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蕪咧了咧嘴角,覺得挺有意思,眉眼微微壓下來,背着手往呂茶茶身後靠去。
“這就變态了?那本君倒真要讓你看看什麼是變态……”
說着,就硬是将呂茶茶拉到自己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道:“老和尚以為這樣我就動不了你了?太幼稚,不就是脫不了衣服,本君有的是辦法。”
達蕪拽着呂茶茶摁倒了一旁,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咫尺的地方,看着她因緊張害怕,不聽眨巴的眼睛。
他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恐懼,是強裝淡定都壓不住的恐懼。達蕪盯着看了一陣,心情忽然就很好,“怕了?”
呂茶茶倔強地将頭别向了一邊,沒說話。隻是她的下巴又被迫揚起了些,以至于她都感覺到脖頸處的皮膚,微微泛起了疼。不知是她緊繃的厲害,還是他用氣力太大。
達蕪慢慢附到她耳邊,“小阿狸,别怕,本君會讓你很快活得。”
無妄叫慣了的名字,被他叫在嘴裡,陰恻恻地,讓呂茶茶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她使出牛力甩了甩頭,閉着眼硬拉開兩人距離,“别惡心我,放開。”
達蕪見他反抗的厲害,他越發興奮,擡腿制住了她亂晃的身子,眼睛冷下來,“惡心,嗯?”
說着他捏住她的嘴便親了上去。
呂茶茶“嗚嗚”叫喚幾聲,趁着他欲探舌進去的時候,呂茶茶奮力在他下唇處咬了一口。不多時,二人嘴邊便見了血。
達蕪忍了一陣,終究放開了她的嘴,将頭後仰開幾分,舔了舔自己刺刺的有些發麻的傷口,使得他整個唇都染了血色。
達蕪擡起食指抹了抹唇角,豔紅的血分外紮眼。
“老和尚說的真沒錯,你這貓夠刺撓的。”說完便擡手将那抹血點在了她眉心處。
呂茶茶非常害怕可又強裝鎮定,就瞪着滾圓的眼睛看着他。她琉璃般的眼睛此時亮的驚人。
達蕪心想,眼睛要是能殺人,他應該被她殺死好幾回了吧。這雙好看的,不摻雜任何欲望的眼睛。
绮夢鄉的時候,他就記住了這雙眼睛。
深幽幽,黑漆漆的。
呂茶茶沉着臉,抿着唇半晌才道,“你若再動我,我便死在你面前信不信?”
達蕪捏着她下巴的手,摸了摸她有些滑的臉頰,“在我眼皮子底下,想自殺,怕是沒那麼容易。”
随即他又探下唇附向她頸邊,沿路都是血痕。
呂茶茶咬牙閉起了眼,随即喊道:“黑金鞭,出。”
她知道自己也不是達蕪的對手,便也不做徒勞,隻能靠黑金鞭。
她剛喊完,黑金鞭騰地飛出來,将達蕪隔開了幾步。
呂茶茶順勢将黑金鞭握在手裡,勒到自己脖子上,哽着嗓子說道:“達蕪,我知道打不過你,但你要再對我動手動腳,我是可以就此結果了我自己。”
達蕪被黑金鞭甩的轉了一圈才停下來,眼神淩厲的看向呂茶茶手裡握着的鞭子,冷笑了一聲,“有膽量你就死在我面前試試。”
呂茶茶胸腔起伏,頓時将鞭子收緊,一瞬間她眉頭便擰了起來,臉越憋越紅。大概在缺氧最後一秒,達蕪眼神震了震,忙擡手對她喊道:“好,我今晚不動你,你别亂來。”
呂茶茶被自己勒的有點暈,好半天才聽明白他的話,睜開眼看向一旁氣急的達蕪,“你的話能信?”
達蕪一甩頭轉了個身,像是在給自己一個借口似的說道,“本君說話從來算話,别在我面前尋死覓活,免得你們仙界又以此來跟老子過不去。”
呂茶茶這才收起黑金鞭,慢慢蹲下身子,跪在那裡,好一通咳嗽,臉被嗆的血紅。
頸間一條紅痕,分外紮眼。
達蕪聽到她的咳嗽聲,側臉看向她的方向,擡手一吸就将她吸到了跟前。呂茶茶臉上的紅還沒消散。
他又在她脖頸處的紅痕掃了幾眼,随即才扶着她的肩膀說道:“你作為一隻貓妖,妖喜浪蕩的天性,怎麼在你這都沒有,你這貞潔意識從何而來?又是在替誰守身如玉?”
呂茶茶被他抓着晃了晃,頭有點暈,也不答話。
“是誰,嗯?老和尚?還是那條小青蛇?”
呂茶茶垂下了眼,“跟你沒關系。”
“呵!”
達蕪一把将她甩到了榻上,“是跟我沒關系,今天本君不會動你,等本君把那老和尚和小青蛇都除了,我看你還能為誰守。”
呂茶茶這個時候不想激怒他,隻是趴在那裡,匍匐着坐起來,“既如此,放我回去。”
達蕪有點氣急,遂沖着外面喚道:“浮圖,進來。”
話聲剛落,浮圖便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抄着手,看了看半趴在床上的呂茶茶,又掃向氣急敗壞半裸着膀子的達蕪,道:“少君,何事?”
達蕪盯着呂茶茶,随即往她的方向揮了揮,道:“把她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