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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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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辛悅一臉崇拜:還是爸有見識,這東西收好哈,除了金銀能換錢;其它的現在都是四舊,賣不上價不說還惹禍。辛國平沒做聲,隻乜了她一眼;辛悅立即住嘴。辛國平道:東西能被咱倆發現,該着了,那就是無主的。我是你爸就做回主,金镯子跟銀寶戒指正好都是雙份;你跟你姐一人一份,讓你先挑。兩個小金條就歸亮子吧,都是一家人,叫你哥也沾點财氣。金銀锞子、銀圓歸我跟你媽,金钗、銀簪、金戒指和羊脂玉的玉佩、镯子跟這幾粒寶石也歸你,今後你拿去換錢也好、做嫁妝也罷都由你;回頭你自己收好了哈。歸了你的這些東西,就不要告訴家裡其他人了,我這當爹媽的也難做;十個指頭都不一般齊,一碗水怎麼可能端得平呢?論起來,這次找出來的東西都歸了你也不為過,這麼安排倒是委屈我老閨女了。辛悅其實不缺這個,但父親明晃晃的偏愛讓她心裡很是熨帖,她笑嘻嘻道:我不委屈,見者有份麼,給家裡人可不就應了肉爛爛在鍋裡的老話了?咱家個個日子好過才是真的好,光我一個人過好日子;有什麼趣兒?辛國平看她這樣,知道這事女兒沒往心裡去,也就放下糾結了。辛國平把小女兒那份遞給她,其它的放進衣櫥自己一件舊棉襖内袋裡扣好袋口,然後把小洋鐵桶拎到屋外沖洗幹淨放好。晚飯是劉芬芳從阿公那裡帶回來的,那邊正在施工,因為是私人幫忙性質,所以得管飯,管飯比給錢貴多了。城裡糧食憑票證供應,誰家都是将将夠吃,根本沒有多餘的;阿公是有辦法搞到議價糧才敢管飯。阿公想着反正幫忙蓋房子的外人飯都管了,沒道理漏了自家人;就讓劉芬芳晚飯多燒點,順便把這邊父女倆的份帶出來,那邊飯做好了就把她們父女這份送回家。辛國平是個活得通透的人,他把荷包跟匣子給劉芬芳看了,東西隻按手頭現有的告訴妻子,辛悅那邊的東西隻說了金镯跟銀戒;其它沒提,不是他不想說明白了具體還有哪些東西,而是不敢考驗人心。果然,劉芬芳當即表示不滿,她覺得這麼些值錢的東西還是攥在自己手裡放心,辛悅那麼小的個人,怎麼能給她個二兩多的大金镯呢(舊秤是十六進制的,二兩差不多是現在的六十幾克多七十克不到)她想趕緊找着閨女把大金镯子收回來,給她留個寶石戒指玩玩,也就差不多了。财物可以給姐妹倆一些,比如一個那麼重的镯子,讓金匠拆成兩個也不小了;将來一人陪嫁一個也蠻可以的呢。下剩的那個金镯再一拆二,等金飾可以光明正大戴出去的時候;自己戴一個亮子媳婦戴一個,全家女人都有,那就再體面不過了。她也不是小氣舍不得把好東西給孩子們,給也不一定要全給啊,更不能是現在就給嘛,萬一家裡有什麼急用呢?手頭不方便的時候,有這些東西就能派上大用場了不是?知妻莫若夫,劉芬芳的小九九辛國平不用猜就能知道,他心裡明白,自己的三個孩子中;今後最能耐的指定是老姑娘辛悅。這姑娘有眼力價,有決斷力、還能拿主意,關鍵時候不掉鍊子!他不能讓劉芬芳的私心和任性,逼得辛悅跟家裡離心。辛國平道:還是不要吧,就算是我考慮不周,那些東西給都給她了,再要回來我這個當爹的成什麼了?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個孩子,你爸最寵的是悅悅,要是她一個不高興鬧到爸跟前,老爺子說得也隻會是你,都是一家人,你這又是何必呢?劉芬芳想想手裡除了沒給出去的镯子,還有兩根小金條以及不少金锞子;已經不少東西了,也就歇了心思。

辛悅坐在教室裡,政治老師正在講報紙上的社論,在政治正确的年代;照本宣科是最安全的教學方法,蓋因無論誰錯,教材也不會錯。已經快到中午放學時間了,講台上老師讀的铿锵有力,下面學生們聽得饑腸辘辘,沒辦法,這年頭油水少,人就吃得多還容易餓,老師講的什麼大多數學生都沒往心裡去,隻盼着下課鈴早點響。自己即将初中畢業,下半年升高一,現在高中是兩年制,高中畢業就是七六年;按正常時間線,是七七年十月左右宣布恢複高考,當年十一月下旬就開考。那麼現在就得找那一套運動前發行的數理化叢書,開始不懂就問,再加上多刷題模式才能保證逢考必勝。學校裡老師并不敢管學生,教課也不考慮拓展内容,隻求完成教學進度就行。運動後分來的那些老師階級1成分絕對沒有問題,文化水平那絕對是參差不齊,連書上的字讀不囫囵的都有,想求教還得是找那些碩果僅存的老教師。被整了這麼些年,早就成了驚弓之鳥的他們;嘴閉得真是比蚌殼還緊,看不懂的内容,你要是不好意思開口問,對不起,就算你天賦異禀也決計不會主動教你的。但你真的拿不懂的題去問那些老教師,他們出于教書育人的習慣,倒也肯詳詳細細給你講解題方法。放學後她去廠裡找阿公,被帶到領導吃飯的的小餐廳;阿公買了兩個小炒一個湯請她,爺孫倆吃的很滿足,辛悅跟阿公說了想找書的事,阿公笑道:小悅悅你運氣好到瞌睡也有人送枕頭,你們老師收了一大兩小三根條子賣的房子,把家具和他的書都留下來了;一房間書哦。辛悅想,太好了!這下不用找,估計老班的藏書裡肯定有這套教參。她猶猶豫豫的開口問阿公:阿公啊,你幫我買的這套房子要不要告訴爸爸媽媽?阿公笑笑:放心,回頭我跟他們講,這房子是我為了要你承老劉家香火改姓劉,買給你的,以後改名叫劉悅行不行?辛悅雙手捧臉肉麻的說:沒問題,劉悅就劉悅,我跟阿公是一家的,才不是什麼外孫女呢,明明就是嫡嫡親親的孫女兒好嗎!晚上見到女兒女婿,劉阿公就把這事輕描淡寫的說了;劉芬芳立馬炸了:不行!房子不給外孫給外孫女?哪有這個道理?要給也是給亮子。再說阿紅好歹也是你外孫女,還是大的那個,你咋沒說給她呢?你老人家不能想一出是一出,要給老劉家承嗣,完全可以讓亮子第二個兒子姓劉接香火麼,你聽過誰家會要個女娃子過繼?劉阿公心說是阿悅那孩子自己個兒買的房子,不過借我個名頭好有個出處而已,我又不是老背晦;怎好意思倚老賣老拿悅悅的東西做人情?他拉下臉沖着女兒:你先去問問阿紅跟亮子有沒有臉跟悅悅争?一碗水端不平不要緊,有願意對子女盡量一視同仁的心就好,劉芬芳你摸摸良心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重男輕女?劉芬芳不意老爹突然生氣翻臉,心裡自然而然的對辛悅生出怨怼;嘴上告饒:行了行了,知道悅悅是你心尖子,房子是你的,想給哪個還不得由你老人家定?我再不問了哈,你也别氣了行不?第二天阿公作為家長去了派出所給辛悅改名,然後跟前任老班到房管所更改房契上所有人的名字。落實好後,阿公帶着派出所證明到學校教務處,給辛悅更改檔案上的名字;阿公直到看見帶着照片的表格上劉悅,曾用名辛悅的字面蓋了章,心裡一口氣才松了下來。從今天起,辛悅就是小小年紀就擁有一個一進小院兒的劉悅了。前任老班跟阿公約定兩個月之後交房,本來還說因為延期要付點租金的,阿公尊重讀書人,信奉與人方便與己方便,租金堅決不要;說就當是老師把家裡的書留給學生謝禮了,還貼心的提醒他,最好把書整理一遍免得落下什麼。前任老班也很識趣,估摸着兒女回來的大概日子,預約好了去廣州的火車票,隻等孩子們一到就出發。他們打算取道廣州經香港搭客輪去美國,雖然香港有飛美國的班機,奈何機票太貴買不起,出于經濟考慮;家裡的東西能變現的,早就送去拍賣行換錢了。

劉悅拿到鑰匙第一時間就去自己名下的小院視察,站在新得的小院裡環顧四周;她忽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為了驗證這種感覺,她還故意屋裡屋外的繞了幾圈,确定自己不是判斷錯誤;對屋裡不如屋外有感覺,這就有點玄學了。劉悅的這種感覺在無意間看見攀着牆角的一樹薔薇的時候得到确認,這個院子确實是她某一世做任務,因為拆遷的新聞在報紙電視上看到過的一個小院。之所以能确定,是因為大多數種在家裡的薔薇,一般是各種深淺不同的紅色或粉色。這一樹薔薇的花則是底子帶一點點淺黃的複瓣象牙白色,挺少見的;但是小院并不是因為這樹罕見的薔薇出名,是因為挖土機在薔薇附近地下三米處,刨出重達二百多公斤;一共三陶罐的古金錠才出的名!除了不知哪朝哪代埋下這金錠的人,小院的曆任主人都不知道;曾經有一筆巨額财富擺在自己跟前,然而自己無知無覺的,跟潑天的富貴擦肩而過。劉悅好奇的動用許久未曾用過的異能,探查了一下薔薇周邊;沒想到,換了個時空,金子依舊在。這潑天的富貴,居然有一天能輪到自己頭上?她真的懵了。劉悅慶幸自己一進來就插好了門,她的空間還在,隻是一直被當成随身倉庫用了,三米的深度挖起來是個大工程;想不驚動鄰居幾乎不可能。她想着還是省點力氣吧,試試看能不能用空間直接收取,第一次收了一部分之後;明顯用力過猛、兩眼發黑。歇了會兒,再收剩下那些的時候,熟練多了。好在取金子沒挖坑,陶罐還在原位置;地面就沒有發生什麼明顯的變化,此情此景讓劉悅多少松了口氣。她忽然想起不知道什麼時候聽過的,很切合自己當下心情的天津話段子:我發财了發财了,錢多的不知道怎麼去花,我左手一個諾基亞右手一個摩托羅拉(這是已經消失在曆史長河裡的,盛行于九十年代的兩個著名的手機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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