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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将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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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錦囊妙計呢?”韋祎想,難道是早就想要坑我,才準備的這些,左右看看,“鑰匙呢?”

“對啊,鑰匙呢?”三表姐夫轉着架子四周到處找了一圈,也沒看見,“找不到啊,依我看也不用鑰匙,想看時把這小鎖頭擰斷就好了。不帶鑰匙,你也不用擔心丢鑰匙了,對吧!”

“好像也有道理。”韋祎就揣着這沒鑰匙的上鎖漆盒回了家。

“哎,三姐夫你去哪兒?”三表姐夫把韋祎送出門,自己也跨上馬。

“我去認識一下你那位肖百戶。”三表姐夫滿臉興奮地催馬向着城外一騎絕塵。

緊接着,還有更多頭痛的事情,比如收拾行李。

行李還要分公與私兩部分,于公,是幾大車的國禮,多是絲綢、茶葉與瓷器,隻盼着瓷器少一些,路上颠簸,保存瓷器不易。最重要的是聖上禦筆的國書盟約,要呈給西域的君主。

所謂的“西域”是由十幾個小國組成的盟國,北鄰兵強馬壯民風彪悍的大燕國,東邊則是物産富足文化興盛的大齊國,不想淪為大國的附庸,聚沙成塔組成聯盟确實是個好的選擇。

這十幾個西域小國之間常有通婚,關系親密,同盟制度經營多年,在外人看來,“西域”早已連成一體。

這一趟,韋祎要帶隊先去往這一屆的盟主國西秦,再繼續西行,去往聯姻公主的母國荊蕪,接到公主後先返回西秦舉辦儀式,然後就可以帶着公主與西域回贈的國禮、簽署好的國書踏上歸途了。

國禮,一向由禮夷院準備。

于是韋祎就去問爹爹韋寅,“這次的國禮沒有瓷器吧?”

“小祎,今年京窯制出了新花樣,全套的朱雀展翅連環大瓶,西秦以赤色為尊,皇帝特意讓工部把這套貢品留着當國禮。”韋寅從書架上抽出一張圖紙來,遞給韋祎。“還有越窯的秘色瓷,這幾年的成色非常好,留了一大批,都算進去了。”

“那絲綢和茶葉呢,不送了?”韋祎還抱着一點點希望,他打開了那張圖紙,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瓶子嗎?把瓶子做的這麼誇張,一點實用價值都沒了,每一隻都足有十尺高的九個紅色大瓷瓶子環環相扣,九隻翼展六尺,形态各異的朱雀鳥連接着瓶口淩駕空中,氣派極了。

怎麼不直接送人家個雕塑呢?這大翅膀子,這精巧的連環瓷鍊條,韋祎滿眼看到的都是:易!碎!

“今年的茶葉成色不夠好,就不送了,絲綢那麼貴,送少了又不好看,也不要。還有一套瓷畫大盤,都在裝箱了,你什麼時候得空,就去找他們要禮單核對。”

合着這國禮全都是瓷器。

得空?沒幾天就要出發了,最好趕着在明天就去查看。韋祎打定主意要把守護國禮這個“重任”交給曲喆,既然武功不成,那就隻能讓他多勞心,整天守着這堆讓人膽戰心驚的易碎品,想來也不會再有精力惹禍。

其實還有其他疑惑存在心中。

去東平郡接上皇十三子平郡王是怎麼回事兒?

這人誰啊?

當今皇帝兒子不少,韋祎的小表弟攸絢已經排行到皇十七子,後面還有好幾個弟弟,目前隻講兒子都已經排到了二十一,啧,皇帝可真是老當益壯名不虛傳。

有的皇子很有存在感,比如大皇子,從前的承親王,不少人都認為儲君之位非他莫屬。

不過現在已經發配到邊遠荒蕪之地,朝中支持他的勢力樹倒猢狲散,無人再提起了。

有的皇子就很沒有存在感,比如這位皇十三子平郡王,韋祎曾在宮中當差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位。

沒有相關的情報,不知道平郡王是一位好好先生還是一隻胡攪蠻纏的熊孩子,密旨上說要一路上讓這人隐蔽身份,不得讓他人知曉。

這一路快則兩個月,慢則三個月以上,人家是皇子,不可能把他捆起來關起來,那就非要和此人配合不可。

第二日,韋祎早早起身穿衣洗漱,先找來曲喆,帶着他一同去禮夷院拿了禮單,韋祎親自查準一次,就把監督裝箱的“重任”交給了曲喆,自己匆匆離去。

禮夷院是韋寅的地盤,有爹爹在,韋祎倒不擔心曲喆在裝箱工作上闖禍。

離開禮夷院,韋祎去宮城外遞了牌子,求見貴妃姨母柳紅酥。

柳紅酥年少時便嫁給了當今皇帝,至今已有幾十年的時間,丈夫的兒子,她怎麼說也該知道一些。

不多時,柳紅酥派攸絢來宮城門口把韋祎接進來。

攸絢是能逃課一會兒算一會兒,飛快地告别師傅來執行這次“任務”。

“小祎哥,你是不是要出遠門了啊?”

“對,要去西域的西秦國。”

“我知道!西秦國盛産紅寶石,還有皮毛大氅。”攸絢瞪着一雙亮晶晶地眼睛看着韋祎,“我不喜歡皮毛,那是小動物做的,但是我聽說他們國家造的彎刀很有特色,刀很鋒利,刀法也特别,每把刀的刀鞘都是特制的,上面可以用寶石鑲出特殊的花紋呢。”

“好,刀鞘很漂亮的彎刀,還有刀法本子,小祎哥記住啦!”韋祎笑着搖一搖攸絢的小手,他是有孩子的人,小孩兒的意圖都寫在臉上了。

攸絢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還有姐姐,她也不喜歡皮毛和首飾,喜歡彎刀。”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等我長大了也要出遠門,也給小祎哥帶禮物。”攸絢信誓旦旦地跟韋祎保證。

“好,那我等着啦。”

見到了貴妃姨母,韋祎沒辦法直說密旨上的内容,隻問她是否知曉皇十三子平郡王此人,不知道此人品性如何?

柳紅酥想了好一會子,“若是我沒記錯,這孩子好多年前就去了封地,出發時可能才十三歲,我是沒什麼印象。”

小孩子嘛,小的時候還不都是一個樣子?又不是柳紅酥生的,當今皇帝的孩子也多,皇子公主請安時站在一起,一眼望去一大片,誰會費心去記住?

更何況十三、四歲就被發配去了一個沿海小郡的封地,一準兒是不受寵的,更沒人去記住他了。

“既然你來問我,自然是有原因,你又不好說原因是什麼,”柳紅酥揉着太陽穴回憶片刻,“我記着他的母親應該是珍妃,我帶你去見見,也許能看出些什麼來。”

迤迤然起身,柳紅酥帶上一群宮女太監什麼的,讓韋祎跟着他,往珍妃居住的玉門宮走過去,路上說起珍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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