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澈時:“……”
徐澈時:“你都快把路邊的積水濺我臉上了,還問我你是不是蹦蹦跳跳的,自己有沒有好好走路,是察覺不到嗎?”
越清舒覺得他的說辭有些誇張,反駁道:“我再怎麼也濺不到你臉上啊,好像,反而是你的機車動靜比較大吧?”
徐澈時:“?”
怎麼感覺跟岑景嘴裡乖巧文靜的小女孩不一樣?
這嘴不是挺會說的?
算了,一個小姑娘,不計較。
徐澈時在車上拿了另外一套防水衣,将頭盔扔給她:“走吧,送你回家。”
他接過越清舒手上的傘,幫她打着方便穿衣。
這雨傘怪笨重的。
黑成這樣,感覺是岑景的風格。
越清舒知道家人擔心,也沒拒絕,換好衣服後準備上車,不過上車前。
她頓了頓,思考片刻:“嗯…謝謝…叔叔?”
岑景的朋友的話,跟他是一個輩分吧?
結果徐澈時瞬間炸毛:“什麼叔叔!哥哥!哥哥!老子隻比你大八歲!”
越清舒:“……”
越清舒:“好的,哥哥。”
…
越清舒第一次在這樣的雨天,坐在機車的後座上一路狂飙,戴着頭盔也能感覺到迎面而來呼嘯的風。
雨滴砸在光滑的防水服上,滴答又嘭嘭,像是煙花炸開的聲音。
到家後她先去洗澡換了衣服。
而徐澈時也被莘蘭熱情留下,說是麻煩他這麼跑一程了,留着吃個晚飯。
莘蘭叫他去一樓客房洗個澡。
冒雨而來,身上總歸不舒服,恰好家裡留了兩套合适的衣物可以給他換。
那兩套本來是留給岑景的,但徐澈時個子、身材跟他相仿,也能穿。
越清舒收拾好以後,出來聽到他與莘蘭在聊天。
“岑景呢,回去了嗎?挺麻煩他的…下次再請他吃飯,到時你也來吧。”
“嗯,回了,他那行程也是耽誤不起哦。”
吃飯時難免聊天,就提到越清舒今天的面試和工作。
“你真打算去喜萊啊?”徐澈時有些驚訝,又提醒,“岑景這人挺公私分明的,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他這人龜毛得很。”
喜萊的企業文化氛圍還不錯,但不代表岑景這人也那麼和睦。
“這樣正好。”越清舒說,“我本來就是因為不想得到額外的照顧,才去喜萊的。”
既然他的朋友都這麼說。
越清舒覺得自己就不用擔心了,公事公辦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的态度。
徐澈時被越清舒這回答搞得一愣,最後也就笑笑過去了。
挺意外。
她不是嬌氣包小公主,倒是挺有韌勁兒和自己的想法。
飯吃完,徐澈時沒有久留,隻是好歹算是認識一場,臨走前,他跟越清舒加了微信。
“走了啊,以後要是想兜風,你叫我,哥帶你玩兒去。”
越清舒看着他那不正經的樣子,很難想象他跟岑景竟然是朋友,沒忍住感歎了句。
“想不到他跟你竟然能玩到一塊兒。”
徐澈時笑出聲,“怎麼又想不到了?你真覺得岑景是什麼好人啊,他可比我壞多了。”
你這樣的小姑娘,他玩兒你都不需要費心思。
徐澈時壓着後半句沒說。
越清舒也沒否認岑景在自己心中就是個好人的形象,點了點頭。
他在她心中。
就是一直很好的。
徐澈時看着越清舒那單純的樣子,多嘴提醒了句:“男人嘛,都一個樣,不能隻看表面。”
再禁欲、君子做派,也總歸充滿男人的劣根性。
越清舒沒有再接話,聽懂了他的暗示,隻是道别以後,她轉身在門口貨架上拿快遞員放在門口的包裹。
粉色的紙盒,粉嫩的少女心。
詳情頁面上什麼都沒寫,無人知曉裡面是裝了什麼。
越清舒将自己的快遞拿上樓,跟莘蘭說她要回房間休息了,看會兒書或者電影。
莘蘭不會在她自己的時間裡打擾她,總是留足了空間和距離感。
她關了房門,用小刀拆開快遞。
外表看起來隻是幹淨、簡潔的保溫杯,但她打開蓋子,彈出一個碩大的乳白色矽膠頭。
這一款的設計過于直接,完全設計成了男性本身的形狀,隻是為了增加舒适度。
頂部做了螺旋花紋,顔色也更純白耐看。
越清舒垂眸,摁開電機,感受其在手心處震動的頻率,以初步判斷它的效果。
其他款式她都有些膩了。
已經想不起來第一次接觸這樣的東西是什麼時候,隻記得在國外上學那幾年,舍友的小玩具都是直接擺在桌上。
她還會問越清舒,更喜歡哪種的。
也會跟她開玩笑說,男人和小玩具一樣,得多試幾款才能确定到底哪一個最合适。
尺寸,大小,深度,頻率。
什麼叫表面呢?
衣冠工整地站在别人面前的時候嗎?
可誰都有赤裸的時候。
赤裸的身體,赤裸的欲望,赤裸裸地将玩具納入體内。
還有,更為直接了當、不假思索的——
高.潮時,出現在腦海中的那張清冷孤傲又讓人欲念難平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