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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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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鈴也随他去,隻是又自己倒了一杯,落在在座的人眼中,便是時虞确實得寵了。

沒過一會兒,東道那邊就讓女子們過去,說是要考教文采。這也是慣例,聞鈴推脫不過,隻得和長姐一起過去,臨行還不忘低聲叮囑時虞當心。

時虞目送聞鈴被拽走,便覺沒了意思。

這邊桌案上就剩下三兩個男子,玩什麼也湊不起來,隻能有閑聊些家長裡短,可惜無論說終身大事,還是說後宅争寵,時虞都接不上話,就隻在問到時才随口應兩聲。

突然,有一個聲音問道:“時通房,你妻主每月有幾日宿在你屋裡?”

這聲音稱得上熟悉,再添上一開口就是挑事的話,時虞聞言面色冷得厲害,回道:“夜夜都在,可惜你妻主不是,對吧,徐正夫。”随即,他順着聲音看去,便看到來人身後站着個更熟悉的人。他不等徐正夫說話,就站起身,去拉人身後的小厮,“你這小厮多少錢,我要了。”

徐正夫的面色被時虞一句話說得也極難看:“時通房,我好心與你說話,你怎麼搶我的草兒呢?”

桌案邊的一個男子趕忙起身打圓場:“徐正夫,時公子,何必為一個小厮傷了和氣?都暫且坐下,還不知姑娘們多久回來,讓她們看到不成樣子。”

時虞卻反勸他坐下,又看向那名小厮。

這小厮在人牙子手裡就叫草兒,跟着他時,他嫌這名太賤,給改了,不想如今竟是又被人改了回來。如今看草兒露出的手上帶着紅印,一雙眼腫得跟水泡似的,就知道人過得不好。

被賣的時候,他聽看守說,小厮比他賣的價還更高些,不想今日竟是如此相見。

想到這人自幼跟着他,時虞恨得牙癢,但他也不能強買強賣,隻得耐下性子,開口道:“我不是搶,我是問你肯不肯賣?”因為習慣,時虞身邊的下人一直都少得很。在國姑府,大多數時候都是隻有草兒這個貼身小厮跟着他。

徐正夫并不喜歡草兒,但他喜歡看時虞身邊的人吃苦,更喜歡看時虞受屈。

徐正夫買草兒用了二十兩,這會兒時虞要買,他卻是一百兩也不肯賣的。

時虞氣得牙根癢癢,卻也知道這時候硬來不行,倒是聞鈴的迂回手段在這裡有點用。可是他在聞鈴身邊看得多,學到的卻不多,說起話來也帶着三分冷意,鐵青着一張臉道:“你妻主是個什麼東、什麼人你心裡清楚,但凡相貌齊整點的都不肯放過,你願意讓我身邊的人上你妻主的床?平常光是防着你妻主看他,就費了你大半心力吧。他如今完完整整站在這兒,就意味着你妻主沒得手,不然,你能放過他?”

“倒不如賣還給我,你既得了銀錢,也不用費這心,”時虞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後半句,“你手上還能少添一條人命。”

旁邊聽到的人臉色都一白,有一個人急忙攔住時虞,輕聲道:“時公子,這不是我們男子能說得話,快别講了。”

“你有證據嗎?”徐正夫氣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用手帕捂着臉嗚咽起來,“我手上何時沾過血。你要人,商量就是,何必污蔑我?況且,誰不知道我是遠近聞名的賢惠人?我身邊的陪嫁小厮,一共四個,我一個沒留,都給了我妻主。”

見他如此,旁邊便有人拉他,又是勸慰又是說他确實賢惠。

但不得不說,時虞的這番話确實起了用處。雖在别人看來不該放明面上,但實話句句戳中徐正夫的心窩子,他這段時間對草兒虐打,固然有時虞的原因,但要說沒有妒意,他都說不服自己。

時虞見人肯談,終于放下半顆心:“既如此,怎麼商量?”

徐正夫雖然願意放人,卻不肯這麼輕易把人放出去讓時虞得意,于是把手一翻,張口就是:“五十兩。”他本想說一百五十兩,但看在衆目睽睽之下,那價錢實在說不過去,隻得收斂些。

“你搶錢啊!”

時虞一句話沒落下,就有人小聲提醒他道:“别說了,姑娘們回來了,讓聞三姑娘聽到你罵人,會嫌你的。”

時虞聽不得這話,雖知道這人是好意,卻還是為聞鈴辯駁道:“聞姑娘不會嫌我的。”

聞鈴正正好聽到這一句,心頭一熱,還沒來得及問不會什麼,就見到這邊劍拔弩張的架勢,便先向時虞詢問了發生什麼事。

那徐正夫見到女子們都陸陸續續回來,面上羞紅,急急忙忙就要走,見草兒不肯跟着他走,又要拽人。

時虞可不肯讓他就這樣跑掉,若是這次不能說定,下次就麻煩了。于是,一手按住了徐正夫,又轉向聞鈴,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說了出來。

這是聞鈴屋裡人惹出的事,于是一衆人都不約而同地熄了聲,隻等着聞鈴說話,也有心善的為時虞捏了一把汗。

然後,在場人聽到清清楚楚的三個字:“十五兩。”

這下子,徐正夫想罵人搶錢了,隻是當着那麼多人,他不好意思像時虞那樣罵出來,隻得低下頭,作出沉思的模樣:“聞三姑娘,我買人的本錢都比這多,恐怕……”

他最後兩字拖着長音,似乎在等待什麼。

“能行就行,不行我找你妻主去談。”聞鈴沒有辜負他的期待,面上挂着不耐煩,話一落就作勢要走。

聞鈴并不是在做買賣,她就是在明晃晃的威脅。雖然時虞剛才說得很快,沒有講得特别詳細,但她能聽出來這人的妻主貪戀美色,還要面子,如果因為一個小厮的事鬧到她那裡,不會覺得自家夫郎在外受了欺負,隻會覺得正夫沒處理好這些事惹得她掉面兒。

說實話,這就是專挑人的可憐處下手。

隻是見時虞面色鐵青,旁邊又一群人對着時虞指指點點,聞鈴心中便也存了氣,倒不肯與人好好說話了。

果然,徐正夫聽到自己妻主,連話也沒有,虧了本的十五兩也忍氣吞聲認了下去。

這一場鬧劇,總算是結束。隻是坐在桌邊的人聽了個完整,等到回家裡,少不得說上一番。但今晚,大多數人還是在文會宴東道布置的房間裡歇下了。

傍晚,時虞問起聞鈴這次被考得如何。

聞鈴隻連連搖頭:“能怎樣?落了第了。其實,那些題目,也不是一籌莫展,隻是等有思路時,别人都去寫下一篇了。”時虞名義上是聞鈴的通房,因此東道隻給二人準備了一間屋舍。

“這沒什麼,你不過是經的場太少。”時虞立刻便為聞鈴尋來理由。

聞鈴聽了,隻管笑他偏心。

時虞卻将眉一挑,直接認了:“我不偏心你偏心誰?你不知道,今天那個姓徐的,還說你是我妻主呢。”這大概是徐正夫話裡,唯一讓他覺得中聽的詞了。

說到今天的事,聞鈴突然問道:“我記得,你的貼身小厮明明叫不秋,怎麼又說草兒才是原名?”

“你還知道我小厮叫什麼名字?”時虞卻突然撐起半邊身子,去挑聞鈴的頭發,面上一派驚喜,“你怎麼知道的?”

聞鈴沒辦法說是書裡,隻用“聽說的”三個字給混過去,時虞這才把他如何給人改名的事說了。

聞鈴沉思想了一會兒,輕聲道:“可惜,我院子裡沒有竹子。”不秋草,可不就是竹的意思,時虞給貼身小厮用這個寓意,可見也是喜歡竹子的。然而,尚書府最大的一片竹林在聞家四女的院落裡。

時虞卻不在乎聞鈴院裡有沒有,隻高興聞鈴聽出名字裡的意思。他又要鬧着讓聞鈴說喜歡什麼花木,又要聞鈴說當初買他用了多少錢,最後還是聞鈴把人按到桌案上,又丢給人一床被子才算罷。

屋裡是個圓桌,并非聞鈴屋中長案,睡起來有些小,整個人要蜷起來,但因是兩人猜拳定下,時虞也隻得認賭服輸。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屋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忙亂的腳步聲。

緊接着,就是不秋的敲門聲:“公子,聞姑娘,徐正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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