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知道這些對班長是足夠的。
景光在衛生間整理好自己,在賈維斯突然出聲的時候愣了一下,得到了一個二宮明的名字,并在鏡子前化了妝,往賈維斯彈出來的一張,光一易容的美麗男大的樣子化,将貓兒眼化得圓了些,嘴巴塗了淡彩。
“是這樣嗎?”
“有什麼顯得瘦削一點的衣服嗎?能弱不禁風最好。”
景光看着鏡子裡自己上半身健碩的肌肉,歎氣:
“弱化胸肌臂肌背肌,加強骨感是嗎?”
“可以向這方面試試。”
還好他有一些深色寬松款的襯衣,稍微抓了抓頭發,景光開車提前抵達酒店附近,在某間咖啡店裡吃小蛋糕,看手機,做一些賈維斯告訴他的,腐男大會做的事情。
琴酒到地方,習慣性掃過周圍一眼就看到不遠處咖啡店裡那個花裡胡哨的蘇格蘭。他黑着臉給他打電話,被接通後的一句親愛的塞住了聲音。
猙獰着表情,琴酒嘶啞的飽含殺意,一字一頓說:“滾過來。”
琴酒直接進了酒吧,伏特加摸不着頭腦大哥約的誰能讓大哥這麼生氣,不過跟在後面不說話,并在大哥要了個清淨的位置後,自覺坐在吧台那裡。
幾分鐘後他看到那個上次在大阪見了一面的人,似乎比上次更黑深殘的美麗着坐在琴酒身邊,用的還是蘇格蘭的臉。
那個勁兒沒人會認為是蘇格蘭的。
隻有琴酒和景光知道今天來的真的是蘇格蘭。
屬于酒廠外圍的侍者過來上酒,兩杯蘇格蘭。琴酒喝了一口氣巴納古反胃感壓下去,摟住景光在他耳邊說:
“敢這麼惡心我,你以為你是她?”
“你我都知道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被訓練過□□實際上一直沒用過的景光,在老賈的指導下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了。
他端着杯子喂琴酒,被琴酒捏住手腕:
“離遠點,她可沒有這樣過。”
景光心裡一凜,表面上帶着一種糜敗的嬌氣,讨巧:“琴醬至少喝了這杯嘛。”
琴酒看在老張的面子上喝了一口,向後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開始拒絕交流。景光沒敢再過分,當然他猜老張在用這個身份的時候可能更過分,不過他把握不準那個度。
所以幹脆側坐在沙發上,看起來是在專注看着琴酒的眉眼,實際上是在注意周圍環境。琴酒滿身不爽還得憋着,現在鬧掰了以後小神明出現,要小神明怎麼演一朵招蜂引蝶豔麗迷人的惡之花,帶着那種有鈎子的熟練,對他——衆所周知不好惹的組織TK,低三下四的讨饒?
稍微一想可能存在的流言琴酒就想崩人了,他忍不了一點那種聲音出現在她身上。
他也知道她根本不會這麼演。
景光察覺到琴酒逐漸暴躁,其實琴酒情緒不明顯,這是在酒廠磨練出來的第六感,他已經不看琴酒了。
遠處走了一個上班族的影子,很明顯的上班族一身班味兒還沒散幹淨,背着上班族會背的大包和伏特加聊了兩句,兩人漸漸走近,是知名電視主持人基爾。
琴酒睜開眼睛,基爾有些拘謹的點了下頭,坐在旁邊,伏特加坐在她對面,琴酒側邊。
景光感到琴酒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帶着病态的笑看過去:
“什麼,琴醬。”
“和基爾去德國,殺個人。”
“誰?”
“一隻好奇的貓。”琴酒不願多說,蘇格蘭既然想在這裡通過找罪惡的方式來讓自己有堅持下去的動力,那就好好去做一件罪惡的事情吧。
廢物都能利用别說這個優秀又可惜的狙擊手了。
對了,當時把他堵在樓頂的人,就是他吧。琴酒轉身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他确實有那個實力。
景光和基爾有些驚慌的看琴酒拿出博萊塔,對準景光。景光有些意外,不過也是意料之中,他知道自己不會死在這裡,琴酒也絕不會忍他的冒犯。用化出來的豔麗眉眼做出純稚的樣子,景光歪頭問:
“琴醬這是做什麼呢?”
“彭!”
子彈裹挾着熱浪擦過他耳邊射入沙發座裡面,琴酒咧着嘴,尖銳地說:
“這張臉真令人惡心。”
“欸~可是……”
“所以你找到除了組織還有誰頂着這張臉在搞事嗎?”琴酒把槍塞回去,悠哉遊哉地問“可别頂着這張臉出事了,那就太可惜了。”
景光狀似困擾的指着自己的臉說:
“可是,我打聽到,他沒死欸,不過也不奇怪呢。”
琴酒沒什麼表情,隻是伸手獎勵似的在他頸間流連撫摸:“真乖,這是獎勵,以後繼續。”
基爾努力繃住表情,這一個兩個的組織的死變态,就沒有正常人!
伏特加全程除了看到槍時驚訝了一下,後面全程淡定,這個不知道叫什麼的美人和老大一直以來玩的就是心跳與刺激,看看,這個年輕的美人多享受啊,老大對他真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