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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玄門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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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以為不動聲色地陪在她身邊,總有一日她會看到自己的心意。可惜他忘了她是個瞎子。

——微生隴

初夏日頭早早就升出來,江邊波光粼粼。薄日從遠處噴薄而出,奇偉壯觀,瑰麗無比。

江上幾十把飛劍相互穿梭,圍繞着三人形成重重劍陣,不斷變化。白徽略有困意,眼下是淡淡的青影。出來得實在匆忙,她的長發隻是随意用青色錦帶挽着。玄衣勁裝的她坐在山石上,一隻手拖着腮幫子,另一隻手繼續操縱變化着陣型,試煉着下面的三位弟子。

旁邊的微生隴倒是神采奕奕,他難得換了一件墨色廣袖長袍,戴着墨玉簪。素日紫衣的他矜貴出塵,今日多了幾分恣意桀骜,更顯冷峻。白徽實在想不通,微生隴寅時就去拍自己的房門說要去江邊試煉弟子是何意。他自己随便布了陣法結界就在一旁駐足休憩,可是苦了她不能分身,要繼續布施劍陣。白徽懷疑他該不會是存心找她麻煩吧。

此時天際那邊,頂上是一抹湛藍,底下豔如楓火,新的一日即将來臨。熹微的光照到男人身上,衣裳被澆上了一抹淡黃。

微生隴側目看,輕咳一聲,猶豫道:“你現在覺得如何?”

白徽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回了一聲:“我隻覺得很困。”

微生隴擡眸盯着看着她面上的神色,躊躇道:“你不覺得這天邊景色很美嗎?”

白徽一臉狐疑地看向他:“微生,這裡是空桑,我數十年如一日待着這裡。你不要告訴我,你早早把我叫醒就是為了看這日出。”

微生隴一愣,抿緊雙唇,沒再言語。心裡懊惱着早知道帶她去昆吾看日出。

宿阙看着那邊歲月靜好,暗自竊喜,看來自己不日就會有師娘了。

莫半夏看到旁邊的兩個弟子心裡就悶悶不樂,如翻江倒海般吃味。她本是師父的道侶。素來都是同她一起修行,但是這幾個月來事情太多,師父一直沒有顧得上她。好不容易等到玄門盛會,總算能等到師父教導她修行,結果又憑空冒出來這兩個家夥。她一定要再在玄門盛會上得到魁首,殺殺這二人的銳氣。

沈清讓他的劍法溫和從容,氣定神閑用長劍破開劍陣。但是略一走神,一柄長劍直接刺破他的衣袖,他整個人栽入江中。幸虧微生隴及時變幻出陣法接住他。

白徽看到後心忽地一滞,禦風來到他面前,溫聲詢問:“你怎麼心不在焉的。”

沈清讓微微垂首,一隻手握住那還在流血的傷口,但面色未改:“實在抱歉,我隻是在想李寒逸的事情。”

“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你還在想什麼。”

沈清讓薄唇微抿,定定看向她:“我認為他不應該被懲處。李寒逸明明救了那麼多子民,難道就因為承受了李家給予的恩惠,他就應該承擔李家所有的罪罰嗎?出生于李家并不是他的過錯。他不應該被趕到西荒那荒蕪之地。”

微生隴并未作聲,此事他不好作出評論。

白徽望着沈清讓幹淨剔透的雙眸心口泛起了一陣漣漪。

“你是一個好孩子,或許你的想法是對的。可是四方城那些活下來的人不會像你這樣想。他們心裡隻會怨恨李家的人,讓那麼多無辜的子民慘死。李寒逸他的存在隻會讓他們心裡的仇恨的不斷增加。你的疑問我給不出回答。但去西荒對他而言已經是一個很好的結局。”

至少那荒無人煙的偏遠地方還能保護他免遭非議。畢竟道中對他蠢蠢欲動的可不少。

沈清讓似有所悟,清隽的臉上劃出一抹淡笑,雙手抱拳向白徽行禮道:“多謝前輩釋疑。”

沈清讓又禦劍回到劍陣中繼續修行,一道劍氣看似溫和卻直接劈開數層江浪。似乎在消去他心中的那抹不适。他迎着朝陽而立,襯得身形更加挺拔。

白徽眼中似乎也看見當初的自己,不由莞爾一笑。看到白徽的目光注視着他,微生隴故意将腰間的一枚角佩輕輕握着讓她看到。

她看那枚角佩通體瑩白,肌理細膩,是上好的料子。她遲疑道:“你這枚角佩有些眼熟?”

“這是我們第二次相見時,你送與給我的那個。”

第二次相見?白徽細細回想了一番,是有這麼一回事,但那好像并不是她送與他的。

那是十六年前的事情。距他們上回見面不過往後推遲了一個月。她姨母聽說了她該活着的消息但是并沒有找到她,白徽依舊帶着她師弟在人間殺殺妖獸,掙點兒銀錢。

她在大澤湖揭榜時,遇到一隻害人的蠱雕,好不容易用劍陣将它給暫時地封印住,誰料到它又猛然掙脫。白徽避閃不及眼看就要被傷到,一道陣法困住蠱雕,白徽這才有機會将它一刀斃命。

按照道中規矩,既然有同道之人相助,獵物自然應該是分給他一部分的。白徽就把蠱雕的角扔給了他。這是最值錢的,比它的皮肉還能賣上多十成的價錢。蠱雕的肉被她烤成了肉幹,當做幹糧。那皮毛因為多了好幾個破洞隻堪堪給賣了幾兩銀子。把那死老頭賒的酒錢還上後就所剩無幾。

白徽之所以這麼清晰記得,是因為當時沒銀子買楚南喜愛吃的點心匣子,氣得他整整三日都沒吃飯。最後還是買了一草垛子的冰糖葫蘆哄了他開心。

想想那時候的楚南多乖巧,不像現在時不時鬧脾氣,不過微生隴為何突然提及此事,他難道是在挑釁她?

别看現在二人還算融洽地站在一起,白徽記得有兩年時間他看到自己轉身就走,唯恐是再躲什麼洪水猛獸一般。她還問青衡自己是哪裡得罪了她這個師弟,但是對方也不知情。

看到對方反應平淡,微生隴有些怅然。她難道是忘了嗎?

白徽随意點了點頭,揚眉道:“嗯,好像是有這回事。不過我倒想起了另一件事。我記得當時玄門盛會之後,我們在大澤湖有又碰見,還遇到了一隻蠪侄。你當時被它咬傷了腿,我當時背着你在山洞裡走了整整三天才走了出去。那時候你個子還沒到我胸口,人也玉雪乖巧。我當時讓你叫我師姐,你還不情願呢。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你同以前是大不一樣了。”

微生隴也想起這些事,神色略微不自在。他記得自己趴在她身上整個人昏昏沉沉,聞着她身上淡淡的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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