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搖搖頭。
小夥子莫約是心情不好偷喝了酒,他盯了阿姜一會兒,臉頰竟爬上兩抹紅暈,慌忙扭開。
阿姜看見他的表情心生厭惡,剛走出去兩步,又被小夥子喊住。
“阿姜公子!”小夥繞到阿姜面前,“我叫張雲,想冒昧地問問你認識小諾啊不……文書諾嗎?”
阿姜認識,就是那晚求他救命又把他推下水的人。
“怎麼?”
張雲一看有戲,激動的朝阿姜走近一步:“太好了!那你知不知道他喜歡什麼?”
阿姜一個後撤躲開随着張雲一起戳過來的刀,小夥見狀不好意地把刀扔在一旁,朝阿姜憨厚一笑。
“你喜歡他?”
阿姜此話一出小夥子立刻沒了氣焰,跟癟下去的蹴鞠球一樣。
“是呀,奈何人家對我沒意思。”
他恹恹道:“也怪我自己不争氣,要是我能有個一官半職也不至于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看着他受罰。”
“受罰?”阿姜問道,“什麼時候?為什麼受罰?”
“也就你被罰不久吧,他趁夜想要刺殺一個欺負他的士兵,但是被發現了。因為未遂,所以沒有你罰得重。”
阿姜聽到關鍵詞,不解道:“我?”
“是呀,‘營妓凡有傷士兵者仗五十、傷軍官者仗八十’這是軍規。”張雲頹然地歎了一口氣,“可是将軍可以替你受罰,他卻連讓我幫他也不肯。”
“将軍……替我?”阿姜目光空茫了一瞬,立馬想到傅明安後背的傷。
可他不是說那是戰場上受的?
“你還知道什麼?”阿姜一把抓住張雲的袖子又立馬松開,“你仔細跟我說,前因後果什麼都不許遺漏,說完我就告訴你文書諾喜歡什麼。”
張雲愣愣地點頭,把自己知曉的從前往後都給阿姜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