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妄沒有為難她，隻在身後對着她的背影說道：“我每天晚上都在這裡，若想學你就來，為師等着。”

呂茶茶聽到聲音頓了頓，擡起手看看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思的離開了小河旁。

無妄見她走遠了，才回到那塊大石邊坐下來。

看到呂茶茶毫發無損，他心裡的大石落了地。看她的樣子，他便知道是達蕪将她的意識控制了起來，強求隻會适得其反，反而會讓達蕪發現端倪。

來日方長。

無妄看着被烏雲遮擋半輪殘月露了出來，河面被這半輪殘月打下的光，照得波光粼粼，微風一吹，這光都在抖動，挺好看。

他知道這一劫過後，呂茶茶才能升仙，升仙以後，她身上的兩道魂魄便可以取出，也是時候徹底除掉聖寂，斷了達蕪重整魔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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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日呂茶茶并沒有去河邊，她倒是想學武功，但是并不知這和尚為何要教她。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浮圖這幾日恢複的差不多了，她整日在達蕪身前，呂茶茶看到幾次，總覺着這姑娘和達蕪的關系不一般。

映證她的這個想法，是在一個夜裡。

……

霄雲殿裡，浮圖身體恢複了以後，便像以往一樣，跟随在達蕪身邊。

夜裡她替達蕪收拾好衣服，便欲告知他早些休息。

達蕪閉眼在床腳打坐，眉頭緊皺着，似乎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浮圖張了張嘴，還是沒說話。

她走到達蕪身前，也挨着他坐下來，托着下巴，等待他打坐運功完，她再離開。

達蕪其實并沒有運行武功，他隻是煩躁。那小貓妖對她總是欲拒還迎，他本也不是個多麼禁欲之人，多少有些沒耐心。

可又不能對她強來，畢竟她身上有聖寂的功力，惹急了，會逼出來，那倒也挺麻煩，更何況也不利于他的長久計劃。

在這裡，呂茶茶每日都會服食他給的入魔丹，将她身上的一部分仙性逐漸轉化成魔性，讓聖寂的兩道魂魄徹底能為她所用抵抗仙界，并且在合适的時機去點滄海，魂歸聖寂。

但這個過程是漫長的，他得忍受她變成魔之前的自我。

可達蕪是越來越沒耐心了。

睜開眼，微一斜視，浮圖正在他旁邊，媚眼橫陳地看着他。

達蕪笑了笑，眼睛又眯了起來。一把将她拉起來到自己懷裡，浮圖背對着她坐在他懷裡，扭頭對上他有些迷離的眼眸，輕輕叫了一聲，“少君。”

達蕪低頭在她頸間嗅了嗅，“還是這個味道。”

浮圖咬着唇，揚起下巴，二人耳鬓厮磨，倒真是像一對情濃之時的戀人般，你侬我侬。

達蕪對于浮圖，則随性很多，他手隻在她腰間微一拉扯，她身上薄紗質地的紅裙，便裂開了。

哧啦哧啦的聲音傳到兩個人耳朵裡，都仿佛是這個氛圍的添加劑一般，心神一浪。

“少君。”

浮圖軟着聲音在他耳邊，又喚了一聲。

達蕪咬着她肩膀，低喃道：“想沒想本君。”

邊說他邊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腰間糾纏。

“想了，很想。”

浮圖說的是實話。

她對達蕪那也是真的喜歡，不然也不可能再次回來。

感覺總是在氤氲的環境下，來的很快。

達蕪甚至都不用多的準備，隻稍一扯，她腿邊的裙擺便至内裡斷開來。

絲絲涼風吹着，有些發涼。

浮圖在他懷裡瑟縮了一下，反摟着他的脖子，很識相地擡起了腰。

達蕪和浮圖，在這方面，還是非常有默契的。

她早已能覺察到他不淡定的溫度，隻是稍加改變動作，便能與之達到契合。

達蕪摟着浮圖的腰身，似乎不像以往一般不管不顧，他多了些體貼，沒有急躁地穿梭，倒是給了她很多适應時間，“害怕？”

浮圖搖搖頭，“沒有，我可以的。”

她蹙了蹙眉，隻稍稍用了些力，皺着眉頭忍過一陣幹燥後，便沒那般難受，隻是多日未碰他而已。

達蕪在她頸邊遊移，對于浮圖的主動，他是享受的。

嵌着她腰的手，微微收攏，便使出了蠻力。

浮圖在前面咬着下唇，弓着纖腰，配合着。

空曠的霄雲殿裡，有一些或清晰或暧昧的聲音，透過輕紗飄漾開來。

浮圖一開始還收斂一些，後來發現達蕪似乎執意在逼着她出點聲音，她便配合的放開了嗓子。

“少君，少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