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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滿身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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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楚不知松開手瞥了烏童子一眼示意烏童子繼續說下去。

“當時咱們兩個不是在一起嗎,當時你直接進入幻境了,我連忙就跟了上去,結果就到了這破地方了。”烏童子掀了掀眼皮道,“我在進入這裡後就進入了萬鬼莊,那萬鬼莊當中全部都是一些邪修,這鎮中的事情也是他們搞的鬼。”

此話一出,魚述目瞪口呆。

這烏童子應當不知道他是誰啊!

如此要緊之事,這家夥竟然就這麼說出來了?

“既然楚不知将你留在身邊你自然就是可以信任的。”烏童子像是看出魚述的疑惑道,“再說了,若是楚不知不想讓我說的話,在我話出口的瞬間他就扇我了。”

聽到這話,魚述更是一言難盡。

他怎麼從這烏童子語氣當中還聽出一絲自傲來?

“所以呢?”楚不知冷着一張臉道,“你今夜闖進這大陣就是為了說這些沒用的話?”

“那倒不是。”烏童子道,“那萬鬼莊頻繁對這鎮子動手是因為這鎮子中封印着一具屍傀,而想要解開屍傀的封印則需要鎮中之人的血。”

原來是這般。

魚述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怪不得那些邪祟會對一些凡人下手。

“如今這屍傀的封印已經解開得差不多了。”烏童子忽然壓低聲音道,“這每次去解封印隻能用兩個人的血,一共需要三十六人,現在隻差四人。也就是說再過七日,那屍傀的封印就徹底解開了。”

聞言,魚述不禁擡眸看向烏童子。

那麼按照烏童子的說法,今夜的兩個人已經抓到了?

可他們明明布下了大陣,而此刻這大陣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在那些邪祟中的地位并不算高,很多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烏童子搖了搖頭道,“我隻知道目前我見過的邪祟就已經有二十五個,其中元嬰九個,金丹十三個,築基三個,而這邪祟應該與修士有勾結。”

話罷,烏童子皺了皺眉道:“如今我能做的就是将這些事情告訴你們,這剩下的事情就要靠你們了。”

此刻魚述則是被烏童子的話驚到了。

此處竟然有修士和邪祟勾結在了一起?

“我到此處的事情太長了若是再不回去的話怕是會被發現。”烏童子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神情有些複雜地看着魚述道,“至于你,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他已經選擇了你,很多事情你反抗也是無用。”

話音落下的瞬間,烏童子直接轉身消失在房間當中。

魚述則是有些不解地看着烏童子消失的地方。

他怎麼有些聽不懂這烏童子的話?

但此事很明顯不如另外一事重要。

魚述瞬間轉過頭看向楚不知道:“按照他這麼說的話,咱們是不是應該将此事告訴師兄他們?”

現在他們四個當中修為最強的就是問段,可即便是問段也不可能一打一群啊!

“不可。”楚不知擺了擺手挑眉道,“你要以何種緣由将此告知師兄?”

此話一出,魚述瞬間愣住。

楚不知說的不多,是他心急險些出錯。

他知道這些是因為烏童子将盡數告知,可他們又沒法将烏童子的身份告知問段和溫子玉。

所以,這些事情更是不能說。

“這烏童子現在修為應該是金丹。”楚不知道,“一個金丹修士可自行出入于元嬰後期修士的陣法當中,可見這奸細有多麼猖狂。”

說到這裡,楚不知反而笑了兩聲道:“不過這樣也倒是好事,明日一早本尊的兩位好師兄應當便會猜到有奸細一事。”

此話一出,魚述剛想說什麼便覺腰間一沉,随即他便被一雙手攬入懷中。

“這其他的事情就同我們沒有關系了。”

魚述身子瞬間一僵。

這楚不知這幾日像是習慣與他親密了,所以時不時便會貼過來對着他耳朵呢喃。

但他自己卻是無論如何都适應不了的。

“小魚,你怎老是如此?”楚不知有些不滿地眯着眼道,“你這樣當真是太不乖了。”

說到這裡,楚不知神情莫名地盯着魚述。

這小魚身上流着的血有他的,根骨也是與他一模一樣的,所以,這便是天道送給他的。

但令他有些不悅的是雖然這小魚對他言聽計從也從不離開他半步,但他就是感覺不到小魚的親近。

不過,他要真心的親近也沒什麼用。

反正隻要身體待在他身邊就行了。

一想到此處,楚不知再次開心起來。

目睹全程的魚述則是有點毛骨悚然。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現在的楚不知更可怕了。

翌日,天剛亮。

“當當當”

魚述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

他強忍着睡意睜開雙眸便見楚不知正站在門口同什麼人說話,還不等他看清楚那人究竟是誰,那洶湧的困意便再次襲來。

等他再睜開眼時天已經大亮了。

魚述在床上躺了半晌才掙紮着坐起來,而此刻他才發覺房間之中隻剩下了他一個,那原本睡在他一旁的楚不知早已不見蹤影。

見此,魚述冷哼一聲。

自從他變成人身之後便需要休息和用食,但那楚不知早已辟谷,晚上他也可轉睡覺為打坐。

可那家夥偏不。

這大晚上的非要同他擠一張床。

這擠一張床也就算了,可偏偏那家夥像是蟒蛇一般纏着他,這弄得他都快天亮了才睡過去。

想到這裡,魚述深吸一口氣,随即起身簡單了洗漱一番。

如今既然他已經化為人身應當早些修行才是,要不,這僅僅是衣食住行就足夠他煩了。

就在魚述洗漱完準備在睡一個回籠覺之時,忽覺有什麼東西在盯着他。

他擡眸朝着橫梁看去。

就見此刻那橫梁之上正坐着一個藍衣人,而在他打量那藍衣人之時,那藍衣人也在打量他。

片刻後倒是那藍衣人先開了口:“你這家夥有些意思。”

聽到這聲音,魚述瞬間明了,随即直接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可還不等他喝便被一雙冰涼的手按住,随後那藍衣人的聲音再次傳來道:“你渾身上下一絲靈力都沒有,但你竟然不怕我?”

聞言,魚述則是擡眸看向那藍衣人道:“昨日你說跟在楚不知身邊的人自是他信任的,今日我便将此話送給你,若是楚不知不信你的話,你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話音落下的瞬間,房間中瞬間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良久,那藍衣人才道:“當真是失算了,你這家夥整日與楚不知待在一起,如此小事,你自是不在意的。”

聽到這話,魚述這才松了口氣。

随後才擡眸看到那藍衣人。

這藍衣人分明就是夜裡的黑衣人也便是烏童子。

雖說這烏童子對楚不知可謂是“言聽計從”,但這其他人在其眼中則什麼都不是。

再加上這烏童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剛才當真怕自己會死在這烏童子手中。

“你難道不好奇我是誰,我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烏童子見魚述沒有發問的意思有些好奇道,“你又可知你我之間的差距?”

按照那楚不知的脾氣,他向來不會帶一些無用的東西在身上。

可是眼前這家夥除卻這張臉之外,他當真看不出有什麼地方能讓楚不知看上的。

“你我之間的差距自然很大。”魚述不卑不亢道,“若是你想要殺死我的話,我根本無力反抗。至于你是誰,你要是想要告訴我的話自然會告訴,若是不想告訴的話,即便我問到嗓音沙啞你都不會說一句的。”

最主要的是這烏童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能不靠近還是不靠近為妙。

此話一出,烏童子瞬間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

這小家夥不愧是楚不知養着的,這嘴和那楚不知完全是師出同宗。

“算了,懶得與你一般計較。”烏童子撇了撇嘴道,“不過,我倒是要提醒一件事。”

嗯?

魚述聽烏童子聲音有些嚴肅下意識地擡起頭。

“對付楚不知這種瘋子,唯一的辦法就是你比他更瘋。”烏童子伸手摸了摸下巴道,“而且,比起順從他會更喜歡發瘋,你隻有瘋過他才會被他一直留在身邊。”

“……?”

魚述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烏童子。

這烏童子究竟又在胡扯一些什麼?

比起發瘋的話,這烏童子也算是時時刻刻都在發瘋,結果還不是被楚不知治的服服帖帖的。

想到這裡,魚述瞬間收斂了全部神情。

本身他還以為這烏童子是真的在為他說話,現在看來就隻是拿他打趣罷了。

“我沒有同你……”

話音未落便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前。

魚述當機立斷直接端起未喝的冷茶直接倒在自己臉上,随即還順手将衣衫扯亂。

一旁的烏童子則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切的發生。

這家夥不愧是楚不知養的,這怎麼也瘋瘋癫癫的?

正在此刻,烏童子忽然聽到吱嘎一聲。

他順勢擡眸望去就見一手持長劍的黑衣人正站在門口冷着一張臉看着他。

他不禁暗叫一聲不妙。

“師兄,這人要對我動手!”

不等烏童子有所動作,忽聽一道聲音傳來。

他瞳孔一縮,随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一旁的人。

就見那人此刻雙眼已經濕了,臉上則是寫滿了委屈,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行,夠狠!

烏童子不着痕迹後退一步。

就在此刻便見眼前那黑衣人揮劍劈開。

烏童子很是清楚他不是此人的對手便揮手打下一道符箓。

伴随着一陣白煙升起,烏童子的身形便直接消失。

“二師兄。”

正當那黑衣人準備乘勝追擊之時便聽一道有些委屈的聲音喚住了。

随即,問段垂眸看向那正站在離他幾步遠的人。

其實他到現在都不知這與他小師弟模樣很是相似的少年叫什麼,但這少年總給他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

這少年的雙眸看上去不染世俗,但卻又好似能看穿一切,這種情況不應該出現在一人身上才是。

這見問段不應他,魚述也不禁有些緊張。

剛才那問段的腳步聲明明很明顯,但那烏童子卻像是壓根沒聽到一般,這說明此地應當有什麼對邪祟的禁制。

所以,他思索再三才決定出個下策由他去吸引問段的注意。

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雖然這問段的注意他是吸引到了,但是,這問段很明顯對他有些生疑了。

但好在那問段沒有繼續問下去。

他隻是有些冷淡地看着魚述道:“你如今依舊是凡人之軀,應當注意才是,休要讓三知擔心。”

話罷,問段直接轉身離去。

而在他離開一盞茶後,魚述這才松了口氣,随即,他有些狐疑地盯着問段離開之地。

這問段到這裡就隻是為了說這個?

這問段的脾性分明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既然人家沒有發問,他也沒有上趕着去問的道理。

思緒至此,魚述起身将門關上,随即緩步走到床前伸手将衣衫全部褪去又将自己塞進被子當中。

雖說他當水母和紙人的時候也是整夜整夜的睡覺,但是,那種睡覺和以人的身體睡覺是不同的。

現在正好他沒有邁入修行之路,再加上那楚不知又不在身旁不用擔心他時時刻刻發瘋,所以,現在正是懶床的好時候。

等過些時候,他怕是想要睡一覺都難了。

.

三更天

一處屋檐之上一個人影緩緩探出頭。

那人影在将附近看了一遍後才有些幽怨地轉頭看着一旁的兩道人影道:“我都說了要六日後才會動手,你們非要現在在這裡守着是什麼意思?”

“本尊願意。”

此話一出,那人影更是委屈,但他又不敢說什麼,隻能将自己縮了起來。

見此,另外一道人影的神情也有些複雜。

他同樣也不明白。

這大半夜不睡覺非要跑到屋檐之上守着,這究竟是意味何?

這三道人影也便正是魚述、楚不知以及烏童子。

烏童子見楚不知不打算搭理他,随後說道:“此事我當真沒有騙你,如今離解開封印隻需要兩個人,而每次解開封印之間都相差一段時間,你現在在這裡守着根本不可能等來邪祟。”

“本尊知道。”

此話一出,烏童子一噎。

半晌,才用看瘋子的眼神看着楚不知道:“既然知道,你為何要等着?”

不僅如此,這家夥還非要帶着一個一點修為都沒有的人等着。

這究竟是意味何?

“本尊記得你說這鎮中埋了一具屍傀?”

聞言,烏童子雙眸一顫道:“這鎮上的确封印了一具屍傀,但是,我并不知曉這屍傀在什麼地方。”

他在聽說這件事情後便用神識将整個鎮子都掃了一遍,但他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如此就隻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便是此地根本沒有屍傀。

第二種便是那屍傀上面的封印會抵抗探知的神識。

可無論結果如何,他們找不到這屍傀便是真。

所以,他有些不明白楚不知的意思。

“雖說那屍傀不知有何作用,但對于邪祟來說肯定很是重要。”楚不知道,“邪祟為此而來,那我們應當弄清楚這屍傀究竟是什麼。”

這屍傀與紙傀、木傀相似都屬于傀儡的一種,但這屍傀往往怨氣更重更難控制,也更容易遭人诟病。

也是因為如此,這願意煉制屍傀的人并不算多。

所以,這些邪祟尋這屍傀究竟是為了屍傀本身還是煉制他的人?

但無論是何種情況都需要看到那屍傀才能明白。

“楚不知我有些不明白,咱們現在究竟要做什麼?”烏童子皺了皺眉道,“我能出現的時間并不長,我也不想和你兜圈子。”

聞言,楚不知聲音很輕道:“這屍傀是所有人都可以嗎?”

話音落下的瞬間,魚述瞳孔地震。

他好似明白楚不知的意思了。

這想要解開屍傀的封印就需要鎮上人的血,而這個血很顯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的,要不然,邪祟完全可以随便抓人,而不是要頂着一堆道士去抓人。

所以說,這解開封印的人的血是特殊的,而他們也可以根據這個去尋這屍傀的來源。

思緒至此,魚述雙眼微眯。

他記得他們剛來的時候,他們便說王員外家的二小姐和縣令的公子失蹤了。

正好可從這裡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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