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帆一愣,對于餘魚說的話他沒有一點頭緒,甚至也來不及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便看見餘魚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對于門裡面的VIP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餘魚并不知道。
甚至他并不在乎,反正不管是什麼都隻是個劇情任務,實在過不去就暴力推平。試煉場而已,不需要太過在意規則。
如果非要說規則,那這裡的規則隻會是:适者生存。
餘魚環顧了一下四周,很大的一間卧室?
有床、有書桌,挑高至少10米,周圍的布置看起來很像是圖書館和情.色酒店的奇葩融合,不得不說的是,這個美術是真的很天馬行空了,這都能讓他造出來放進試煉場。
餘魚散步似的在這件奇葩的房間裡溜達了起來,他能夠感受到右上側有人在觀察他,不過看樣子就是個NPC,比起這個NPC,餘魚更在意的是躲在另一邊陰影裡的那個人。
很熟悉,那張臉非常熟悉,但他實在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這就不得不提戚硯這個學術瘋子了,每次洗碼都給他腦子的記憶清的幹幹淨淨,就算想恢複也得費點功夫。
但恢複需要時間和精力,通常解鎖後的餘魚沒太多時間去恢複自己那些陳舊的記憶數據,畢竟每次醒來等着他的都是一個堪比二.戰現場的爛攤子。
“為什麼蒙眼?”
右上側的NPC忽然開口,餘魚學着夏帆驚訝的模樣張了張嘴,随後夾着嗓子喊了句:“誰?”
NPC顯然很滿意餘魚的這個反應,甚至笑出了聲,擡着步子走下了台階,一邊走一邊抽着雪茄打量起了餘魚。
“我沒有要求你蒙眼。”NPC的聲音低沉,像是壓抑了很久一樣,伴随着一聲感歎,餘魚聽到他說:“不錯......這張臉......果然是個好貨。”
餘魚聞言摸了摸自己的臉,認可似的點了點頭:确實,他也覺得自己這張臉長的還不錯。
就在餘魚這樣想的時候,他注意到那個躲在陰影裡的男人忽然愣了愣,轉瞬也彎了嘴角。
餘魚蹙眉,側着臉望向男人的位置。
男人似乎沒料到餘魚的反應,趕忙将身影藏進绛紅色的窗簾後面,餘魚冷笑了一聲,不等說些什麼,便感覺NPC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
濃重的雪茄味嗆的餘魚本能的蹙眉,将身體朝後躲了躲。
“躲?”NPC挑眉,伸手攬上餘魚的腰,一把将人帶到了自己懷裡:“躲什麼?是我長的讓你不滿意還是我給的價錢你不滿意?”
直到這個時候餘魚才注意到這個NPC的長相,老實講,他确實長的不盡人意。
餘魚很難想象這樣一個水滴魚的長相怎麼自信成這樣的,在他看來,這樣一個水滴魚根本就應該去深海裡呆着,不應該來陸地丢人現眼。
水滴魚自然不清楚餘魚在想什麼,他隻當對方是在欲擒故縱,攬着餘魚腰的手又緊了緊,一口大黃牙湊到餘魚耳邊,甚至帶着濃重的口氣,問了句:“怎麼說?是讓我動手,還是你主動?”
餘魚被這個深海水滴魚惡心的夠嗆,一口氣兒險些沒喘上來,趕忙推開攬着自己的手,問他:“來什麼?”
“笑話,來之前沒人教你怎麼做嗎?”水滴魚難以置信地看着餘魚,“現在新人都不需要培訓了嗎?”
餘魚:“培訓?”
餘魚仰起頭,被白布蒙着的小臉看起來精緻的不像話,甚至有種天然的純真感。。
水滴魚吞了吞口水,橫肉縱生的臉上漏出一絲猥.瑣的表情,忽然笑出了聲:“好好好,沒培訓過也好,你這張臉是真的很不錯。”
就在餘魚覺得這個水滴魚喝多了的時候,一聲微不可聞的“找死”傳入了他的耳朵。
餘魚一愣,這是......沈淵?
他怎麼會在這裡?
就在餘魚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一道黑影忽然朝着他倒了下來,餘魚這才注意到水滴魚撅着嘴正朝着自己急不可耐的沖了過來。
餘魚:“嗯?”
下一秒,藏在窗簾後的男人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巴掌将那個水滴魚扇飛好幾米。
餘魚站在男人身後,想了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餘魚:“沈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