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告别怎麼能是永恒呢……”
真在戰場上被偷襲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影應該會哭鼻子的吧?她捂住不斷流血的傷口,迷迷糊糊地想。
她沒看見懷裡一道金光閃過,原本倒在地上的真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地的血液和破碎的櫻花頭飾。
“真!”一道紫色的身影從遠處迅速趕來,影最後感受到真的地方,她隻看到了一片血色。
「唯有永恒,才最接近天理。」
誰也沒有發現,金光将一抹紫色帶去了櫻花樹中,她期待未來的再見。
……
天空島。
“他在搞什麼,「時間」又在搞什麼!不知道一個世界不能存在兩個同一個人嗎?!”
一個銀發的身影暴躁地拽着頭發。
“我都要沉睡了,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啊!”
“……算了,”她忽然歎氣,“既然答應那家夥要看着你點,那就不應該毀約對吧?”
“有點疼,小家夥。就當是長長記性喽。”
黑紅的力量帶着怨念劈了下去,正中下方的銀發少年。
她的臉色忽然白了一下,“我也想看看呐,清,你說的最後的鑰匙,真的是他嗎?”
千年後的坎瑞亞在過劫,而尚在魔神戰争時期的璃月在過節。
“重陽!快來笑一笑!”胡琦動如狡兔,從小道士身後撲過去,一把扯住重陽的臉頰,将他當面團子揉。
重陽一個不慎被胡琦抓住,用力将莫名興奮的胡琦從身上拽下來。
“你怎麼這麼興奮啊……”重陽有些莫名。
胡琦嘿嘿一笑,從身後抱出個小娃娃出來,還自帶背景音:“當當當!”
“哇啊!”重陽即使獨自面對了許多妖邪,本質上依然是那個在林子裡被吓暈的少年。
重陽定睛一看,這不是卯師傅前些年剛生的閨女小豆豆嗎!
“你把人家孩子偷出來了?!”重陽發出尖銳爆鳴。
胡琦捂住孩子的耳朵,一臉不同意,“本堂主的事,怎麼能叫偷呢!”
“還說!”重陽的嗓子有些破音,他滿臉不贊同,“你要是因為這個被千岩團的人抓走,我可不會幫你!”
“好嘛,好嘛。”胡琦撇撇嘴,“卯師傅囑托的确實不是我。”
“是我哦。”歸終從旁邊走過來,抱住了撲騰着四肢的幼崽。
“萬民堂的生意火爆,鍋巴也去幫忙了。他們忙不過來,就拜托我帶帶孩子了。”
“仙人,還會帶孩子嗎……”重陽撓撓頭。
“當然會。”歸終突然來了傾訴的興趣:“說起來,阿布也是我看着長大的啊。他剛到璃月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性格,那小臉闆的,和魈那家夥有一拼。”
“阿布?”
他們不約而同地想起阿布調皮搗蛋的一幅幅畫面,陷入了沉默。
“拜托了,歸終大人,和我們講講阿布的糗事/故事吧!”
“嗯?你們在說阿布?是布吉拉嗎?”
“留雲借風真君和夜叉們?真是罕見的組合。”歸終有些稀奇。
“咳,本君隻是來陪甘雨這孩子玩的,恰巧遇上了。”留雲借風真君難得幻化成人形,她舉起牽着甘雨的那隻手。
“說到阿布,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伐難不由地有些擔憂。
“帝君說沒事,那應該是沒事吧……”
他們陷入了一陣沉默,然後不約而同地岔開話題。
“聽說這年海燈節有新燈款式!”
“還有還有,上面畫的畫,有八奇煉桃都的故事呢!”
“八奇煉桃都?”
“呃……說起來有些長。看,那邊有攤子,邊看邊說!”
……
“布吉拉那裡,真的沒問題?”若陀與摩拉克斯站在遠處,遙望這萬家燈火。
摩拉克斯颔首。
“真是不知道你到底和清簽訂了什麼契約。”若陀煩躁的抓抓頭,仍然不死心,“我也不能說?”
摩拉克斯搖頭。
“你說句話行不行!”
摩拉克斯點頭:“行。”
“他比我想象的要堅強許多。”摩拉克斯歎息,“在最終之地,一切将會塵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