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顧在場衆人的目光,直接将曾梵的軀體剖開,汲取他丹田處殘餘的精粹之氣。
這駭人的一幕引得不少修士抨擊。
“果然,術修就是邪門歪道,竟然做出此等喪心病狂之事,這可是他的同門師兄弟啊!”
高台看座上,有看不過眼的年輕修士站起身來沖着關槐指責道:“大膽魔頭!青天白日之下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成何體統?!”
關槐沒有搭理他,自顧自地吸食完曾梵體内最後一絲精氣,而後舔了舔嘴唇站起身來回道:“哎呦,我說誰呢,原來是隻衣冠楚楚的青衣雞啊。”
江樓往看台上瞥了一眼,上邊站起身來指責關槐的是青鸾宗弟子,青鸾宗弟子平日總是穿一身青衣頭上束一根白色發帶,遠遠望去的确跟鳥沒什麼區别,關槐這話倒也沒有說錯。
“你....”青鸾宗的年輕修士一看就是沒經曆過大風大浪,隻是被這麼嘲諷一句就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關槐嗤笑一聲,語氣帶着恹恹的嘲諷:“我們天魔宗的教義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我此刻不就地吸食他的精氣,也難保不會被你們分而食之,不是嗎?”
“你放屁!我們怎麼可能像你們這群老鼠一般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關槐話一出立馬有人反駁道。
關槐沒說話,又舔了舔嘴唇,而後緩步走回了江樓身邊。
江樓聽着四周漸起的讨論聲,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淡淡的嘲諷,關槐此人雖然毒,但毒在明面上,相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僞君子竟還能算是真誠的。
何況他話也沒說錯,放任曾梵的屍體不管,到時候指不定被哪個自稱正道的正義之士給吃了呢,畢竟術修這一身皮肉精魂對于其他靠靈根修煉的修士來說可是....大補。
這一小段插曲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登仙盛會就繼續照常進行了,今天是決出名次的最後一天,江樓的最終名次是四十六,一個十分靠後的排名,也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位置。
關槐的名次是二十八,倒是比江樓預想的要低一些,至于雲虛子,則直接進入了前十,位居第二,僅次于斷劍宗的弟子劍湖。
決出名次後紫雲宗宣布了紫雲秘境開放的時間,七日後,屆時仍紫雲宗發放的木牌進入。
江樓盯着手裡流轉着淡淡靈氣的木牌,心裡有些無語,若是早知道在賽後會發木牌,他就直接搶木牌好了,還冒那麼大的風險前來參賽。
這也證明了一個問題,那些在這次大會上未能進入前五十的修士難保不會聯手奪取一些散修手中的木牌。
他的想法沒錯,大會剛散場就已經有人大打出手了,而一直站在他身邊的關槐也瞬間不見了蹤影,應該是早就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見狀,他也不多留,幾張符箓丢出,刹那間便出現在百裡之外。
還有七天的時間,江樓決定找個隐蔽處修煉,不過不是在這裡修煉,而是仙建當中。
七天的時間要說想突破一個小境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隻能寄希望于能在仙建當中找到個能讓他錦上添花的東西。
在四周設置好防護的陣法後,江樓登入了仙建。
他剛一睜眼,就跟沈輸對上了眼,他躺在床上而沈輸不知什麼原因正趴在他身上不知在做什麼。
江樓呵呵一笑,毫不留情地朝沈輸的□□一踹:“沈輸,你的變态讓我大開眼界。”
沈輸反應很快,及時躲開了江樓的鐵腳,在一旁委屈地賣起了慘:“小江道長,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
“你在說什麼?我沒把你當過人。”江樓平靜道,望着沈輸的眼神帶了幾分可憐。
沈輸欲哭無淚,舉起左手拿着的白色小帕子:“人家隻是給你擦擦身體嘛,你在這躺着不動我怕你臭了。”
江樓歪了歪頭,語氣有些陰陽:“那我還要謝謝你喽?準備脫我褲子的沈、道、友、”
江樓剛一登入進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褲腰帶被人解開了,如果不是他上線上的及時恐怕現在屁股墩都要被人看光了。
沈輸見被他揭穿,輕咳了兩聲:“哎呀,小江道長,下面也要多多清理才不是生病嘛,我這人最喜歡樂于助人了,可以當您忠實的下|體清潔工。”
“.......”
“驚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