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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畫睛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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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不知輕垂着眼眸看着滿地巴掌大的紙人忽得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蹲在他肩頭目睹全程的魚述則是瑟瑟發抖。

這楚不知還是依舊的有病。

剛才這荒院當中人那麼多他偏要躲的極遠,現在這荒院之中就隻剩些詭物的屍身了他則是又興沖沖地回到了院中。

而且,這家夥在回到院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從懷中掏出不知從哪裡順的黃紙和剪刀開始剪紙人。

這一時間,這荒院之中除卻呼嘯的風聲就隻剩下剪紙的聲音。

這再加上滿地的詭物屍身以及楚不知那興奮的面孔,他竟一時認不出誰才是真正的詭物。

正在魚述思索楚不知和那詭物誰更可怕之時忽聽一道瘆人的笑聲傳了過來。

轉頭看去,就見那楚不知兩指捏着一張黃符道:“點将陰鬼來,生死盡歸吾,畫睛即畫骨,六物皆不屬。”

此二十字一出,魚述隻覺腦中響起擂鼓之聲,一時間他竟覺得自己心神都在顫動。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便覺身子一沉。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身上綁上重物一般,他想要掙脫,可他卻又使不出一絲氣力。

但那種奇異的感覺并未維持多久。

不過須臾,他便覺那種奇異的感覺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很是……舒服的感覺。

他不知該怎麼形容。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直都被紗布蒙着口鼻,雖說這般也并不影響呼吸,但是,當将它扯去之後那種感覺卻是完全不同的。

就在此刻,魚述忽聽一道陰恻恻的聲音傳了過來:“本尊召了什麼蠢物?”

聞言,魚述一個翻身坐了起……

等一下,魚述瞬間愣住。

雖說他身為水母的時候也可以看到周圍的一切,也可以做出一些簡單的動作,但是那種感覺和此時是完全不同的。

現在的他似乎是有了身體……

想着,魚述低頭看向自己。

但在看清眼前的一幕時,魚述神情一時間有些複雜。

他好像變成楚不知剛才剪的紙人了。

在發覺此事後,魚述大腦當場宕機。

他這一時半晌也說不出是當個水母好還是當紙人好。

他隻覺得最近的事情當真是太詭異了。

思緒至此,魚述直接的一聲倒在地上,就好像他剛才從未坐起身一般。

此刻目睹全程的楚不知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這當真是有趣。

按照常理來說他的畫睛術可以喚出十二個紙傀任他處置,而他召喚出的紙傀實力應當與他相當才是。

如今他的修為被壓制為築基,那麼被他所召喚而來的十二個紙傀也應當是築基才對。

但他目前眼前這個很明顯不是。

想到這裡,楚不知蹲下身手指輕劃過紙人很是親昵道:“本尊手下從不留廢物,你要是在繼續躺在這裡的話,那本尊就把你變成真的紙人。”

魚述隻覺毛骨悚然。

剛才在楚不知手指劃過他身子之時,他甚至都聽到了整個身子在嘩嘩作響。

他很是清楚,若是他還沒有任何動作的話,那他真的會死在這楚不知的手上。

他連忙支起身子伸出兩個短手抱住楚不知的手指,試圖讓楚不知從他隻有幾個點點的五官當中看出他的忠心。

但楚不知那厮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他在魚述碰到他之時反而怒從心生直接拎着魚述的腦袋将其拎了起來。

魚述則是有些驚恐地看向楚不知。

雖說這樣被提起來他并未感受到疼痛,但是,他記得在附身之後,附身之物即是本體,若是他現在腦袋掉的話,那他的腦袋就真的要掉了。

一想到這裡,魚述連忙揮動自己短短的手臂學着之前那幾個少年的樣子拱手行了一個禮。

随即便見楚不知露出一個吃人一般的笑容。

魚述暗叫一聲不好。

剛才那楚不知隻是心情不好,而現在的楚不知就是當真在研究要怎麼吃了他。

就在此刻,一道人影忽得從天而降。

“你這是在做甚?”

聽到這聲音,魚述雙眼一亮。

這是那烏童子?

聞言,楚不知瞥了那烏童子一眼又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紙人,最終像是失了興緻一般直接将其丢在地上。

那烏童子不知先前發生過什麼,如今看到這一幕倒是有些興奮道:“這便是你那畫睛術?”

一聽這話,魚述忽得想起一件事。

在劇情中因為楚不知不信他人的原因,所以便自創了一種法術。

這種法術可以一次性招來十二位與自己境界相當的亡魂,而那十二個亡魂一旦進入楚不知的媒介當中後便會成為楚不知的掌中物。

隻要他們升起一絲忤逆之心便會魂靈消散。

但像是這種的禁術那楚不知也并不能頻繁使用,他一月之内最多隻能召開十二個亡魂。

所以,這畫睛術也是這楚不知的一大殺招,不到不得已之時絕不會使用。

想着,魚述忽得倒抽一口冷氣。

那也便是說如今已經到了這生死存亡之際?

但他有些不明白,先前那幾個少年已經将詭物殺死,如今就算不是他們大獲全勝也算是小有所得,那這又為何逼得楚不知動用這種禁術?

雖說如今那烏童子好奇到了極點,但楚不知很明顯就沒有同他解釋的意思。

楚不知瞥了烏童子一眼,随即虛空一抓直接将癱倒在地上的魚述拎了起來道:“你既已經認出又何須多言?”

聞言,烏童子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有時,他當真想要把這楚不知毒啞。

“他們幾個現在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烏童子将自己浮動的情緒壓了下去道,“至于那紀雲禮,他似乎是猜到了什麼,但此刻也沒什麼動作。”

楚不知聽完此話輕輕拍了拍手。

那原本站在地上十一個紙人像是接到什麼命令一般直接化作十一道光線朝外而去。

“有沒有動作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紀雲禮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楚不知雙眼微眯道,“他們都說這夜裡是詭物出動之時,可本尊隻知即便是詭物在本尊面前也什麼都不是。”

楚不知此話說得理直氣壯。

若是換作他人烏童子定是要笑那人不自量力,可這人若是楚不知的話,他隻覺這家夥還有什麼後手。

想着,烏童子雙眸有些發沉地看向楚不知。

其實對于此地他的了解不如這楚不知,他現在敢這般與楚不知說話,不過是因為楚不知的性命在他手中。

可越是與這楚不知相處,他便越是覺得心驚膽戰。

他總覺得這楚不知并未将自己的小命放在眼中。

這不禁讓他有些害怕。

一個人若是連自己的性命都不在意了,那他還會在意什麼?

“烏童子?”

聽到這聲音,烏童子才如夢方醒。

他連忙擡起頭看向正在打量他的楚不知,随後擠出一個笑容道:“無礙,我在想其他的事情。”

楚不知并未說什麼隻是轉身朝着某處趕去。

在其身後是烏童子愣了一下後才起身追上。

.

待到兩人走到那處後,正挂在楚不知身上的魚述不禁皺了皺眉。

他如是沒看錯的話,眼前之地正是那祠堂。

但那祠堂當中分明什麼都沒有。

此時,那跟在其身後的烏童子才壓不住心中的好奇道:“這祠堂中究竟有什麼東西?”

這楚不知在發現這祠堂後似乎一直都在這附近徘徊,但是,他與紀雲禮早在楚不知沒來之前就已經将此地“掘地三尺”了,這附近分明什麼都沒有啊!

楚不知并未搭理烏童子。

他上前一步一腳将那祠堂門踹開,随即冷着一雙眸看向那祠堂。

魚述也順勢看向那祠堂。

如今這祠堂之中空空如也,但是,這祠堂還是給他一種很是陰森的感覺。

就好像那尊石像還在這處一樣。

“楚不知……”

不等烏童子将自己的疑惑問出便見楚不知輕揮了一下手。

約是三思後便覺四周陰風大作。

下一刻,就見那先前離開的十一個紙人憑空出現,而它們在出現的瞬間便開始砸的砸放火的放火。

不到一盞茶,眼前的祠堂宛如變成了一攤廢墟。

烏童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怎得有些不明白這楚不知究竟要做什麼。

比起烏童子的震驚,楚不知則是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随即直接反手掏出一個錘子似乎想與紙人一起加入這場“狂歡”當中一般。

就在那楚不知手中錘子要砸下去的那一刻,一道人影憑空出現在楚不知面前并有些憤怒道:“你到底要怎麼樣!”

聞言,魚述與烏童子同時一驚。

如今擋在楚不知面前的竟然是那楊六郎。

楚不知眯着眼看着楊六郎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道:“本尊不想怎麼樣。”

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外面忽然聽到十幾聲巨響。

聽到這聲音,楚不知心情分明更好了道:“難道不是你們将本尊困在此處?本尊以為你們要陪本尊玩鬧。”

聽到這話,楊六郎氣得險些沖上去直接給那楚不知一巴掌,但這般想法卻被他僅存的理智攔了下來。

“我懶得與你廢話,你現在滾出去。”楊六郎深吸了一口氣道,“怎得每次見你,你都這般想讓人掐死你!”

“哦?”楚不知掀了掀眼皮道,“本尊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吧,你莫不是癡迷本尊才說出此話?”

楊六郎:“……”

算了,同這厮一般計較會氣死自己的。

想到這裡,楊六郎深吸了幾口氣,随即輕輕揮動了幾下手中鈴铛。

見狀,魚述一時心情很是複雜。

他若是沒記錯的話,他這段時間一直都與楚不知待在一起啊!

這楚不知到底是什麼時候将這楊六郎得罪成這樣的?

還不等他想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便覺身子一輕,随即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待到他在反應過來之時便發覺自己已經到了那楊家莊的門口。

此刻,他才發覺如今整個楊家莊都已經被火焰籠罩。

魚述觀之不禁沉默。

所以說,這楚不知先前放紙人出去就是為了放火?

就在此刻,魚述忽然聽到一道道的破空聲,他擡頭望去就見一道道人影被人扔了出來。

那扔人的人就像是在扔麻袋一般,而被扔的人就像是陷入沉睡一般,即便被重重扔在地上也沒有絲毫清醒的意思。

待到十九道人影全部被扔出來後,楊六郎才忽得出現在楚不知面前。

楊六郎瞪着楚不知道:“看在咱們兩個的交情之上,我也懶得與你們一般計較了,現在你帶着這群廢物一群滾。”

“?”

“你看什麼看!你任務都沒完成,我放你走已經夠意思了,你難不成還想要寶物不成?”楊六郎後退一步道,“你多少要點臉!”

話罷,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直接丢在楚不知的懷中,随即冷聲道:“還你了,下次再見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在話音落下的瞬間,楊六郎的身影直接消失。

擡頭望去就見那原先被火焰吞噬的楊家莊已經歸于平靜,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見此,楚不知低頭看向自己的懷中。

剛才那楊六郎丢在他懷中的東西是一個雕刻很是粗糙的木刻,他看了許久才勉強認出那木刻似乎是刻了一個人。

他能認出這木刻的确是他所刻,但他卻是想不起來自己是何時所刻又刻的是什麼人。

在思緒一番未果後,楚不知反手将那木刻塞進懷中,随後越過昏倒的衆人準确到烏童子的面前擡手一巴掌抽了下去。

伴随着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圍觀的魚述都覺臉開始作痛。

這楚不知下手當真是重,就那麼輕輕一巴掌下去,那烏童子的半邊臉頰直接腫成豬頭。

楚不知見烏童子身子隻是抽了一下,果斷擡手……

“等一下,我…我醒了!”

“啪!”

楚不知緩緩收回手掌看着已經徹底腫成豬頭的烏童子道:“抱歉,沒聽到。”

烏童子怒目圓睜。

放屁,這家夥若不是故意的話,那他就跟着姓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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