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天孩子們拜訪我,我看到明美,試着問她認不認識能力靠譜的黑律,她介紹的藤谷森川。”
“你就找他了?”赤井秀一撐着頭側躺。
“對,所以,他不是幹的挺好嗎?”老張疑惑地說“你們在擔心什麼啊?”
“不是擔心什麼,”零零坐到景光的鋪位上,兩人在被子裡牽着手“你太輕信了哎。”
“我是信任明美,而且藤谷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是誰。”
“那要誇誇你嗎?”景光枕着小臂,帶出一點支配的溫柔。
“那倒不必,當然我不介意。”
景光沒繃住笑着說:
“好,警惕心不錯。繼續保持。”
“你怎麼認識羽後?或者知道他?他與你,或者别的什麼存在,有關嗎?”零零問。
女孩疑惑的看着他皺眉重複了一遍不怎麼正确的羅馬音:
“羽,羽木?”
“是羽後!”景光糾正到,對上小張迷茫的眼神解釋說“我當時讓你推薦人……”
“嗷,那個代班!”馬上想起來了,小張一拍手對零零說“是這樣,八王子那會兒我是通過波洛的訂餐熱線打聽你的位置,當時有人給你帶班嘛。後來景光問我的時候,我想着給你代班的人水平應該可以,就給景光說了有這麼一個人,景光後來招的吧。
你不是都能從訂餐懷疑到我,怎麼沒想過來這一節?”
“啊,哈哈哈哈哈,”零零尬笑,他是剛剛想到要問一問,于是飛速轉移話題“淺賀健的事情,詳細的後續你關注了嗎?”
“關注了啊,”她扳着指頭算“這還有…還有三天反訴開庭嘛。”
零零按了按額頭有些無奈:
“……你還真是不關注細節啊。”
“你在小看你的同期們嗎?我告訴你哦,你可以小看我,我知道我作為普通人分析不了太麻煩的事情,但是你的同期可以。景和赤老師更是佼佼者。”小張說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所以你就不想了?”赤井秀一挑眉問到。
“對啊,我又想不出來。”昂首挺胸的,小張看起來還挺驕傲。
“不奇怪。”景光點頭“畢竟不爽就能掀桌子。”
“嗯,你這句絕對不是誇我呢。”
“陳述事實。”
所以還是因為過于“強大”懶得動腦子是吧。幾個人想到了一起。
“你之前不是安排的挺好的嗎?”景光表情溫良地問到。
“那是我仗着情報差在搞事情,現在你們都見面了,我确定我的情報差大概不管用了。”小張說得很直接,甚至帶着一點無所謂。
威士忌組三人的表情不怎麼樣,那個複雜的情緒是:沒想到光一你是這樣的人?!
“我們是不是沒有群聊?”老張摸出手機按亮,一張臉出現在黑暗裡。
赤井秀一拿着遙控器開燈,老張發現有群,讓賈維斯把她拉進去,疑惑的看着赤井:
“你自己不還有時候關燈對着電子屏幕麼,所以果然做狙擊手是靠天賦?”
“遺傳的視力。”
“羽田秀吉?”
“也有變異。”
“……話都被你說了。”
“習慣就好,”零零看起來很有經驗的樣子“他一直都這樣。”
“話說光一,你今天給Zero的祝福真的沒事嗎?”
“沒事…吧”在幾位大兄弟的眼中,小張逐漸猶豫,不過感覺到自己逐漸恢複的力氣,她馬上又支棱起來“沒事兒!”
幾位大兄弟,尤其是最近那倆,那個表情,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總之小張感覺上他們是暫時信了。
零零不解:“光一的情況特别不好嗎?”
“不是好不好,是會有一些代價。”景光解釋說。
他想起輪椅反應過來,當初在電車上單手掄圓一個男人的小張,之前那個樣子,是複活他們的代價。秀一側躺着掀起自己的衣服,指着腰側對零零說:
“這裡原本有一條疤,我和你、景光,去殺掉手和會高層時留下的刺傷。”
零零看着平滑整潔的腰腹肌肉線條,湊過來摸了摸,分辨出這确實是自然生長的人肉人皮。他印象中赤井作為萊伊時受的傷不止這一處,可現在這個人身上一點傷疤都沒有。
“所以,光一治療的?”零零有些艱難的說出這句話,感覺自己本就不保的三觀現在更是岌岌可危。
“我給你琴酒的DNA信息那次,光一情緒不對給我分享的生命力。”秀一拉下衣服“是直接灌注的生命力,之後她躺了快兩天。”
“而且有二十多小時毫無反應。”景光冒着黑氣微笑着補充到。
“植物人那種。”秀一叽放出最後一刀,零零已經張着嘴巴合不上了。
“所以有些擔心她的狀态。”景光最後補充說。
老張低着頭,這沒法反駁,果斷鑽進被子裡。
零零表情空白了一秒,脫口而出:
“光一的信息不能被任何其他人知道。”
接着他的表情扭成一團,已經好多人知道了啊!毛利一家,柯南,灰原,甚至是琴酒……煙火大會上發生的事情勉強可以用魔術來解釋。
“除非把她隔離起來,不然總有人會知道。”秀一淡定的說“你不用太擔心,一切在計劃内,真到某種地步,她可能會神隐之類的。”他隔着被子拍了拍老張的腦袋。
“或者是什麼記憶方面的操控,”景光接着說“記憶替換,消除什麼的。”
“她有這種能力?”
“不清楚,這是假設。”
深呼吸了一下,零零表示明白了,雖然他的表情多少還有點懵。
“該我了,”赤井秀一伸手拽小張的被子。
被子被她抓的緊緊的,阿卡伊的聲音隔着被子,悶悶的鑽進她耳朵裡:
“那些花會對你有影響嗎?”
老張從被子裡伸出小半張臉,狗狗祟祟從左邊的翡綠看到右邊的石英紫,矢車菊藍,小聲提議:
“沒什麼吧?畢竟女性是每個月失血七天還好好活着的物種,要不明天吃吃看?”
……YingLe!小張不知死活的态度赢了,威士忌組拳頭硬了。
那是她的血!吃花和吃她的血肉有什麼區别?!看看這雙純粹透着好奇的亮晶晶圓眼睛,她是真的想嘗嘗。
“說的很好,下次别了。”赤井秀一拽開被子“躺好。”
“哦。”小張乖巧躺平。
深夜~小張旁邊很是擁擠:
“心跳平穩!”“呼吸平穩!”“她上次就是這樣失去意識的。”
三人沉默了一會,零零壓低聲音:
“要叫醒嗎?”
秀一低聲說:
“睡得挺香。具體的事情看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