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從她和那個人分别這麼多年,杳無音信之後,再次見到了這張臉。
面前的少年有着和伏黑甚爾除了發型之外一模一樣的一張臉,隻是沒有他那種倨傲不屑的表情,嘴角也沒有疤。森川悠鈴很快反應過來,這是伏黑甚爾曾經跟她提到過的,他兒子。
在她說出那個名字之後,氣氛似乎一下子就變了,旁邊還在鬧騰的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不明所以,海膽頭少年扭過頭來,規規矩矩道:“我是伏黑惠,您好。”
一樣的姓氏,毫無疑問這就是被甚爾遺忘在角落的兒子實錘了,不過爹是個術師殺手,兒子卻當上了咒術師嗎?
“你好。”森川悠鈴的态度親切多了:“你父親和我曾經提到過你。”
伏黑惠愣了一下,看着面前的女性溫柔美麗的臉,那一眼就能讓人驚豔的長相,再加上那身看起來就是高級定制的衣服,絕對是身家不菲的成功女性——正好符合他那個爹的愛好,他明白她和自己那個老爹是什麼關系了。
八成是被自己的人渣爹利用抛棄的又一位女性吧。
“你知道他的情況嗎?”森川悠鈴想知道伏黑甚爾的死因,但直接問出來未免太不近人情,就換了個委婉的方式。
伏黑惠卻理解成了其他的意思,他爹很渣,當年一定對這位女性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吧:“他怎麼樣都好,總之不值得您再記挂……我為他當年的行為代替他向您道歉。”
森川悠鈴托着臉頰朝他溫和地笑:“不,當年是我甩的他哦。”
伏黑惠:“……”幹得好。
知道那兩個人關系的五條悟:“……”幹得好。
什麼都沒搞明白的虎杖悠仁和釘崎:“……”雖然不懂,但還是覺得幹得好。
森川悠鈴接着就放下了這個叙舊的話題,兩手疊在下颚上看着三個穿着奇怪制服的高中生,露出了一貫的溫和笑容:“你們三個都是咒術師嗎?”
“當然!”兩個愛熱鬧的少年少女舉手道:“我們都是五條老師的學生。”
“你們跟着他學習多久了呢?”
虎杖道:“不到一個月!”
釘崎道:“不過惠惠不一樣哦,他是五條老師的小尾巴~”
伏黑惠:“……誰是小尾巴啊!”
森川悠鈴接着轉向五條悟:“五條先生的學生真是可愛。”
“當然。”五條悟攤開自己的手掌道,看着自己的三個傻學生的模樣,面前的女性絕不止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無害,他想他還是要稍微提點一下,讓他們别連自己的家底都漏了:“我說你們三個,這是委托人哦,注意要有禮貌。”
老師的話還是很管用的,虎杖和釘崎立刻闆直了身子坐下來:“請多多指教了,委托人小姐!”
森川悠鈴微笑颔首,等伏黑惠也坐下來之後,她從随身的衣服裡掏出一張黑色的名片。
“托你們這樣的孩子為我辦事,雖然五條先生說酬勞他全包,不過我多少也有些過意不去——你們喜歡吃壽司嗎?”
虎杖和釘崎輕輕點頭。
森川悠鈴兩指将卡翻過來,上面寫着‘港口會社森’的字樣:“拿着這個到銀座去,最高層的那家壽司店,我是股東,用它可以給你們辦三張黑金會員卡,免費吃一百次哦。”
虎杖和釘崎瞬間瞳孔地震。
銀座的那家最高檔的壽司店……
全是上流社會和外國人的壽司店……嗎?
“姐姐你的公司還招人嗎?我什麼都能幹的!”
“姐姐我不想努力了!”
粉毛男生和栗發少女一人抱住森川悠鈴一隻手,眼淚汪汪的兩雙眼睛,瞬間點燃了所有激情:“忘記被你甩了的前男友吧,還有白癡眼罩老師!我們都是潛力股啊!”
五條悟:“……”
伏黑惠:“……”他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跟咖啡店隔了十幾米的蛋糕店,早已沒了愛麗絲等人的身影,幾分鐘前,金發的小女孩就鬧着要去看街頭藝人的表演,廣津柳浪一邊提着買的蛋糕盒子,一邊追在後面喊:“Boss她還在等我們”,跟着兩個孩子跑了出去。
晴天的街上人格外地多,廣津柳浪生怕自己跟丢了,雖然他們一個是危險的異能者一個是危險的異能,但哪個有點差池他都擔待不起,沒多久他就差點跟丢了。
廣津柳浪一口老血差點從喉嚨裡噴出來,舉目四顧,在心裡思索着,剛剛那兩位應該是去看表演了,話說那個藝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