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劉飛的羨慕蘇政嶽安靜聽話,治療蘇政嶽的羨慕劉飛輕傷好治。尤其是夏帆盯梢似的站在二人背後,他們倆更是不敢出一點錯,緊張的幾乎要懸梁自盡了,偏偏餘魚的表情也不大好看,要知道這些和VIP直接接觸的服務者地位可是很高的,一旦生氣了,想要他們倆的命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餘魚不說話,夏帆也不是個傻子,從餘魚的表情可以猜到,這場他和西維爾的談判并不輕松。
一屋子六個人,除了還在嗷嗷叫的劉飛之外,全都是個噤聲的狀态,就在夏帆以為這樣的狀态會持續到治療結束,餘魚卻忽然開口問了句:“你知道沈淵在哪兒嗎?”
“我的祖宗诶!”
夏帆心裡咯噔了一下,本能的擡頭看向房間裡的攝像頭,擡起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小聲提醒着餘魚:“你和他可是不能私聯的。”
“問問也不行?”
餘魚說着,擡頭直視着正對着自己的攝像頭,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我們的約定隻是不私聯,并沒有說不可以打聽對方的動态。”
他将每個字都咬的很重,監控器後的西維爾看到這一幕忽然愣了愣,轉瞬卻又笑出了聲。
他饒有趣味地看着監控器裡的餘魚,明明數據全都清零了,居然表情和動作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樣,看來那些‘神’也沒辦法完全抹去一個殘次品的數據嘛。
‘神’......也不過如此。
西維爾笑着,目光望着監控器裡的餘魚,手裡的水果刀在他的指尖上轉了一圈,最終被丢了出去,深深的紮進了一旁果盤裡的蘋果上。
西維爾:“有意思。”
西維爾聽的出餘魚話裡不滿的情緒,這讓他有種回到了實驗室的感覺,甚至有種回到了試煉艙的錯覺。
他記得,那個時候這條魚也是這個表情看着他,然後他就剁掉了這條魚的尾巴。
結果嘛......就是沈淵剁了他兩隻手為代價。
隻是這麼想想,西維爾還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他還記得自己被沈淵剁手的痛感,那可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
餘魚沒有和夏帆廢話,他迫切的需要知道沈淵是個什麼情況,于是他問:“沈淵的工作是什麼?”
夏帆有些糾結的看向攝像頭,餘魚卻說:“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就去問别人,問來問去的,說不定傳到西維爾那裡就真的變成我私聯他了。”
夏帆:“别!我說還不行嗎!”
“他原本和你是一樣的,1V1對接VIP的,但後來到了退休的年紀,西維爾就把他收到了自己那邊,具體的工作嘛......可能就是從1V1對接VIP換成了對接西維爾。”夏帆說着頓了頓,不等餘魚追問,他倒是積極的補充了起來:“具體幹什麼我是真不知道啊,畢竟人家都是1V1的,我哪兒知道幹什麼。”
夏帆不太可能說謊,但餘魚沒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個度,他對這個答案不滿意,但現在也沒别的信息源,隻能盼着共腦什麼時候再起效了。
這麼說起來,他的眼睛似乎從沈淵來過之後就好了,紅眼消失了,與此同時,他和沈淵的聯系也從那個時候斷掉了。
還是得想辦法用通訊器聯系一下的,餘魚想着。
“對了。”餘魚看向夏帆問:“我的那隻貓現在怎麼樣了?”
“貓?”夏帆笑了:“你居然有功夫擔心一隻貓?”
呼噜身上有定位器也有通訊器,按道理來說,它作為一隻貓隻需要找個沒人的地方使用通訊器就好,但餘魚至今沒有收到呼噜任何一條消息,那麼隻有兩個可能:
一、呼噜沒辦法擺脫有人的環境;
二、它怕自己使用通訊器會使得餘魚他們暴露。
無論是上面兩種哪個情況,餘魚都很擔心呼噜的情況,尤其是在看到了蘇政嶽的情況之後,他更是由不的擔心他的小貓。
夏帆不清楚餘魚為什麼會突然問一隻貓的情況,他雖然想不通一隻貓有什麼可在意的,但他認為小孩子會喜歡毛茸茸的東西也算正常,所以坦然道:“那隻貓是蘇蘇要的,隻要蘇蘇不惹VIP生氣,你的貓一般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蘇蘇?”餘魚敏銳地抓住了夏帆話裡的信息,反問他:“那個小孩叫蘇蘇嗎?他不是VIP?”
夏帆稱呼男人為VIP,對蘇蘇卻是直接稱呼名字,顯然,這所謂的“一家三口”并不是餘魚想象中的一家三口。
“該死!”
意識到自己透露了VIP信息的夏帆猛的回過神來,急忙看向攝像頭,紅燈頻繁閃爍着,證明他剛才說的一切都被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