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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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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幹幹的嗓子還疼,安曼吸了吸鼻子,覺得可能是着了風寒,迷迷糊糊的想翻個身,身子卻被什麼沉重的物件給壓住了,當即吓了一跳,努力睜眼正看見趙馳的那張臉。

“想我了嗎?”

也不知這是何時跑了回來,他笑着她看,又俯下身去親吻她的臉,安曼頭暈的厲害,想要将他推開卻伸不出手來,感情這小子用被子将她罩了起來。

哼唧兩聲,就好像給了趙馳怎樣的行動信号一般,麻利的鑽進被窩又摟着她滾到一起了。

“今天能親了嗎?”

安曼心裡是想有所進展的,可又怕這樣一折騰會将身上的風寒傳給他,猶豫着搖搖腦袋,以為他會就此打住,結果動作過于微弱,根本沒被注意到......

被子被踹去了地下,安曼就這樣将自己暴露在他的面前,僅一層紗織的睡衣貼合着她的身體薄如蟬翼的近乎透明,和沒穿區别不大。

别看趙馳平日裡正經八百又木讷至極,這黑夜之下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手指來回的摩挲在她的腰間,見她喘了粗氣又故意輕咬了下她的肩膀。

“說話啊,今天能不能。”

“能”

這聲回應簡直就是哼出來的,誰能受得了心上人的這番撩撥,别說親幾下了,哪怕就是讓她去借高利貸,這會兒也都按了手印兒了。

不過趙馳嘴裡讨要的親親含義廣深,隻能算是個開場......,安曼雖有些心理準備,可等他脫光了衣服之後還是羞得不敢睜眼,偏這呆子還花招一堆,貼着她耳朵說了些叫人臉紅的話,更是捂着臉不知所措了。

“不許閉眼,你閉眼就看不見我了。”

安曼也是想看,又難為情,指縫露出來半截眼睛偷偷的看,矯健的身形還是個白皮,再配上這樣一張完美的臉,月光加持下的一切讓趙馳無懈可擊,自己的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趙馳又壞笑着問她,接下來怎麼辦啊?

就像個丢了魂的傻子,安曼紅着臉回道,“都聽你的。”

原來他一點也不呆,至少在這方面可是足夠機敏......,這一夜安曼算是被他折騰了個頂兒朝天,一點保留都沒有,就連極力想要掩藏的表情也全被他看了去,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不過他的窘相也沒能逃脫,生澀緊張,顫抖還有無法控制的低吼,事後光是想想就能讓安曼渾身發燙。

半夜的時候,趙馳摟着她說起了要去南方收稅的事情,倒沒什麼為難擔心的地方,就是舍不得她,安曼就故意逗他說,是不是人在這裡,其實心在别處啊。結果惹的他着急,又辯解自己的心從始至終都在她身上,哪怕她之前從未正眼看過自己一次。

可他後背的那道疤,還是讓安曼想到了喬雲兒,曾經不清不楚的關系難免令她心頭不爽,又撇嘴,聲稱自己根本不信,扭臉從他懷裡掙脫出去,隻留個後背。

趙馳真怕解釋不清自己的真心,扭着她的肩膀又扳回來,認真嚴肅的說,“我今夜所言全是真話,要是有半點虛假,明個就讓我變個大王八。”

“呸!你知道人變不成王八,發誓都沒誠意!”

這話激的趙馳直接跳起來,下地去找筆墨,說是非要寫下來去佛前燒了,天地為證若有半點虛假幹脆就把心挖了給她。

安曼到底是逗着他玩兒,哪成想就當真了,赤足下地将他拉住,自己卻又噴嚏連連,趙馳見她這般難受又心疼的擁着卷進被窩兒裡裹得緊緊地,不過心疼歸心疼,也沒消停是真的。

出了一身的汗,次日清晨,安曼的風寒竟然痊愈了,為了避免風流之事被人看見,天才蒙蒙亮的時候就催着趙馳快些回去,那呆子哪裡肯,耍賴還要再戰,急的安曼就快哭了,就這麼拖拉了一陣,再出門的時候就正好撞見了早起的大米,也剛從清緣的屋子裡鑽出來......

四目相對的一瞬,尴尬之神似乎降臨于上空一般,映襯的兩人都臉色灰灰的,然後誰也不說話,各自匆匆離去,全當瞎了眼,什麼也沒看見。

趙馳走的那天,又趕上了暴雨天,安曼屋子的頂棚修的不到位,總有水柱漏進來,趙馳借機勸說她幹脆就搬去楠木樓,兩人日日睡一起算了,安曼臉紅一陣,鬼使神差的點了頭,但要等他回來再搬,正好趁這些空檔的日子收拾一下,另外還有些事情也要處理妥當。

趙馳知道她是為了陰山夫人的事情發愁,又圈着她在懷裡膩歪,“不就是個毛賊嘛,等我回來再說。”

安曼不想讓他擔心,又擠出個笑容點點頭,可心裡卻也打鼓,下月初三,沒剩下多少天了。

*

吉來酒館沒有招牌,隻在雙開的木門之外挂了一塊藍布做的幡子用來引客,那塊藍布粗糙且原生态,上邊并未寫字繡花,而是染色的時候特意留了白,朦胧模糊的兩個隸書字體正好對應着“吉來”二字,藍底白字,咋眼看過去總讓人覺得晦氣萦繞陰陰暗暗的,可若是真對照着21世紀新時代的布料來說,那叫做“純天然手工植物紮染粗麻布”......

酒館遠離鬧市地處街尾,因此大大降低了門面租金的成本,老舊的桌椅闆凳外和簡單的環境布局讓這裡顯得那麼“接地氣”,給人一種這裡賣不出什麼貴東西的感覺,而事實上也确實如此,掌櫃的劉三也是個不善經營的魯夫,且并不把這行當做為收入的主要來源,所以酒館的酒水小菜比其他幾家都要便宜,從而将這城中的無業遊民地皮流氓全都引了過來。

劉三自己就是個酒膩子,每逢雨天無法出行之際便會坐在館子最中間的桌上吹牛B,話題寬廣上至皇天老子下到王二麻子都能給你扯上幾句,說道興處還會跳上桌唱上兩句......,今日這麼大的雨,他一準兒在。

安曼站在門口朝裡望了一眼,這地方她來過,去年除夕迷路走失過一次,正是來此求助的,可店家卻收人錢财,将她五花大綁成了粽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曾經綁她的人就應該是劉三了。

她收了手中的油傘壓低帽檐邁進門,正看見中間的桌子上對坐着兩個人,那一臉胡子滿面通紅的正是曾經綁她的男人無疑了,他少了一隻耳朵,那是被趙馳的長劍給削去的。

劉三喝的昏呼呼的,雖說話吐字還算清晰可内容上卻離譜的沒了邊際,那對面的小瘦子頻頻皺眉聽不下去,剛冒出躲避之意卻被他薅着脖領子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兩人的臉都要貼上了,安曼看見他說話時候的吐沫星子甚至濺到了瘦子的眼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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