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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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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特沒能享受這甘甜的黑暗多久。

他在做了一些接二連三沒有新意的噩夢後掙紮着醒來,然後發現還不如回到那些噩夢裡——最起碼噩夢裡不會有臉色難看到媲美黑炭的降谷零,也不會有把自己帶到了某個非組織安排的安全屋裡、還把自己牢牢綁在了椅子上,看起來是要來一場稍顯刺激的審訊的波本與蘇格蘭。

椅子是鐵質的,他的雙手都被堅韌的繩索綁在了椅子背後,雙腳則是被強行分開,分别綁在了左右兩個椅子腿上。這個姿勢能最大限度地限制他的動作,弗洛特估摸着他應該是昏迷了有一段時間了,被綁住的手臂有些血液不通地發麻,不過之前被卸掉的手腕倒是好好地接回去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運到哪裡去了,弗洛特隻能按照自己昏迷的時間猜測這個地方大約是在白山市的郊區,在一個庫房或者某間屋子類似于地下室一樣的地方,因為房間裡沒有窗戶——最起碼以弗洛特的視角看不到窗戶,隻有天花闆上的幾個通風口。

被揍過的腹部還在隐隐作痛。

弗洛特看了看左邊雙手抱胸的諸伏景光,和右邊假笑着的降谷零,沉默了三秒,相當沒有骨氣地示弱道:“早上好?吃了嗎?今天天氣真好,很高興看到你們這麼健康完整的模樣——我的意思是,我保證我會很聽話的,你們想知道什麼?”

他的語氣溫和又柔順,與曾經在芝加哥完成了一列表清繳任務的殺人狂魔完全是兩幅面孔。

“……”

“……”

蘇格蘭的嘴角抽動了兩下:“……是我的錯覺嗎,他看上去好像很高興。”

波本:“……”

耳朵相當好使的黑發男人無辜地眨了眨眼,憑着創死人不償命的精神誠懇地有問必答:“——不是你的錯覺……但是你要是想的話我也可以裝作不高興的樣子。”

然後還沒等諸伏景光說話,他又好奇地問道:“我還以為你會把我交給公安,但是你沒有……講實話這的确讓我很高興,但是為什麼?”

這話問得是降谷零。

但是可惜的是金發的卧底搜查官沒有回答弗洛特的意思,他隻是淡淡地說:“可以了弗洛特,别想着岔開話題。”

“這不是岔開話題——好的我閉嘴。”黑發男人非常識時務地在降谷零掏出槍後閉了嘴,然後安靜了不到三秒就又開口道,“你知道我是殺不死的,對吧?”

“我知道。但是不死并不代表沒有其他辦法制裁你——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麼你就應該知道落在我手裡的下場。”

“當然,但是目前這些都在我的計劃内,我并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弗洛特平靜地看着眼前的兩位卧底搜查官,“無論是你将我送給公安還是留下來自己審訊,我最多會吃一些苦頭,最終你們還是會選擇與我合作,因為你們不可能會放過我這條大魚——而我的能力直接避免了被榨幹後滅口的可能性。”

他非常自然地說道:“所以無論是鞭打、火燒、還是拷問,我都可以接受……不過其實你們不用這些手段也能得到情報,我會實話實說的。”

沒準備鞭打、火燒,但的确準備拷問弗洛特的降谷零:“……”

沒準備鞭打、火燒,但給幼馴染準備了清醒劑與吐真劑的諸伏景光:“……”

怎麼說呢,被審訊的對象太過于配合了,讓兩位卧底搜查官都有些難以置信。

“……什麼都能接受?”

那股無端的怒火又燃起來了,降谷零冷笑了一聲:“那很好,我也不想把這裡弄得髒兮兮的,你自己把吐真劑喝了,我們一問一答,怎麼樣?”

想到了鞭打、火燒,但沒想到會有吐真劑的弗洛特:“……”

那還真不行。

無法說謊的弗洛特在不想回答某個問題的時候可以岔開話題或者保持沉默,但是一旦喝下吐真劑,弗洛特無法保證自己能否保住那些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秘密、那些不能被他們所知道的秘密——更何況某些關于祂的情報還可能帶着精神污染。

弗洛特知道假如他真的無法抵抗藥劑的效果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催眠」效果會被潛意識裡的本體主動打破,但是真到那個時候就太遲了,說出口的話就和落在白紙上的墨點一般,無法撤回。

所以最優解還是别喝那鬼東西。

男人眨巴着他琥珀色的眼睛試圖讨價還價:“不喝可以嗎?我可以喝點别的,緻幻劑或者高敏藥劑都可以,我不挑。”

降谷零沒有說話,他慢條斯理地将拿着槍的那隻手的袖口挽起。

“……别這樣零君,實在不行你還可以給我灌點毒藥?”

降谷零依舊沒有說話,他隻是挑着眉用槍托比了比一旁桌子上未開封的針劑,和裝滿了藥水的小藥瓶,言下之意無庸贅述——要麼弗洛特自己把藥喝了,要麼降谷零給他來上一針。

弗洛特沉默了片刻:“……零君,有人說過你這樣真的比我更像非法分子嗎?”

他得到的是突然朝着他大腿開了兩槍的子彈。

兩顆緻命的金屬與動脈擦邊而過,撕裂了布料紋理和些許肌肉組織後射入了水泥地裡,和無數飛濺的水泥碎片埋葬在一起。溫熱的液體在被貫穿的瞬間就飛濺了出來,順着線條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近距離的槍傷并不好受,疼痛從大腿側面傳來,從毫無痛覺到突然爆發的劇痛中間隔了差不多有一兩秒,神經系統像是突然反應過來這具身體受到了傷害,從傷口處傳來了像是電流一般酥麻、劇烈的痛楚,像是狂風暴雨一般掠過脊椎,最後傳入大腦。

男人沒忍住嘶了一聲,随後就被金發公安猛地揪住了額發,拖着鐵質的椅子一起将人拉到眼前。

“别耗費我的耐心,好嗎?”他冷冷地說。

鐵質的椅子很重,粗暴的動作連人帶椅一起微微帶離地面,椅子腿上的金屬結構拖過水泥地的時候發出了刺耳的噪音,令人恨不得把耳朵捂上。

而此時的弗洛特着實有點慘。

固定在椅子上的手臂和小腿因為椅子的重量而被拉扯着,粗糙的繩索把皮膚勒出了烏青似的血痕,新鮮的槍傷淅淅瀝瀝地流着血,因為被拽着額發的動作而不得不随着力道伸展,導緻傷口處傳來撕扯般的疼痛。

幾種不同疼痛的折磨讓男人眉毛都皺在了一起,甚至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盡管對他來說受傷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但是刀捅得深了,該痛的時候也依舊會痛。

他的眼前又開始一陣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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