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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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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自己身在雲來居,卻不記得是如何回來的,他掙紮着想要爬起身。

正巧司遙打了水上樓,見江逾白支着半個身子在床上,連忙跑過去扶着他靠到床頭,又轉身去桌上倒了杯水端過來。

江逾白接過,一口喝下,覺得還不夠,又将杯子遞還回去。

司遙接連跑了兩三個來回,江逾白喝了整整一壺水,緩過勁來,才想起來問:“今日是第幾日了?”

司遙答:“第二日了,你感覺如何?”

江逾白擡了擡胳膊,牽扯着後背肌肉,還有些生疼,他搖搖頭道:“無礙!獨臂如何了?”

司遙道:“徐淮昨日已經先一步回京,軍饷與獨臂同他一道回去的。”

江逾白又問:“那林見清呢?”

司遙如實答道:“徐淮昨日托人送了口信來,說林見清被關押在縣衙的大牢,等你醒了自行去提人。”

江逾白心說,這徐淮還算信守承諾,随後掀了被子欲起身。

司遙攔住他,神情緊張道:“你去哪?”

“去大牢。”說話間,江逾白已一個翻身,下了床。

“不行,你的傷還未好。”她雙臂大張,擋住他的去路。

江逾白心急,握住司遙的手臂欲将其拉開,可他手上還未用力,便聽到後者發出“嘶~”得一聲,吓得他連忙松手。

“怎麼?你手上有傷?”

司遙捂着傷口處,小臉擰成一團,點了點頭。

江逾白欲再次伸手去抓,“讓我看看。”

司遙将受傷那隻手背到身後,道:無礙。”

江逾白不記得那日有見她受傷,試探性問道:“可是那日在天門寨受了傷?”

司遙心虛的點點頭。

江逾白不再問,套了件衣服在身上,解釋道:“我們也要盡快押林見清回天京候審,免得夜長夢多。”

司遙擔心他傷勢,便提議道:“我們何不就在梁州審他?你的傷勢不适宜趕路,更何況還押着犯人。”

江逾白道:“這不合規矩,林見清是軍饷案的關鍵人物,理應由刑部和大理寺審問,我雖與徐淮作了交易,但還是得按規矩辦事。”

司遙明了其中厲害,此事涉及官匪勾結,任何一方單獨審訊林見清說出的供詞,都難以令滿朝文武信服。她不再堅持,妥協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地牢。”

縣衙的地牢,陰暗又潮濕,還夾雜着一股血腥味道。

徐淮留了幾人在這裡看守,看見江逾白前來,主動為其開了門。

兩人一前一後走過一間間牢房,時不時傳來犯人哀嚎伸冤的聲音,最後在關押林見清的那間牢房前,停了下來。

此時的林見清,脫了官服,穿着一套白色囚衣,幹幹淨淨,頭發亦束得整整齊齊,看見來者,愣了一下,“江逾白?”

前兩日,徐淮從汴涼山回來,帶着獨臂和軍饷,獨臂一口咬定,軍饷是林見清提議藏到天門寨之中的,徐淮命人将林見清收押,卻未帶着他一同回天京。

他本以為徐淮是自己人,受了命令“關照”他,卻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是江逾白。

誰不知道他是高宗皇帝跟前的人。

江逾白豈能捕捉不到他眼中的詫異,笑了笑道:“林大人看見在下,好像頗感意外。”

林見清道:“下官都不知道江大人何時來的梁州。”

江逾白手一攤,“你如今不就知道了。”

林見清走到牢房口,壓着聲音問道:“攪了汴涼山的匪窩,也有你的份?”

江逾白不回答,笑的意味深長。

林見清不解道:“你們用的什麼法子攻進寨子的?”

江逾白收起那似笑非笑,道:“有些事,你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可這世間許多,往往都是機關算盡一場空。”

林見清冷笑一聲道:“呵,你真當攻了一個天門寨就算赢了?”他的表情絲毫沒有一個階下囚的恐懼或慌張。

江逾白不接話,沉默許久的司遙倒是開了口,“林見清,你上面的人,到底是誰?”

林見清這才注意到江逾白身後還帶着一人,他上下打量一會,确定先前沒見過她,便問道:“你是何人?”

司遙知道這是難得的機會,回了天京想再見到林見清隻怕比登天還難,“我是何人不重要,我問你,為何要把軍饷失竊案推到司家身上?”

“司家?”林見清頓了頓,“哪個司家?哦~你說那死了叛臣逆子啊。”

聽見“叛臣逆子”四個字,司遙頓時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失去理智,她上前一步,隔着木栅欄揪住林見清的衣領,怒喝道:“到底是誰指示你這麼做的?”

林見清任她這樣揪着自己,也不反抗,輕飄飄道:“沒人指示,就是司家的餘孽,以我家人性命威脅我這樣做的。”

“你放屁!”司遙徹底怒了,掄起拳頭就要往他臉上砸。

江逾白也意識到不對勁,情急之下捏住司遙的手腕,提醒道:“莫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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