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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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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問起這個,雲傾疑惑道:“嗯?”

“為師想給你做身衣服。”

于晚秋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匹綢緞,隻見它通體潔白如雪,聖潔的顔色,像是截取了天上的一段皎皎月光,将其平鋪其上,讓其在稍顯暗淡的屋内,都能光華流轉。

顯然用料非凡。

雲傾不懂什麼料子,隻驚訝道:“師尊,怎麼又要給我做衣服?”

這才過了多久?

于晚秋便又要給他做衣服了?

“如今閑着也是閑着,”于晚秋摸出一隻小籃子,裡面裝着許多絲線,他含笑道,“我便想着為忱兒你再做身衣裳。”

“上次為師沒有問過你的意見,所以這次特意來問問你,可有想要的花色?”

雲傾:“……”

他難得的緘默了一下,思索須臾後,居然神奇的沒有拒絕,說,“有勞師尊,我……想要蓮花。”

于晚秋勾了勾唇角,伸手取出籃子裡的細線,裡面放着的,赫然全是一水的粉白色絲線,搞得他好像是提前知道,雲傾這次要選蓮花一樣,神态自若的開始引針穿線。

雲傾靜靜的看着他,修長的五指在針線中飛快穿插,配合上男子認真的表情,真是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瞧着在他手下不多時便繡好的一朵,栩栩如生的粉色蓮花,雲傾由衷贊道:“師尊真厲害。”

“呵——”于晚秋從喉頭溢出一聲輕笑,随口道:“忱兒覺得我厲害?”

“嗯,”雲傾肯定道:“師尊很厲害,希望徒兒以後也能變得像師尊一樣厲害。”

他語氣裡實打實的仰慕之情,讓于晚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少頃,他側目望着雲傾,看着這個躺在床上虛弱的,病如西子的青年,輕聲道:“為師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忱兒,相信我,你才是真的厲害。”

畢竟,你可是天下第一,誰都比不過的,厲害。

……

雲夢仙宗,主峰。

華麗大氣的房間裡,正躺着一名身着紫衣的青年,他眉目緊鎖,額頭冷汗涔涔,似是陷入了無邊的夢魇,從口中發出破碎的痛苦呻吟。

“少主,少主。”

誰,誰在喊他?

“少主,少主!”

耳邊模糊的聲音越來越大,伴随着“叮鈴”脆響,青年掙紮了良久,才在一片混亂聲中蘇醒過來。

“少主,您醒了?”驚喜的聲音透過耳膜鑽入了大腦,青年轉了轉眼珠子,卻絲毫沒有要去理會的意思。

他隻是木木的,盯着懸挂在床邊的金玲。剛才就是它在發出聲響。

這時,有輕柔的風透過镂空雕花窗格吹來,卷起紗幔一角。

鼻尖傳來一陣幽幽木制清香,随着那隻搖晃的金玲,室内端的是一片歲月靜好。

可在這般美好靜谧的氛圍下,青年卻沒來由的,心底感到一陣酸澀,他眼眶迅速泛紅,視線也随之模糊。

冰涼的,苦澀的淚水無聲滑落,順着他白皙的臉頰滾進鬓發裡,他唇瓣張合,淡淡道:“你們别管我了,就讓我随他去罷。”

那聲音雖然格外平淡,但裡面卻包含了濃濃的絕望和求死之心。

那是對生的漠然,對整個世界的放棄。

“少主,您在說什麼啊?!”伺候在一旁的雜役弟子見着青年醒後,表情呆滞,眼中盡是血絲,更可怕的是他話中的求死之心,濃烈的連他一個外人都聽得出來,他頓時驚懼交加,急吼吼的道:“我立刻就去通知大長老,請宗主過來查看。”

話落,他急急的便從袖子裡掏出一枚傳訊符,兩指在上面擦過,等它亮了起來,便像是連珠炮似的說,“大長老,少主他被魇住,現在神志不清,您快過來看看啊!!”

“大長老?”

可能他的聲音太大,青年聽見竟然古怪的笑了下,道:“我才不會見到他呢。”

大長老可是正兒八經的死法,要過奈何橋,能往生的。

而他要的,是幹幹淨淨的死,要灰飛煙滅,神魂聚散,在世上不留哪怕是一丁點兒的痕迹的那種死。

因為他啊,再也不要來世了。

“夕容,你在說什麼胡話。”他前頭的那句話才将将吐出,尾音都還未曾落下,房間裡便傳來一聲清朗男聲。

随着周圍空間的一陣波動,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出現在房間内,他蹙眉看着躺在床上的青年,擔心道:“這是怎麼了?”

他三兩步跨過去,拿着袖子胡亂的擦了把青年汗涔涔的額頭,問他,“可是修行出了甚的岔子?”

顧夕容沒說話,而是睜大眼睛凝視着,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他猛的搖了搖頭,使勁兒地瞪大了雙眸,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臨近的身影。

眼前那張俊朗的面容,冷硬的線條,還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他是聖人修為,已經登臨頂峰,細數世間幾乎無人可以用障眼法來欺瞞與他。除了那個人,除了他……

顧夕容怔怔地想着,面容逐漸扭曲。不受控制的,隻要一聯想到那個人,他就狠的咬牙切齒,簡直是将其抽筋拔骨,挫骨揚灰,都不足以解他之恨!!

“夕容?!”躺在床上的青年雙眼充血,面目可怖,大長老立馬出手點住了他的穴道,适時的止住了他情緒的爆發。

不顧青年的閃躲,譚越捉住了他的一隻手腕,磅礴靈力注入經脈,為他檢查身體。

這下,顧夕容是徹底的安靜了下來,不,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是徹底的呆住了。

怎麼可能?!

他居然躲不過男子的動作?

就連阿傾也不可能一招制住他的。

可這個男人——

不對,大長老?!檀越?!

他不是死了嗎?早在五十年前就已經死了,這個死的透透的家夥,現在再給他把脈?!

遲鈍的大腦終于反應過來,顧夕容首先感受了下自己的修為,元嬰。

正正好的元嬰中期。

怎麼會?!

他可是聖人修為,怎麼會是小小元嬰?

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吓,顧夕容嘴唇都在發抖,他哆哆嗦嗦,顫顫巍巍的從嘴裡擠出一句,“如今到了什麼年份?現在又是什麼日子?!”

“……少主,如今是景元仙曆七千六百五十二年,四月中旬,離宗主壽誕還有一月半。”

“景元仙曆……”後面的一切他都沒有聽清,唯獨聽見了景元這兩個字。

景元啊,而不是那個令人萬分絕望的,心如死灰的——羲年。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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