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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十六、蠱惑魔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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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長聽說有劍橋大學的民俗學學者前來調研,熱情地接待了阿萊西亞和斯内普。盡管眼前這兩個人衣着怪異,阿萊西亞的頭發甚至是藍色,不過鎮長覺得這是大城市的風尚,也就見怪不怪。

說明來意後,鎮長把二人帶去了檔案室,這裡不算大,僅有兩間魔藥課教室的面積。檔案室有幾個櫃子被鎖着,上面貼着“住房登記”的标簽。涉及隐私,鎮長并不打算幫他們打開這些櫃子。

“我們小鎮一直保留着各種文字記錄,可往前追溯四百年呢!相信我,沒有比阿德勒鎮更适合風俗調查的鎮子了!”鎮長自豪地說,站在一旁,看阿萊西亞和斯内普翻檔案、記筆記,不時回答一些阿萊西亞的問題。過了一個多小時,他覺得有些無聊,看看鎖起來的櫃子,随便找個借口離開了。

“總算走了。”阿萊西亞看着鎮長遠去的身影,将檔案室的門鎖上。

“不是你攔着,他早昏倒了。”斯内普一開始想給鎮長念昏迷咒。

“盡管這裡地處偏遠,給麻瓜念咒總是有被調查的麻煩,能不用就不用吧。”阿萊西亞走向被鎖起來的櫃子,舉起魔杖念道,“阿拉霍洞開。”櫃子上的鎖開了。

“真貼心。”阿萊西亞看着按年份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檔案,由衷感慨道。

“這本。”斯内普從中抽出一本泛黃的本子,和阿萊西亞一起翻閱,找到了23号。

據檔案記載,23号房屋在1706年至1728年屬于蔡斯夫婦,他們與兒子威廉·蔡斯及兒媳同住,一家四口在1728年7月8日誤食農藥死去,死後蔡斯先生的弟弟繼承了這所房子,其小兒子後來搬進了這裡……

獵隼燈和刻痕都是在1725年留下的,但這一年無事發生。阿萊西亞用查詢咒查閱了這裡所有的檔案,均沒有發現有關阿德勒或1725年的記載。

“或許,兩個故事都是真實的。”斯内普鎖上櫃子後,推測道。

“你的意思是,阿德勒是蔡斯家的兒媳?說得通,她是女巫,可以幻影移形,不必翻山越嶺就能來到這裡……她就是故事裡‘阿德勒’心愛的姑娘。”

“所以隧道上的字是蔡斯刻下的,一開始也是他開鑿的,但阿德勒用魔法幫助了他……”二人一言一和地說。

“他們死去的那年是1728年,或許就是阿德勒拿到蠱惑魔鏡的那年,也是蠱惑魔鏡被她藏起來的那年……隧道早已建好,而信息的軌迹就在隧道附近……她為什麼要在殺死丈夫一家後去隧道?難道是因為她的魔法失靈了,不能幻影移形?”阿萊西亞在檔案室裡踱步。

“别忘了,根據軌迹咒顯示,鏡子還在隧道那兒。”斯内普反駁道。

阿萊西亞把筆記本上記的信息和做的推理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是無法進一步推測出阿德勒當年到底做了什麼。她合上本子,說:“算了,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想不通。既然知道蠱惑魔鏡被藏到了隧道,那應該有什麼魔法把它鎖了起來,讓我們無法發現,需要‘鑰匙’。”

“你想試試那盞獵隼燈?”斯内普問,他一下子就聽懂了阿萊西亞口中的“鑰匙”指的是什麼。

“是的,那是我們能找到的,還留存着阿德勒魔法的物件。如果蠱惑魔鏡被阿德勒的魔法鎖了起來,獵隼燈裡的魔法或許能作為鑰匙。就算不能,這類有着強粘性的魔法之間總存在聯系,我昨晚改進的軌迹咒也可以派上用場。”

“難怪你十二點半才睡。”

“你怎麼知道的?”阿萊西亞問,可斯内普把頭扭向一邊,裝作沒聽到。

二人來到阿德勒鎮23号,确定四周無人後将獵隼燈連帶着它連接的一部分房檐一塊取下,阿萊西亞念了個複制咒,把缺失的那一塊補上後,他們幻影移形到了北山的隧道前。

斯内普手上的獵隼燈并無變化,他正想把燈遞給阿萊西亞,讓她念改進的軌迹咒,但耳邊突然傳來缥缈的女聲:“威爾,是你嗎?”

“你聽見了嗎?”斯内普問。

“聽見了,像是女人的聲音。”阿萊西亞四處張望,可除了斯内普和她自己,附近空無一人。白茫茫的雪,灰黑的石頭,未被雪掩蓋的青松,隧道前的“阿德勒”刻痕……是錯覺嗎?她發現刻痕有一瞬閃過紫光。

“它剛剛好像在發光。”斯内普指着刻痕,和阿萊西亞對了個眼色。

“原形立現。”他對着刻痕念道,可什麼都沒發生。

伴随着刻痕閃過紫光,女人的聲音繼續傳來:“威爾?”

詭異的直覺驅使着阿萊西亞走近刻痕,她把手放在刻痕上,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試試這個。”斯内普把獵隼燈放到刻痕前,緊接着,刻痕方向傳來女人欣喜的聲音,比剛剛聽到的更清晰:“真的是你?威爾!不……我記得你死了……”

“你是阿德勒嗎?”阿萊西亞問。

“誰在說話?”女人似乎很驚慌。

“别擔心。我是一個女巫,想問您一些問題,你是阿德勒,對吧?”她溫和地說,想安撫女人的情緒。

“你不是威爾……是啊……威爾已經被我殺死了……可我的确感受到了威爾的存在……”女人自說自話着。

“阿德勒,是你嗎?”斯内普的聲音就像大提琴一樣,深沉而渾厚。

“威爾?你是威爾!是我!”阿德勒情緒激動,似乎哭了出來。

“阿德勒,你怎麼在這裡?”斯内普問。

“我……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把那面鏡子帶回來,它讓我失去了理智,我幹了錯事……我不能讓這面鏡子再禍害别人,想把它毀掉,可它太堅固了。我想把它藏起來,但無論是埋在土裡還是扔進河裡,它都有被發現的風險。我想把它藏到隧道裡,把隧道兩頭堵起來,但我的魔法失靈了……”阿德勒聲淚俱下,“因為我殺了你們——是啊,我殺了威爾……威爾已經死了,你不是威爾!你是誰?”

“我從沒有說過我是威廉·蔡斯。”斯内普說,把那盞獵隼燈又靠得離裂痕近了些,“你們早已在兩百多年前死去,你所感受到的蔡斯,是我手裡的這盞獵隼燈。”

“獵隼燈?哦,是了。那盞燈上有威爾對我的愛,就像這刻痕一樣,難怪我能感受到他……”阿德勒依然自言自語。

阿萊西亞無奈地和斯内普對視着,看來阿德勒除了威廉·蔡斯以外,不會再聊别的了,想讓她回答有關魔鏡的問題,隻有一步步地聽她叙述故事。

“海登鎮已經改名為阿德勒鎮,因為隧道上有寫着你名字的刻痕。但故事裡的阿德勒是一個男子的姓氏,并不是你的名字。你能告訴我原本的故事嗎?關于你和威廉·蔡斯的。”阿萊西亞溫和地問。

“哦!你感興趣?當然可以。從何說起呢……”阿德勒被帶到了記憶深處,回憶了好久才開口:

“我喜歡冒險,從霍格沃茲畢業後就到處旅行。20歲那年的聖誕節,我第一次來到海登小鎮,這裡太安全,沒有冒險的樂趣,但那些燈都稀奇漂亮。我在街上到處逛,在酒吧遇到了18歲的威爾。

他長得帥氣極了,金色的頭發,褐色的眼睛,高高的鼻子。他在和酒吧的人下象棋,聽說他從沒有輸過,和我一樣,我就向他發出挑戰。可我沒想到麻瓜的象棋是不會動的,當我把我的巫師棋拿出來和他玩時,他一臉驚訝,但他什麼都沒說,模仿着我的樣子下棋,當然輸得一敗塗地。

我走後,他追上了我,問我住哪。我說我住在林肯郡,他的下巴都要驚掉了,說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外來人。他拉着我問東問西,把我問得都不耐煩了,我一着急給他施了鎖舌封喉咒,想起他是個麻瓜後又把咒語解開。他發現我是個女巫,但什麼都沒有說,我還一度以為他太遲鈍了呢。

他邀請我去他家玩,在那裡我看到了好多奇形怪狀的燭燈,栩栩如生,漂亮極了,燈照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比燈光還亮。他又帶着我去看他的各種小發明:會自己跑的小木車,能發出叫聲的木鳥,會跳舞的小人……他明明是個麻瓜,但我感覺他一定會魔法!

我在海登小鎮住了一周,他每天都帶我到處玩,我們尤其喜歡北山,那裡山勢最險。但我必須承認,和我的冒險經曆相比,這裡真的很無聊,但隻要他在我身邊,我就覺得異常快樂。那個獵隼燈,就是他在那個時候給我做的,他說他要永遠把它挂在屋檐上,我索性給它下了個咒。

但他的父母發現我是個女巫後羞辱了我,讓我離他們的兒子遠遠的。我氣不過,走了。

威爾找不到我,不知道怎麼給我寫信,他隻知道我的名字,隻知道我住在林肯郡。他想去林肯郡找我,去翻南邊的山,可被他的父母抓回去了。

他的父母不會攔他去北山,北山太險,他翻不過去。他很想我,在北山的石頭上刻下我的名字,嘗試着一點點地挖出一條隧道。他父母不阻止他,不可能辦到的事情阻止也沒意義,他們還說:‘要是你真能挖出一條隧道,就盡管和那個女巫在一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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