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騎跨在尤禮身上。
尤禮坐懷不亂,風輕雲淡地,睥睨着這隻使盡渾身解數的蟲子,“你在獎勵你自己嗎?”
不知是因被識破心思,還是因尤禮無動于衷的态度,洛西頗為惱火地舔牙,兇巴巴地摁上他的胸膛,“喂,你不會性冷淡吧?”
他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廉恥”這個詞。
露骨的視線克制不住地往下瞟。
又皺眉嘟囔,“不會光好看不好使吧?”
“……”尤禮的太陽穴狂跳。就在洛西的目光即将觸及被他公然點評的某處時,尤禮猛地按住了他的臉,迫使他擡頭将目光撤離。
“你知道在王宮像你這種卑賤的蟲子,對皇室成員做出此等冒犯的行為該如何處置嗎?”
尤禮恻恻微笑,“剜掉他的眼睛。”
好似滑蛇般冷感的視線遊走在洛西的臉上,與薄唇傾吐出來的部位一一對應。
“割去他的耳朵。”
“……”
“拔出他的舌頭。”
洛西的呼吸一滞,濕潤的氣流噴灑在尤禮的指間。尤禮以為這隻色膽包天的雌蟲終于怕了,于是加大了五指碾磨他唇鼻的力度。
口耑息斷斷續續的,仿佛即将窒息。即便是訓狗也得講究一個收放有度,尤禮正欲松手,卻忽的聽見雌蟲泛啞的嗓音:
“繼續。”
“……再随便說點什麼。”
蟲子的音色明顯不對勁,配合着指縫被舔舐的濕濡,尤禮八風不動的面具徹底龜裂,連眼睛都陰恻恻起來。
殺死一隻蟲子至少要坐牢十年。
而抽對方一耳光,隻是掌心有些酸脹。
仿佛是察覺到尤禮的意圖,洛西蹭的下站起,快速抓住對方的手腕道,“你的聲音真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