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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王爺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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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王的臉色平和了些,看着她的水眸,逐漸考慮不殺她的另一種可能。

見他聽進去了,冬禾加重歎息,“朱正還跟我說,他不想失去你這位皇叔,哪怕你并非世人眼中的完美無暇,他也不想斷絕親情。”

“呵!”甯王輕嗤,目光又犀利起來,笑聲有點滲人,“呵呵呵……親情?太傅大人,你官拜内閣,貴為天子帝師,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

冬禾一怔,她又說錯話了?

甯王手指敲着地上那鼎渾金四足宣德爐,淡淡的話語如輕煙溢出,“當年燕王起兵靖難,借大甯城求救之名意圖截斷遼東,殺了大甯守将,挾持本王的玄祖南下叛亂,成事後背信棄義,過河拆橋,玄祖郁抑而終,後人下場凄涼。若非本王砥身砺行中興甯府一脈,早就被朝廷蠶食,不冬你說,本王與燕王之後何來的親情可言?”局勢尚不清晰,他不想過多暴露野心,便論起祖上積怨。

“朱正不是那樣的人!”冬禾趕忙說。

甯王嘴角抽了抽,冬禾籲了口氣,“好吧,那是上幾代的事了,你現在擁有的是藩王之首,如果你為洩憤而殺我,朱正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何必徒惹麻煩呢?”甯獻王的結局,她除了同情也無可奈何,冤冤相報何時了,要是來日鄭王世子來找甯王尋仇,那豈不是無止境了?

“所以,本王改主意了……”甯王的目光落在綁着她鎖骨下方和腰腹的兩道繩索之間,秀峰拱起的位置衣裳鼓鼓囊囊,他伸手探向她的腰,攬在自己胸前,“你虧欠本王良多,如果就這麼放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那麼,你有什麼可以向本王交換的?”他的氣息由冷轉熾,熱氣萦繞在她耳畔。冬禾瑟縮地回答,“我向你保證,如果皇上對你不義,我會站在你這邊勸他。你知道,我的話他是能聽進去的。”

“這一點本王不懷疑。”甯王手指滑向她的側頸,緩緩滑動,好像随時能掐死她,忽冷忽熱的氣息灑向她的耳垂,“不過,本王還有第二個條件……”

“什麼?”

“立刻退婚,不得與楊二公子成親!”既是他的私心,也是防止她嫁入楊府,徹底成為朱厚照的臣黨。

“你——”冬禾急速擡眼,甯王不可商榷的态度竟沾染了孩童的天真和執拗,配合這張舉世無雙的俊顔亦有說不上來的诙諧,簡直是無理取鬧!保命要緊,她隻能故作順從,“好,我答應。”

下一刻,甯王拽着她到書桌旁,以乖張的語氣命令:“口說無憑,你給楊瑾寫一封退婚書,說你不再喜歡他,讓他另覓良緣。”

這便是誅心之言了。

“……”冬禾抿唇,胸口劇烈起伏。

“怎麼?不敢寫?”甯王勾了勾唇。

“寫,我寫!”冬禾皺了眉,聳動肩膀,“你綁着我怎麼寫啊?”

甯王解開她的繩索,壞了,手腕還是麻的,她半點内力都使不出來,看來那藥勁兒還沒過去。她稍加思索,一手攤開信箋,一手潤筆而書,生怕觸怒甯王,寫得飛快。

寫完了,她扔下筆,甯王不待筆墨幹涸便拿了起來,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饒有興趣地輕念:“緻吾友瑾,吾乃當朝首輔,志懷天下,休戀紅塵,故舍小家而從大義。你我婚約作罷,望君另尋情投意合之人,勿以冬為念!”他譏诮地瞥了冬禾一眼,“你這理由倒是冠冕堂皇啊。”

“越像借口,他才越傷心,知難而退,不是麼?”冬禾反問。

甯王斂了神情,若有所思地繼續看,是一首“絕筆詩”。越往下念,他眉壑越深,呼吸也不規律,“莫問人心爾誦經,竹心歸寺守移星。羌笛冷奏無情目,娥眉婉轉女無心……”

“怎麼樣?夠絕情吧?”冬禾眨巴着眼睛問。

“絕情,是夠絕情的……”甯王淩厲地瞪着她,突然,“呲——”信箋被他撕成兩半、四片、八片……紛飛的紙屑落在他們之間。

看着他撕碎的信,冬禾滿含希望的眸暗沉下來。完了,他果然猜到了!

甯王箭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箍在身軀和桌案之間,“首句人、爾相合,第二句,竹上寺下,便為‘等’,第三句羌取斜羊,下取無情目,最後一句娥眉女無心。四句詩對應四個謎底,‘你、等、着、我’!不冬啊,你真是天下第一聰明人!隻可惜,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她騙他!她又在騙他!她自視甚高,以為他瞧不出她的把戲,把他當個傻子來愚弄!

手腕的骨頭被捏痛,甯王的怒火即将到達頂點,冬禾的耐心也接近極限,她想不到讨好他的法子,也無法冷靜思考,“甯王!你能不能不要胡攪蠻纏了?隻要你安分做個藩王,我可以說服皇上永遠不虧待你,甚至可以用首輔的烏紗帽來保證!至于我和楊瑾,我們有着相似的思想,共同的夢想,任何事都不能将我們分開,就算我現在寫了退婚書,也是騙你的。”即使是權宜之計,她也不願用這封信去傷楊瑾的心,可惜她冒險寫詩,還是被甯王識破。

不得不說,甯王是個可敬、可怕的對手。

“任何事都不能将你們分開?”甯王逼視着她,突然勾出一抹陰邪詭異的笑,“既然你們兩心相印,情比金堅,我倒想看看,經曆了今天的事,你們還能否締結良緣,毫不生隙!”

“你……你要做什麼……”冬禾慌了,“不……”甯王猝不及防抽開她的衣帶,絲縧飛落地毯上,攔腰抱她的身,直奔珠簾帷幔後用來休憩的卧榻,将她扔了上去。冬禾一路推打他,“别這樣,放開我!甯王,你不要亂來,我們再談談!”她使出全力推他的肩,奈何她内力盡失,根本無法撼動甯王分毫。

甯王繃着臉壓上她的身,他僅着單衣,肌肉壘塊貼着她的身軀格外火熱,“沒什麼談好的,不冬老師,你不是很想做楊瑾的新娘子麼?本王不介意做一回師者,提前教你入洞房!”這個女人看起來冰清玉潔,卻在梅龍鎮就和楊瑾同床共枕,又和朱厚照在寝宮通宵作樂,偏偏隻對他無情無義,他早該這麼做了!“撕拉——”盤扣一顆顆崩落,噼裡啪啦掉在地上,冬禾身上一涼,連着外袍、中單一并被甯王扔出帳帷,春光乍洩,香肩裸露,金月牙胎記露了出來,粉藍肚兜拱起胸前兩朵白梨花,她想用手遮胸,手腕卻被甯王扣着提到頭頂,緻命的涼意漫布全身,她徹底慌了。

枕榻之上,那個優雅從容、端然得體的“俠王”形象,轟然碎裂!

“我錯了!我不再招惹你了,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甯王的吻落了下來,輕重不分地落向四處,唇舌急迫地在她臉頰、脖頸上滑行,她凄苦地哀求。

“堂堂太傅大人也會求饒?”甯王奇異地看着她,原來她也會害怕。

“不!我什麼也不是,我就是個自作聰明的跳梁小醜,再不敢得罪王爺了!”甯王強健的大腿壓着她的膝蓋,她藥勁兒未散,毫無反抗之力,甯王吃軟不吃硬,她除了求饒想不到其他脫身的法子。

甯王稍稍停下,打量着這副戰栗的身軀,膚白如脂,肌骨勻稱,清淡的自然少女馥香牽引着他的感官,這張臉并非絕色,身姿也不算魅惑,他閱覽美人不在少數,可不知怎麼,就是沒有像現在這樣着迷!他伸出五指撫過她的脖頸、鎖骨、肩頭,細細摩挲,像是在鑒賞一樽稀世珍寶,“老實說,本王曾經擁有過的美人個個比你漂亮,可從未有現在這樣耐心。世間男人都一個德行,見色起意,風流成性,不過對于你,本王倒是例外了。”他亵玩的眼神移向她的手掌,帶有癡意,“這雙手,掌管禦印,攬天下大權,指揮千軍萬馬,如果本王擁有你,等于江山在手,皇帝如何,藩王又如何,風流極樂,不過如此了!”

他瘋了……冬禾微張着嘴搖頭,可她還是隐約嗅出一絲信号,“什麼天下大權,我就是個小女子,隻要你放了我,我一定跟皇上說你的好,發誓絕不再說你壞話!”

“不需要。本王現在……”甯王眸燃烈火,猛地扯斷她後頸上的細繩,“隻想得到你!”

最後一片肚兜飛了出去,冬禾上半身再無片縷,俏生生地立着,落在甯王的眼裡無疑是餓狼待宰的羔羊,抛開他對她的情,一年沒碰女人了,他的久曠之身也經不起赤裸少女的誘惑沖擊,他俯身,一手提起她的兩隻褲腳,輕而易舉地扯下,回過來撫過……用他最熟稔的手段,細細開墾,耐心撩撥。

冬禾緊繃如弦,被甯王撫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痛,推他的手是軟綿綿的,失去力氣的絕望令她頭暈腦脹,事情怎麼會這樣?她竟然被甯王霸王硬上弓了?她把朱正當弟弟,他是朱正的皇叔啊,真的沒有逃脫的法子了嗎?講道理,怕是講不過他,罵他,隻怕死得更慘,不如……“如果你真的喜歡我,我可以暫時不和楊瑾成婚,你可以用任何方式來打動我,我不會無媒苟合,要做,我就做甯王妃!你做得到嗎?”她傲然道。想到他曾經跟她坦露“他也愛過”,亡妻的情或許能喚回他的理智?

“隻要你願意,本王沒什麼做不到的。”甯王眼中掠過一絲欣賞。

“你能做到心裡隻有我,忘了你的發妻麼?”

甯王眼神一頓,一副看透了她的嘲諷,“就算我沒有娶過王妃,你也不會嫁進甯王府,不必浪費力氣了,今夜,你就是本王的砧闆魚肉!”

冬禾震駭,甯王灼熱的、昂揚的、跳動的,正在抵着她。

怎麼辦?怎麼辦?

“非要這樣嗎?瑤月樓有的是美女樂意伺候你,你情我願不好嗎?”掙紮累了,她胳膊都酸了,悲哀地問。

“不瞞你說,自從認識你,本王沒有再碰過女人,也說不清為什麼……”甯王自然地笑了,“有一次,就差一點,還是忍住了。”

冬禾傻了,不知道說什麼。

突然,她感覺到一股邪惡的力量席卷了她,如刀似槍,簡直要把她撕成碎片!她驚恐地推他,捶打他的肩,分外凄厲地叫嚷,“滾啊,滾出去啊!”甯王忍了太久,繃着下颌直抽氣,經驗告訴他她還是未嫁之身,也知道她沒有任何準備,但還是控制不住那把狂烈的火,吻她的唇,按住她的,持續地、迅猛地攻城略地,聳動中她雙髻散開,蓬松青絲間的茶花簪子滑了出來,甯王擡臂去接,這一下更深,冬禾忍着利刃切膚的痛,看着幾乎折在他掌心裡的玉簪,忍下屈辱祈求,“别……”她求他,流着淚懇求。

甯王松了手指,茶花未碎,隻是茶葉掉了一瓣,簪體有些裂紋,他揚手丢出幔帳。

淚花奔湧,佛心破碎,冬禾閉上眼,想弄死這個侵犯她的可惡男人,但是力不從心。

曾經,她救了倩荷,幫她脫離那個髒污男人的魔爪,今夜,她卻保不住自己的清白。

阿瑾,你不止一次為甯王說話,若是知道今夜這一切,你可會後悔?

淚水長滑,滲入枕巾,卻滿滿的,都是獨屬甯王的熏香。

甯王感覺自己燒着了,分不清這種暢快淋漓的感覺是情還是欲,隻是一想到朝堂上、戰場上他總是受制于她,落了下風,當時有多窩火,現在就有多暢快!他時而傾身吻她,時而直起腰,看着她绯紅的臉蛋淚珠如線,他還是俯身抱緊她,用舔吻安撫她的痛,她卻轉頭避他,甯王又把她的臉掰回來……冬禾肩頭上的月牙胎記沁了汗珠,金芒微黯,更顯凄涼、特别。他們水乳交融,命中注定的紅線藏在血液之中。

聽到裡面的慘叫、抽泣、異響,徐露默默退到院中。

“王爺他……”葉子走過來,抑制着震驚,不敢往那個方向看。

“王爺這樣做……”徐淩深歎一口氣,“讓太傅生不如死,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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