一名穿着怪異的可疑之人,此人非說是師尊的舊識,弟子也拿不定主意。”

舊識?杜懷苼有些奇怪道:“放開他,讓我看看。”

段無離将手裡的人放下,那人跌坐在地上,發出輕輕地一聲哼。

杜懷苼準備上前的腳步一頓,停在原地盯着地上的人。

地上那人擡起了頭,用極為無奈的口氣道:“我都說了我和阿笙是舊識,你們非不信。”

如此俊美熟悉的面容,如此慵懶溫和的語氣,除了段黎還能有誰?

隻是段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一旁的段無離看清段黎的臉後眼裡閃過驚訝之色,随即迅速拔出腰間長劍要一劍斬了這邪祟。

杜懷苼下意識就上前伸手擋住了那一劍,若不是段無離刹車及時,恐怕此刻杜懷苼光滑的手臂上已經滿是血痕。

段無離見到這情形臉上的表情一變:“師尊,你——你的手沒事吧?”

“我沒事。”

杜懷苼很快反應過來,腦子裡開始飛來地運轉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照汪平的說法段黎在那個世界裡已經死了,這麼久過去魂魄早已入六道輪回,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可是,也許段黎沒有死呢?

不太可能。杜懷苼很快理清楚了局勢,判斷眼前的段黎大概率又是什麼妖魔鬼怪僞裝的。

理清思路,杜懷苼召出白绫,将段黎團團圍住,才開始警惕地在他身上探查氣息。

段黎全程都用無奈又随你便的态度配合杜懷苼的檢查,最終杜懷苼果然什麼也沒發現,眼前的段黎似乎就是正兒八經的凡人一個。

杜懷苼深吸一口氣,有些不自然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阿笙你是真把我忘了?”段黎說,“我是段黎啊,和你一起長大的竹馬竹馬。”

聽到“竹馬”這個詞,杜懷苼臉色微微緩和,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慢慢上前替段黎松綁。

段黎重獲自由,懶洋洋地伸着懶腰,一條胳膊伸過來準備往杜懷苼肩膀上搭。

段無離看到了,立刻用未出鞘的長劍擋住了段黎的動作。

段黎動作一頓,眯起眼睛看向段無離。

段無離面不改色,平靜回視。

氣氛忽然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杜懷苼被夾在中間,最終開口道:“清念你先出去一下,為師有一些私事要處理。”

段無離聞言表情立刻從平靜變得極其委屈:“師尊,這人明顯有問題,他和弟子長得一模一樣,弟子可沒有孿生兄弟,你要和他同處一室?”

段黎淡淡瞥了段無離一眼。

“你不相信我?”杜懷苼放緩了聲音道,“放心,隻是一些私事,你可以在門口侯着,有異樣随時可以進來。”

段無離不情願應了一聲,拉起杜懷苼一隻手正要親下去,杜懷苼心裡正窩着火呢,抽出手擺擺手不耐煩道:“先出去吧。”

段無離一步三回頭走出了房間。

段黎笑眯眯地道:“阿笙,你和那什麼清念的關系,應該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他這話雖是笑着說的,卻能聽出滿滿的醋意。

杜懷苼背過身去。

段黎見他沒有回應,語氣裡帶了些許失落:“阿笙,即使你和他是那種關系也沒關系,我能理解你。”

“你一定等了我很久吧,阿笙,我現在回來了,如果我說我們重新開始,你會願意嗎?”

杜懷苼道:“我和你之間已經是過去式了。”

“你騙我,阿笙,”段黎不依不饒道,“你找的愛人也是長得和我一模一樣,你心裡還有我,其實你愛我——”

“帕”地一聲脆響,打斷了段黎的話。

杜懷苼撸起袖子,打完一巴掌,又掄起了拳頭。

段黎愣了一下,又挨了杜懷苼一拳。

杜懷苼沒用靈力,也沒使内功,就像個發瘋的小牛一樣對着段黎瘋狂輸出。

“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經對我做過什麼,即使你不是故意的,但是不是也應該和老子道個歉?”

“還有,誰允許你觸犯法律的,你竟然連殺人都敢做,你真是膽大包天!”

“段黎,你是畜牲。”

杜懷苼一邊輸出一邊惡狠狠地咒罵着,打得段黎不得不抱頭在屋子裡逃跑。

“阿笙,那是我錯了,對不起,你聽我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已經過去了,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但是我不想,不想,不想……”後面“再見到你”四個字杜懷苼發現自己怎麼也說不出口,于是他怒道:“不想再重蹈覆轍。”

“是為了你那個大徒弟嗎?”段黎問。

“是又如何,反正和你沒關系了。”

杜懷苼打倦了,收起手坐回椅子上。

段黎終究是凡人,在原地喘了一會兒,才慢慢走上前,忽地把杜懷苼抱住。

“阿笙,别推開我,聽我說完好不好?”

杜懷苼擡起的手慢慢放下。

“阿笙,過去是我對不起你,我為了權力認賊作父,不僅利益熏心,還處處在工作中讓你為難。事後,我做事又沖動至極。”

段黎說着将杜懷苼抱得更緊,下巴擱在他的頭頂上,鼻子深深嗅着他發間的味道。

“阿笙,我可能在這裡呆不了多久,我想這幾天,你能好好陪陪我,就當這是我們最後的告别好嗎。”

聽到“最後的告别”幾個字,杜懷苼的心裡不自覺抽痛了一下。

終究還是他曾經喜歡過的人,雖然他曾經沒有意識到,可那種喜歡如此漫長,如此根深蒂固。

杜懷苼最終還是答應了。

段黎很是高興,想要低下頭去做更親密的親吻,卻被杜懷苼躲開。

“阿黎,”杜懷苼站起身道,“我命弟子替你準備一間客房,今晚你先早些歇着把。”

“……好吧。”

段黎歎了口氣,看着杜懷苼出門叫來弟子的背影,他的表情隐匿在黑暗之中看不真切。

弟子們很快替段黎收拾了一間新的屋子,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與段師兄長得一模一樣的段黎,都被杜懷苼下令趕去守夜。

“晚安。”段黎坐在床邊,此刻已經換上了杜懷苼拿來的睡袍,正如同從前一般笑眯眯同杜懷苼道晚安。

“嗯。”杜懷苼出門,擡手關上了門。

杜懷苼回到自己房間裡,等了一陣子才見到段無離匆匆趕來。

“去哪兒了?”杜懷苼瞥了他一眼,“你沒有在門口侯着?”

段無離擡了擡手裡的湯碗,遞到杜懷苼面前:“弟子給師尊熬了碗湯。”

杜懷苼接過,慢悠悠喝着,湯的味道不錯,喝着喝着他心裡的一層愁緒也淡了下去。

喝完湯,段無離又将碗筷收拾好,然後一言不發地替杜懷苼脫衣、拖鞋。

“你既然放心不下我這邊的情況,又跑去煮湯做什麼?”杜懷苼問。

“弟子覺得既然這是師尊的私事,便不應該過多參與。”段無離答。

杜懷苼上了床,心道:段無離會如此大度?

果不其然,他剛一躺下,段無離就像塊狗皮膏藥一樣貼了上來,把頭深深埋進杜懷苼的頸窩之中。

“師尊,你和那個段黎都做了什麼?”段無離用下巴在杜懷苼肩膀上蹭了蹭,“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他一個凡人能對我我什麼?”杜懷苼好笑道,“為師揍了他一頓,你要不要試試?”

說着,杜懷苼掄起一拳,打在段無離不安分的手背上。

段無離原本一隻手正偷偷伸進杜懷苼的裡衣中,剛找到一顆小東西準備捏一捏,就被杜懷苼的拳頭隔着布料錘了上來。

“師尊,弟子要檢查一下。”段無離單手撐在杜懷苼身上,另一隻手開始光明正大地在杜懷苼身上遊走,還做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檢查模樣。

“幼稚。”

過了一會兒,段無離從杜懷苼的頸窩衣領處找出一根短短的頭發。

這個世界的人們無論男女都慣留長發,像這樣的短發毫無疑問就是段黎的了。

段無離的雙眼立刻發紅,嫉妒之火瞬間燃起。

“師尊,這是怎麼回事,你身上為什麼會有他的頭發!”段無離不悅地說着,卻不敢發怒,隻僵在原處一動不動。

杜懷苼原本想将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段無離,但見段無離隻是找到了一根頭發就氣成這樣,便改口道:“應該是我揍他的時候不小心粘上的。”

“當真?”段無離不确定的問。

“愛信不信。”杜懷苼在段無離胸口上拍了一下,“起來,壓着我麻了。”

“不起。”

段無離的怒火雖然消了,但嫉妒和委屈還是有的。他張開雙手雙臂更加肆意地趴在自家師尊的身上,眼裡滿是委屈之色。

杜懷苼是最吃不得服軟賣萌這一套的,見狀隻好一手撫在段無離背上,另一手抹了抹他的頭。

“起來啦,清念乖。”

段無離嘴角動了動,從杜懷苼身上起來,坐到一邊。

“師尊,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彌補我。”他壓低着聲音道,“不然弟子真的覺得很委屈,很難過,難過得想殺人。”

眼見段無離眼裡的紅色又要變深,杜懷苼隻好點頭答應:“你說吧,我答應。”

段無離聞言,嘴角上揚,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杜懷苼忽然覺得自己可能答應了不該答應的事情。

“師尊答應了,弟子就實施了。”段無離脫完自己的衣服,就開始脫杜懷苼的衣服。

脫完衣服,他迫不及待地撲在杜懷苼身上親吻。

杜懷苼肩頸處被咬了一口,頓時臉色一黑,該死的,段無離是果然看過那本《離笙情愛史》了。

接着,段無離又在杜懷苼身上咬了幾口。

待氣氛足夠濃烈時,段無離忽然召出數縷魔氣,魔氣分成四股,将杜懷苼的雙手雙腳統統纏繞住,捆綁在床上,讓他的雙腿以一種羞恥的姿勢被固定住。

一切發生得太快,杜懷苼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被魔氣牢牢拴在床上了。

“逆徒,”他耳根子發紅,嘴裡罵道:“你果然是看完了那本書,還敢用在為師身上!”

“師尊也看完了?”段無離湊過去親吻着杜懷苼的耳朵:“那太好了,師尊剛剛答應過要配合弟子的。”

“你……”

杜懷苼簡直無法接受自己現在的姿勢狀态,看着段無離興奮的眼神,他幹脆别過頭去,兩眼一閉,看不見就不尴尬了。

誰知,段無離湊近杜懷苼面前道:“師尊,睜開眼睛看看我。”

杜懷苼不理會他。

段無離一邊塗抹着潤滑膏,一邊道:“若師尊不睜眼看着我,弟子要擔心師尊心裡想的是誰了,該不會是想着那個段黎吧?”

他的話其實還沒說完,杜懷苼就已經睜開了眼死死地盯着他,眼裡是“你給我等着”的怒火。

段無離輕笑一聲,親了親杜懷苼的唇。

“嗯……”

接着,段無離又取出一個東西。

杜懷苼見到那東西,險些氣昏過去。

隻見段無離取出了一塊紀律靈石,将靈力附着在記錄靈石上,靈石被開啟,懸浮在半空中,開始誠實地記錄發生在周圍的一切。

“你……嗯,孽徒!”

“師尊,叫大聲些。”段無離故意加快了速度,逼得自家師尊屢次忍不住發聲,卻統統都被靈石記錄了進去。

以這樣被禁锢的姿勢宣洩了一次之後,段無離卻仍不滿足,擡手動了動,魔氣改變了方向和力道,逼得杜懷苼被迫轉過了身,半趴在床上将後背留給段無離。

段無離這次沒有直接進去,而是重新又拿了一樣東西出來。

杜懷苼剛被爽感沖昏了頭腦,此刻恢複了些許理智,忍無可忍道:“又想做什麼?”

這次段無離拿出了一根小木棍。

“師尊還記得這個嗎?”

“這個是……”

段無離和沈淨遠剛拜進師門時,都不過是十幾歲的少年,但杜懷苼對他們卻要求非常嚴苛,隻要做錯了一點就會用這根木棍鞭打懲罰他們。

後來兩個徒弟大了些,木棍已經沒什麼用了,就被随意擱了起來,換成了鞭子。

鞭子自然是被杜懷苼燒了,這根木棍由于太過久遠,杜懷苼當時也忘記了它,想不到竟然時至今日被段無離找了出來。

“怎麼,你要報複為師?”杜懷苼瞪着他道,“為師當初對你們嚴格也是為你們好。”

“怎麼會,”段無離親了親杜懷苼漂亮的後背,“弟子是來讓師尊爽的。”

話音一落,段無離就有了動作。

“該死,孽徒,”杜懷苼隻覺恥辱,“你把那東西給我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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