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喜歡逞強。”月見裡到了意大利的第二天就陪才出罐頭的摯友去了彭格列,就他預估六道骸離開水牢應該還不超過一周。為了耍帥他甚至把M.M買的衣服都試了一遍,也真的是很注意形象了呢。:)
雖然并不是去搞事情,但月見裡想了想還是比較從衆的将指環戴在了左手中指,畢竟這樣對他來說會更方便一些,雖然除了六道骸每個看到他的人都是一副誤會了什麼的樣子。
彭格列總部的建築看起來很古典很漂亮,雖然仔細看還有一些修整過的樣子,不過畢竟是彭格列,他理解,甚至微妙的開始同情沢田綱吉起來。
所以見到已經是彭格列十代目的沢田綱吉,他打招呼說的都是‘好久不見沢田君,辛苦了’。
沢田綱吉沉默兩秒鐘,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不辛苦,命苦。”
月見裡:“……”
月見裡:這麼慘了還能露出這種笑容,不愧是彭格列的大空。
不過說起來‘沢田’這個姓氏,月見裡有些懷疑,不知道弘樹和彭格列有沒有什麼關系,畢竟‘沢田’是挺小衆的姓氏,他到現在也隻見過彭格列十代目和弘樹兩個罷了。
“說起來你這家夥,訂婚了?”獄寺隼人看起來十分震驚。
——看吧,果然誤會了。
月見裡眨了眨眼,“沒有哦~”
沢田綱吉盯着月見裡的指環兩秒鐘若有所思,“月見裡先生,原來是個左撇子嗎?”
“彭格列的超直感名不虛傳。”月見裡對他的疑問隻是略微颔首就承認了,“我的确是左撇子,右手是後天訓練的。”
畢竟他父親也是左撇子,雖然一開始沒被抓到,在魯邦身邊就更不可能會被抓到,但是他也的确身體力行的學會了謹慎,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其實也沒有刻意隐瞞,隻不過沒人察覺到罷了。
月見裡看着在場的幾個守護者思索了幾秒鐘,“你們要是有話要說那我就暫時離開一下?或者……”紅發青年看向在場的世界第一殺手,“Reborn先生有話想要和我說嗎?”
看着沢田綱吉不加掩飾的驚訝之色,月見裡算是明白了,六道骸讓他來意大利果然不是自己的原因啊,于是他看向友人語氣戲谑,“好乖啊骸,真讓我驚訝。”
六道骸頭頂冒出了井字然後三叉戟就朝着月見裡戳了過去,下一瞬豔麗的玫瑰花伴随着荊棘倏地竄了出來,将鋒利的三叉戟和緊緊纏繞起來,閃爍着寒光的三叉戟被迫停在了距離月見裡幾厘米的位置。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你們摯友都這麼花裡胡哨的嗎?不是蓮花就是玫瑰花?這麼比起來瑪蒙就顯得樸素多了。
“沢田君你……”月見裡唇角帶笑,但藍金色的眼瞳卻帶着審視,“是不是在想什麼很失禮的東西?”
沢田綱吉眨了眨眼:“抱歉?”
雖然他更想說,你這樣瞬間看出來我在想什麼,跟超直感也沒什麼區别吧。
月見裡将三叉戟按下去,然後輕描淡寫地說,“我覺得沢田君應該學學表情管理,你的微表情,很容易判斷出心裡想法哦。”
沢田綱吉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
Reborn看起來倒是很心動的樣子,在沢田綱吉略顯絕望的眼神下摸了摸自己的卷曲的鬓角,“那個以後再說,你盯着的那個組織怎麼樣了。”
月見裡看起來似乎挺不務正業,他二十歲就去了日本,時至今日已經七年好像什麼都沒幹似的,但也隻是好像而已,要不然也不會讓次元大介去接宮野志保的同時就能帶雷蒙德搶了那個組織的阿帕奇炸了隐秘的研究所了。
月見裡指尖在下颚輕輕摩挲着,“怎麼說呢,雖然還有些不太确定,比如說Boss的位置還有朗姆的老窩這種,但是其他的基地和研究所,我已經知道七七八八了吧。”
“真煩啊,我來來回回在那些組織成員的夢境裡來回試探,但都不知道那兩個藏在兔子洞裡的家夥到底在哪裡。”月見裡真實的苦惱着。
“類似于琴酒這種人居然也不知道烏丸蓮耶的位置,真的是——”
“好苟啊……”月見裡帶着些許嘲諷的做出了最終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