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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生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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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接到調查委托時,空和派蒙很積極地在蒙德城内四處打探消息,一提起淵月這個人,他們發現蒙德城的居民對他的印象雖然深,但評價完全不統一。

煉金的學者說他是個忙碌的科學家,酒館的常客說他是個古怪的調酒師,行商富賈說他是個有錢的大老闆,而修女和騎士們則說他是個身手非凡的冒險家。

越來越好奇的同時,調查到的線索也徹底中斷,旅行者和派蒙立刻想到消息來源靈通的凱亞。

奈何因騎士團的維護工作,凱亞和琴都不在騎士團總部,麗莎也去須彌出差,要幾周後才能回來。

空和派蒙就想到晨曦酒莊尋迪盧克老爺。

但他們又來得不巧,迪盧克這時還在行會與管家商議價目問題,四處碰壁正準備離開的兩人倒是遇上了遛鷹回來的克利普斯。

這位酒莊的前任老爺在了解到他們在找淵月後,熱情地将他們留下用了頓飯。

“……畢竟淵月兄弟他來自某支異族。可能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完全沒留意到自己給民衆帶來了怎樣的印象。”克利普斯聽了他們一籌莫展的狀況,和他們解釋了這其中可能的原因。

自他卸任第一天從兒子們口中得知淵月并非人類時,表情和現在旅行者他們的一樣。

難以置信中帶着數不清的困惑。

滿意地看見空和派蒙臉上驚訝的表情,克利普斯接着道:“他同我說過他在蒙德做的一切都是興趣使然。”

“每次出現得突然,消失得奇快,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人都是常态。”

“當他完成了對凱亞和迪盧克的授業時也是,留了封信就離開了酒莊,我和他許久未見面,結果他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這個老朋友,唉,說不定他已經離開蒙德了。”

派蒙有些心急:“已經離開了?這可不行,這樣的話委托可就隻能挂失敗了。”

空提醒她:“派蒙,我們的委托沒有時間限制,委托人也沒要求我們一定得問到他本人的程度。”

“好像是哦……”

克利普斯歎了口氣:“雖然我們有一起生活過五年多的經曆,但說到底我們并不了解他,他失憶過,且對自己的過去十分抗拒。

“但也不能怪他,長生種的生命我們普通人畢竟無法體會,聽說那可是整整五百年甚至更久的記憶斷層。”

空若有所思,他對五百年這個詞有印象,總覺得在哪裡聽過,五百年……難道與他記憶中坎瑞亞的災厄有關……

派蒙攤手:“五百年!淵月活了那麼長的時間!那他是哪個種族的呢?”

克利普斯搖頭:“不清楚,他從來不願意多透露他蒙德之前的經曆,說是失憶了,但他的知識和一些習慣肯定是不會離開他的,隻可惜,我們問不出更多。要是阿貝多先生還在蒙德,你們或許能去找他問問。”

空和派蒙在騎士團聽過阿貝多的名字,但因為沒見過面,對這個首席煉金術士也很陌生。

空:“那騎士團的阿貝多先生又是去了哪裡呢?”

克利普斯笑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詳細的得問凱亞。”

告别了克利普斯,兩人打算去雪山碰碰運氣。

天使的饋贈裡,凱亞和他們說過阿貝多,那位煉金術士常年在雪山做實驗,又在龍災到來前離開了蒙德,騎士團的可莉常去雪山,她在那裡多次遇見過淵月。

知道他們要去雪山碰運氣的阿萊這次選擇跟着他們一起行動。

看着手裡的地圖,她對比記憶裡的雪山暗暗驚歎,心想果然是将遊戲地圖放大了好幾倍的比例,更貼近現實世界的地圖,地形更複雜也更大。

派蒙很高興探險路途上能多一個可靠的夥伴:“阿萊真的太熱心啦,雖然知道你也對那家夥感興趣,但每次都會這麼耐心地陪我們,嘿嘿,真好。”

“哎呀,我們是朋友嘛,我才不放心讓你們兩個漂亮小朋友獨自前往雪山寒地。”

主要原因還是她太閑了。

她的母親有自己的家族事務要處理,父親因思念母親老早就處理完了自己在至冬的産業想回到蒙德發展,之前一直在至冬就是在等她做完冒險家協會的“委托”,愚人衆的工作。

現在回來了,心思就不需要放女兒身上了。阿萊父親不語,隻是一味的放養。

而随父親回蒙德之後阿萊發現旅行者在蒙德的大部分劇情已經結束,這代表她錯過了幾乎一整個蒙德主線!

她這次說什麼都要跟旅行者過個璃月主線玩玩再說。

所以阿萊才一路跟着他們探索雪山,不管是尋路還是解密阿萊簡直樣樣精通,派蒙和旅行者感到驚喜的同時也很好奇。

派蒙又是個憋不住心事的主,想到就問了:“阿萊好厲害,這麼複雜的路都知道怎麼走!你之前來過雪山?怎麼每次暴風雪來臨前都能準确預知?還有還有,那些解密,怎麼一看就知道該怎麼做?”

“派蒙,我好歹也在至冬呆過八年呢!禦寒知識杠杠的,至于解密,我可是老牌冒險家了。”

她雖然在愚人衆幹了八年,但阿萊先當上的其實是冒險家這個職業,又有做玩家時的記憶,這點早就倒背如流的解密可難不倒她。

要不是她飼養的大部分魔物隻能生存在秘境裡,因此經常鑽秘境,她也不可能會被愚人衆招攬。

派蒙:“你在至冬生活了八年?!”

空:“所以你其實是至冬人?”

阿萊耐心地同他們倆解釋。

三人在雪山上呆了差不多兩周,最終幾番調查下他們連淵月的一片衣角都沒找到,反而是阿萊帶着旅行者探索完了芬德尼爾古國的遺迹拼好了雪山頂上破碎的寒天之釘。

阿萊擦擦頭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呼,又帶一個萌新開完了雪山。

下山時他們路過山腰處的煉金所,阿萊提議想進去借用一下合成台,還不等他們走到煉金所的門口,一條從天而降的巨大尾巴就将他們攔了下來。

布滿深紫色鱗片的龍尾像一條巨蟒,它頓時将地上的積雪拍散,濺了阿萊和旅行者一身,尾巴的主人從山體後方探出腦袋,銅鈴般碩大的一對金色豎瞳牢牢盯着三人。

“嗨!烏薩!”阿萊拍掉臉上和身上的雪,一眼就認出面前的龐然大物,她很是自來熟地和烏薩打招呼。

烏薩有些奇怪這人類小丫頭過于熱情的态度,但還是聽從命令在淵月回來之前守護好煉金所,它用人類語言警告道:“人類,離開,淵月大人不在這裡。”

“淵月先生不在雪山?那你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又去了哪裡呢?”阿萊問。

烏薩看了兩眼阿萊身後的旅行者和派蒙,對她說:“兩周前,淵月大人要去見你身後的那個旅行者。”

派蒙詫異:“他要找旅行者?就是說我們剛好和他錯過了嗎!”

*

晨曦酒莊

本就知道旅行者去雪山找他的淵月确實“剛好”與那三人錯過了。

有阿萊在,他們必定會探索完雪山再去關注他這個支線中的支線,秉着讓玩家沉浸式探索大地圖的原則,淵月不打算在雪山上見空。

他走走停停,等快到晨曦酒莊時,淵月被克利普斯抓住,巴勃勒認出了熟人,停在他肩上啾啾地叫。

回到酒莊,克利普斯占理不饒人,對着依舊一臉冷酷的淵月輸出:“說!你是不是已經把我這個老朋友給忘了?怎麼隔了這麼久才願意回來?”

淵月歪頭,語氣輕柔地發問:“有多久?”

他的聲音多少和外觀有點不匹配,淵月本人看起來鋒利又殘酷,像是黑夜裡一把殺人的刀,可他的真實嗓音卻偏柔和,若是不刻意壓低聲線,聽上去會透出一種無力的溫柔。

哄人和糊弄小孩時倒是挺管用的。

隻三個字就把克利普斯的那點子半開玩笑式的怨怼給整熄火了。

他仔細瞧了瞧淵月,十年的時間過去了,眼前的青年看上去依舊是二十出頭的模樣,而他卻多了好幾縷白發,胡子也成花色的了。

在不知道其并非人族時,克利普斯就懷疑過他的真實年齡,而從凱亞那裡知曉淵月不僅對時間感知有障礙,味覺也有問題後,他就心生憫懷,不想再讓這個青年繼續居無定所的各處漂流。

哪知淵月就像是早料到了他的心思那般,留了封書信便潇灑離去。

難得見他音色放軟,克利普斯再難抱怨淵月什麼,隻是不由分說地要他在酒莊多陪他們幾日再離開。自知理虧,淵月應下了克利普斯的要求。

所以,當旅行者一行探索完雪山,回到蒙德的晨曦酒莊就能碰上他們想找的人。

三人在女仆長愛德琳的帶領下見到了正在大廳等候他們的黑衣陌生人。

“看樣子你們已經将雪山探索完了。”

“我曾與諸位有過一面之緣。向導,旅行者,飼養員,你們好,我就是淵月。”淵月向三人一一颔首,示以問候。

“你,你好?”派蒙帶着幾分不确定的語氣打招呼,雖說她知道此刻的淵月是帶着善意的,但依舊控制不住自心底蔓延上來的那一絲絲害怕。

真的再次和隻打過一次照面的人相見,旅行者和阿萊都能更直觀地感受到那股莫名其妙緊張又忌憚的情緒。

“腥鹹,酸澀,恐懼和焦躁的味道。”

“你們在怕我什麼?”

淵月從空氣中嗅到這些情緒時是真的有幾分不解。

他還以為像旅行者和阿萊這樣自帶類似主角屬性的人是不會受到自己氣場影響而感到害怕的。

沒想到他們居然也會下意識地産出和其他人差不多的情緒氣味。

“什麼奇奇怪怪的……味道?我們哪有怕你呀?”簡單介紹了自己這邊人員的派蒙被淵月這話問得摸不着頭腦。

淵月也點頭否認了他剛剛的話:“沒什麼,要吃點心嗎?”

“早知你們要來,我多做了不少,希望你們喜歡。”

輕描淡寫地揭過方才失言的部分,淵月詢問起他們關于那份委托的詳情。

情緒的味道總是在時刻地變化着,談話期間淵月密切觀察着面前的三人。

阿萊很容易激動,愛問一些搭不上邊真假參半的問題,思維跳躍,加之情緒變化速度快,開心的跳跳糖味道完全壓過了一開始焦躁的那部分,但很快又會夾雜各種其他情緒的味道此起彼伏,堪比大雜燴。

派蒙的情緒波動則比較簡單,她被沒見過的點心吸引了注意力,現在身上隻有屬于開心的甜味,這種甜的風格像奶油蛋糕的味道。

唯有這位旅行者稍顯不同,他的情緒平穩如水,一點點酸澀的梅子味微不可聞,少年滴水不露地接走他的話,并反過來質問他拿走神之心是意欲為何。

“你也是愚人衆的執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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