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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維也納回憶:秘密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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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席卷歐洲的巨大陰謀正在醞釀,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巨獸,随時準備吞噬無辜的國家與人民。早在1938年2月,奧地利聯邦總理許士尼格踏上了一段充滿未知與危險的旅程,前往貝希特斯加登會見希特勒。希特勒輪番對他進行恫吓,要求他在新任德國外交部長裡賓特洛甫“協定”草案上簽字。面對重重壓力許士尼格依然願意保持奧地利的獨立局面。這份協定對于奧地利來說,無異于賣身契,一旦簽字,奧地利将失去主權,成為德國的附庸。然而,面對重重壓力,許士尼格心中燃燒着捍衛祖國獨立的火焰,他依然願意保持奧地利的獨立局面。他深知,自己的決定關系到整個奧地利的命運,背後是無數奧地利民衆對自由、獨立的渴望。從會談之後他決定發揮人民的力量舉行公民選舉,在奧地利四處講演,要求為一個獨立的奧地利而奮鬥。他的演講很成功,德意志當局對此非常反感,因為選舉中對于年齡的規定限制了奧地利大多數納粹分子的選舉權,選舉的結果不會對納粹有利。在奧地利納粹聚集的多數區域内還發生了武裝沖突。納粹當局以武力相要挾,舒施尼格隻能延期公民選舉,最終退出了總理的位置,在他退位之前的廣播演講中提出不要以武力對抗德國軍隊,這是他在無奈之下的妥協之舉,畢竟他不想看到更多的流血犧牲。賽斯英誇特博士擔任内政部長,同時具有主管警察和保安事務的權力,這也意味着奧地利内部的權力結構被重新洗牌,向着有利于納粹的方向轉變。

蓋爾尼德奉命把被剝奪了權力的奧地利前總理庫爾特·馮·許士尼格及夫人押送到達豪集中營,因為他的身份很特殊,他決定親自押送,他的桌子上放着許士尼格的健康報告書,在貝希特斯加登,許士尼格就曾經犯過心髒病,被德國醫生搶救過來。擔心這次押送途中再出亂子,押送的隊伍裡包括一個醫療搶救設備齊全的救護車。

蓋爾尼德給他的私人醫生施密特馮博士打電話,把他請到房間。房間裡氣氛有些沉悶,當施密特馮博士看到那份抹去了許士尼格名字的健康報告書時,仔細地研究起來。“這個人有急性心絞痛,合并心腦血管疾病,我雖然擅長做腦外科手術,但是不是心髒方面專家。”施密特馮博士扶了扶眼鏡說道,他深知這種病的嚴重性,如果處理不當,随時可能危及生命。蓋爾尼德問:“你能立刻為我推薦一到兩名這樣的專家麼?”博士想了想,在紙上寫下了兩個名字,這兩個名字代表着當時頂尖的心髒病學專家,他們的加入無疑為這次押送任務增加了更多的安全保障。

押送過程進行得非常順利,車隊僞裝成了運輸車輛,巧妙地避開了外界的注意。救護車就跟在後面不遠,就像一個忠誠的衛士默默守護着。在押送着他們經過曾經的德奧邊境時,許士尼格突然恸哭起來,“我的奧地利!希特勒那個強盜!願上帝保佑奧地利。”那一刻,他的哭聲裡充滿了對祖國深深的眷戀和悲痛。德奧邊境曾經是兩個國家之間友好的象征,如今卻成為了自己失去自由的分界線。蓋爾尼德冷冷地蔑視他說:“德意志統一勢不可擋,如有阻攔,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仿佛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執行者,隻遵循着上級的命令行事。

達豪集中營,這座矗立在德國巴伐利亞州的巨大建築,宛如一座黑暗的堡壘。它周圍的環境陰森恐怖,高高的圍牆和帶刺的鐵絲網将裡面的世界與外界隔離開來。陽光透過厚重的雲層,灑在集中營的大門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那光芒似乎也帶着一絲死亡的氣息。集中營的長官西奧多·艾克準将,身着筆挺的軍裝,整個人散發着一種冷酷的氣息,他親自到門口迎接蓋爾尼德的車隊。他站在那裡,就像一個主宰生死的惡魔,等待着新的犧牲品的到來。

在将重要犯人交接押送到專門的牢房之後,蓋爾尼德上将和西奧多準将一同走進了小會議室。會議室裡彌漫着一股壓抑的氣氛,兩人的臉色都十分凝重。這裡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死氣沉沉,牆壁上的挂鐘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倒數着時間,又像是在無聲地譴責着這裡的罪惡。

西奧多·艾克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那件美國紅十字會引起的輿情事件怎麼樣了?”

蓋爾尼德深吸了一口煙,眉頭緊皺:“像吃了蒼蠅一樣讓人惡心。”

“事件發生的那天我奉總指揮的命令去柏林開會,沒能親手逮住那幫家夥,這是我的失職。您親自安排好了一切,那群手下辦事不力,為主的兩個已經被我撤職查辦了!”西奧多用手指點點桌上的一份處分命令,在那下面露出一個發色卡,是一個由真人頭發組成的标本色卡,由最淺的白金色到金黃,再到褐色棕色亞麻色,最後一個顔色的人類頭發是墨水染過一般的黑發,閃着珍珠一般的光澤。

“尤其是納爾森博士所作所為,超過了我的容忍限度,”西奧多憤怒地說,“處理他的時候,他試圖為自己辯解,說曾經得到您的授意,對此我向您彙報。”

蓋爾尼德眼底寒光湛湛,掩飾不住殺人滅口的沖動,“你我都知道建立人種實驗室那是總指揮的授意。”他頓了頓說:“關于這次意外事件,我已經在海因裡希總指揮那裡做好了解釋。”

“我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事件發生,在達豪不允許對囚犯有任何人道主義的舉動,違反者将被嚴懲!”西奧多惡狠狠地說。

“都是外交部搞的鬼,裡賓特洛普一再要求搞這樣的形象展示。”蓋爾尼德用力彈指,撣落煙灰,“美國使館一直在施加壓力向我們要人。”

“裡賓特洛普那個葡萄酒販子就該被槍斃!聽說活口都被你擊斃了?”

蓋爾尼德沒有沿着對方的話說下去,也沒有否定的意思,而是沉默不語。

西奧多一拳砸在桌上,“我看了那個美國人偷拍的膠卷,那群宵小之徒總想從我們這裡打探出點什麼辛密,什麼人體實驗,性虐待。在這裡嚴令禁止對犯人的性侵害!當然不是為了那些該死的囚犯,而是杜絕看守謀私。”

蓋爾尼德不自覺地眨着眼睛,他很清楚達豪集中營理論上是屬于自己管轄,但是實際上西奧多卻具有直接向海因裡希總指揮彙報的特權。而他發闆上的那一簇最深的黑發就是從那個讓他一眼難忘的東方女孩及腰長發剪下來的,他盯着那簇黑發說:“這不是簡單的破壞,而是一起間諜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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