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補補。
不過,她應該能承受一定強度的鍛煉了,之後一起?
赤井秀一在這邊思考鍛煉計劃,研二端着兩杯可樂姜湯上來,看到包成蠶寶寶狀的小張發現他進來,咕湧着坐起來,研二沒忍住直接哈哈笑出聲,邊笑邊說:
“真不愧是小陣平啊,包紮技術還是這麼靠譜!”
小張眼神死,陣平扭頭看着研二和善地說:“是嗎?”
小張從脖子下面一點點艱難伸出手要可樂姜湯:
“哈?怎麼,我們家專制到不能說實話了嗎?”
陣平拿過兩杯姜湯,看着小張:“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們家陣平醬給我包的很合适,Hagi,你怎麼能這麼不識貨呢?看陣平醬包的多好!”
研二對這個睜着眼睛說瞎話馬上轉換畫風的小張,瞪大眼睛指着她看向陣平:“喂,你們兩個!”
陣平滿意的把杯子遞給小張,小張吸溜了一口整個人都舒服了:
“要說還得是碳酸啊!”
零零把禮服裙帶到某個地方,從裡面拿出自己夾帶的一個移動硬盤,風見将硬盤放在一個信号密閉的盒子裡快步往信号隔絕的地下室趕去。他們要盡快解析出硬盤裡的信息,隻能用局域網。
等風見再次上來後,他說:
“研究員們初步估計要兩天。”
零零點點頭,收拾好盒子,放回車上。風見看着一出來就在手機上工作收發郵件的零零,想了想試探着問:
“降谷先生要一起吃個飯嘛?”
“嗯?”
零零發出一聲疑惑的鼻音,風見趕快道歉:
“啊,對不起,那個,我……”
零零輕笑一下:
“你有推薦的餐廳?”
風見馬上想起自己在附近吃的一家拉面:
“有的,這附近有一家拉面店,叫‘遠方村子的拉面’,開了二十多年真的很好吃!廚師的綽号叫做阿彥少爺,聽說之前是個移動拉面攤後來賺到錢就開了一家店,是主廚也是店長,是個大個光頭來着。
主打荞麥面,不過一般的豚骨拉面也好吃!”
“那就去試試看吧。”零零說。
風見雖然表情還是那樣,但是肉眼可見的開心,開着車一路飙着過去了。
今晚大家都挺好,似乎隻有在黑暗中對月亮發呆的景光與慕名而來冷臉離去的琴酒除外。
喝酒消愁不是景光的風格,今天想喝還越喝越清醒。
琴酒在深夜飙往米花町,這個點小張早就睡了。
赤井秀一在房間裡忙着布置FBI的神社相關任務,做推廣。陣平與研二在地下室保養武器。琴酒在外面,依然從上次進來的後院處進來。走前門?不可能的,除非心情好。
他悄無聲息翻進了小張房間内。
赤井秀一直覺不對,關掉電腦屏幕,拿出□□帶上消音器,子彈上膛,在房間門口給兩位地下室的人發了消息後,猛地拉開門,門外沒人。他注意到小張的房間裡傳來細細簌簌的聲音,赤井秀一皺着眉擰開小張的房門,小張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一切都好,除了有一股外面帶進來的潮濕水汽與雨後的清涼。
赤井秀一就這麼開着門站在門口,陣平從外面爬上來,蹲在外面窗台上,研二在後院拿步槍指着小張房間的另一扇窗子。
琴酒感覺到自己被包圍了,他從衣帽間輕輕推門出來,赤井秀一看着他,他看着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往門口讓了一下,琴酒面無表情直接出去,手上提着自己的鞋子。赤井秀一無奈的給兩外兩人發了消息讓他倆去休息,沒事了。
樓下琴酒把鞋子丢在門口:“她睡這麼早?”
“身體不好,必須睡這麼早。”
“那兩位朋友還不進來?”
“他們進來了你不知道。”
琴酒聞聲去大玻璃落地門那邊看了看,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房子不錯。”
“承蒙誇獎。”
赤井秀一饒有興趣的看着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靠着沙發背的人,琴酒也很大爺的說:
“我餓了。”
赤井秀一抿出一抹捎帶挑釁的笑:“我做的飯你敢吃嗎?”
“在這兒殺了我。”琴酒相當傲慢。
“那挺遺憾,果然Top Killer的欽佩不好獲得。”赤井秀一搖頭。
琴酒冷嗤。
赤井秀一撸袖子進廚房,先給琴酒煮起了紅酒炖梨,琴酒皺着眉看赤井秀一的動作企圖阻止:
“你在做什麼幼稚糖水?”
“光一習慣。”
赤井秀一沒擡頭專心手上的動作,琴酒疑問,自己為什麼過來找氣?呆在一群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廢物面前不比現在好玩嗎?
“你想吃拉面還是意面?”
“肉。”琴酒言簡意赅,企圖為難萊伊。
赤井秀一看起來有點開心:
“跟光一一個口啊,雖然家裡沒什麼素食者。”
琴酒聞言翻出白眼,後悔自己為什麼沒選現握壽司。
赤井秀一找出肉醬意大利面,現調醬汁不怎麼現實,那就用這種速食的吧,另外拿了幾個小張自己腌制鹵煮的雞腿鴨腿,在微波爐中叮起來。
紅酒炖梨子先煮好了,琴酒非常自覺的過來給自己搞了一碗,嘗了一口後意外的看着赤井秀一:
“你竟然會做飯?”
“愛上我了?”
琴酒頓時跟看到一坨屎一樣看着赤井秀一:
“你的腦子終于被這種生活腐蝕了嗎?”不等赤井秀一下一句,又說“要不是是在這裡,你……”
“我已經死了?還是中槍了?”
赤井秀一學着女性特工的樣子,低眉擡眼,暧昧氣息直接拉滿,下一秒迎來琴酒一記直拳。赤井秀一偏頭抓住琴酒手腕,臉上保持那個表情手上繼續煮面,琴酒一手端着碗嫌棄的說:
“你有病嗎赤井秀一?FBI心理幹預小組吃幹飯的?”
赤井秀一松開琴酒的手腕恢複正常:
“你以為他們有用?”
“看出來沒用了。”
琴酒撂下這句話坐回沙發,開始懷疑宮野明美是怎麼受得了這個變态的?突然覺得那群廢物都是正常人,果然不正常的人才能拿到代号吧。
又啜了一口紅酒炖梨,還挺好喝的,緊跟着又來了一口。
“THT-4是怎麼一回事?”
“光一的店。”
琴酒看了看手中的紅酒炖梨:“不是公安的店?”
“那麼說也沒錯,不過背後老闆是光一。”
“蘇格蘭的真名?諸伏什麼?”
赤井秀一攪拌着醬汁的間隙擡眼看了他一下:
“他要是不告訴你,我不會說的。”
“呵。”
頓了頓赤井秀一背對着琴酒用手套端出加熱到了時間的鹵肉問:
“你要查?”
“不是我。”
“什麼?”赤井秀一皺眉看向他,琴酒隻是靠在沙發背上看着房頂說:
“她已經敲定死期了不是嗎,不過看起來有點遙遙無期,讓蘇格蘭那個廢物加快一下進度。”
赤井秀一将盤子放在琴酒面前,看着他:“你不是認命的人。”
琴酒看向赤井秀一,翡綠對上深湖,赤井秀一看出了他的不懷好意,琴酒從來都是睚眦必報的人,他不認命并且他想他們付出代價。
他即想親手泯滅掉酒廠也不想他們這些人好過。
他想看着酒廠坍塌湮滅。
他想親手毀掉酒廠,殺了包括卧底特工在内的所有人。
他要給警察在内的這一切送葬。
“她不會同意的。”看出這些翻滾的情緒赤井秀一沉着臉說。
琴酒無可抑制的笑起來,帶着濃重的嘲諷意味看着赤井秀一:
“你,少在我這裡擺出這副表情,我還是喜歡你向我開槍的樣子。”
赤井秀一沉着的臉徹底冷酷,兩人眼中翻湧着與冷漠的表情完全相反的劇烈情緒,最終赤井秀一點頭: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