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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兩次之下,唐歌也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你是不是就不喜歡我穿旗袍出去?”
“乖,旗袍都太暴露了,”這男人捏了捏她的臉蛋,坦然地承認了,“以後隻許你穿在家裡給我看。”
唐歌不樂意了:“可是你買了那麼多旗袍,我不趕緊穿,放在櫃子裡就爛了……”
“怎麼?你害怕穿不完?”誰知這男人眨起一雙危險的眸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要不等我們下次做的時候,多換幾套?”
“你無賴!”
唐歌氣急敗壞換掉了旗袍,随意換了一身夏裝,十分簡單的白體恤和黑色短褲。
隻是這樣,一雙大長腿就明晃晃露出來了,白的耀眼,蘇長安更不滿意了:“不行,你換掉這身,穿長褲子出去!”
唐歌也來小脾氣:“蘇長安,我也有穿衣自由的,不能因為你是我男朋友,就剝奪我的自由。”
每個女孩子都應該有穿衣自由。
“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蘇長安是擁有話語權的人,“如果你不換掉這身,那我們今天就不出去了。”
即使像蘇長安這麼好的男人,也改不了身上的大男子主義。
唐歌也很硬氣:“不去就不去!”
“我就不換!”
當天,兩人都沒去成公司,而是在家裡生悶氣。
為了抗議,唐歌開始對他倒行逆施,出門就穿短裙短褲露臍裝,回家就恨不得全副武裝,長袖長褲,還穿上了襪子,連腳都不給他看!
每次都惹得蘇長安在床上暴跳如雷:“你穿的那麼保守幹嘛?怎麼跟個老太太似的,去換一身。”
他生氣拽掉她的長筒襪子,面無表情吐槽:“都什麼年代了,還裹腳布……”
她穿的太厚,蘇長安每次脫衣服都要費很多時間,于是這場戰争便以唐歌的勝利而告終。
從此以後,唐歌想穿什麼衣服,就穿什麼衣服,他再也不能插足了。
然而她還沒高興兩天,就發現蘇長安又在折騰新的花樣了,買了一大堆“小衣服”。
唐歌随手拿起一件,面料少的可憐:“二哥,你買的這都是什麼?”
蘇長安臉不紅心不躁:“這些都是‘蕾絲一分褲’。”
“什麼是一分褲?”對這個新奇的稱呼,唐歌并不明白,“我隻聽說過五分褲,七分褲和九分褲。”
蘇長安的語氣無賴至極:“那你拿個五分褲,随便量一下尺寸,不就知道一分褲是什麼了?”
說完,他就拿起一個蕾絲邊的一分褲,色眯眯地看着她:“要不今晚試試這件?”
唐歌隻覺得無語,氣得直呼他大名:“蘇長安!你買的這個一分褲,還不如腰帶的布料多呢!”
“我才不穿!”
當然,這事從來就由不得她。
冬日很少下雨,今天卻破天荒下了一場,雨水來的急切又倉促,窗外下起瓢潑大雨,整座小院都沉浸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
雨滴歡快地敲打窗戶,室内暖氣開得很足,一點都不冷,反而一地旖旎,隐約可以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莺莺細語。
“蘇長安,你快把你那些一分褲都扔掉,我才不穿,羞死人了!”
“由不得你!”
外面的雨勢漸漸弱了,驟雨初歇,複又下起綿綿的細雨,給小院帶來冬季的蕭瑟清冷,室内卻波濤洶湧,熱浪滾滾。
不知過了多久,室内的動靜終于停止了,蘇長安一把将人抱起,去了淋浴房洗漱。
等出來時,唐歌感覺渾身都清爽了很多,隻是腰部的位置有些酸痛,她在沙發上趴了下來,輕輕捶了捶腰部,一邊捶,一邊看着窗外的雨發呆。
蘇長安打掃完淋浴房,走出來就看見美人趴在沙發上,便挨着她坐了下來,想幫她捏捏腰。
然而,溫熱的大手掌剛觸碰到她的腰,美人就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我不要!”
唐歌生氣地抗議:“蘇長安,你要是再來一次,我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沒人性?”溫熱的大手掌毫不猶豫撫上軟弱的細柳腰:“别亂動,我幫你揉揉腰。”
雨天格外安靜,整座小院散發出一股清香,唐歌好像嗅到了雨中泥土翻新的味道。
身後男人的聲音蠱惑迷離:“乖,揉一揉就不疼了。”
腰部的酸痛果然緩解了很多,唐歌舒服的隻想睡覺,蘇長安卻不讓她睡,很快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來,在她臉上又啄又親,像啄木鳥似的。
在她面前,他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恨不得低到塵埃裡:“唐歌,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
“從前都是我追求你,”他姿态卑微,就差跪下來求她了,“這次換你來追求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