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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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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熙拼命地搖着頭,眼中滿是祈求與不甘,蕭九見此情形,心中一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後心一橫,擡手迅速而精準地擊在白君熙的後頸處:“失禮了,殿下”

白君熙的身子一軟,緩緩暈倒在地上。蕭九動作輕柔卻又迅速地将兩人的衣服互換過來,又仔細檢查了一番,确認兵符依然穩穩地在白君熙懷中後,才稍稍放下心來。

他将自己的佩劍放在白君熙身邊,以便其醒來後防身,接着又用旁邊的幹草小心翼翼地将白君熙遮蓋嚴實,确保從外面難以發現。

做完這一切,蕭九緊咬牙關,暗暗給自己鼓了鼓勁,而後如離弦之箭一般,猛地沖出山洞,故意弄出較大的聲響,成功地将敵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向着遠處飛奔而去。

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隻留下一片被驚擾的山林和藏在山洞中昏迷不醒的白君熙。

蕭九拼盡全力在山林間穿梭奔逃,腳下的步伐慌亂卻又堅定,每一步都揚起些許塵土。他的雙眼時刻警惕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便是要将敵人引得離白君熙越遠越好。

樹枝抽打在他的臉上、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可他渾然不覺疼痛,隻是一個勁兒地朝着遠處跑去。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就在他奮力跨越一處崎岖之地時,不小心被一塊隐藏在草叢中的石頭狠狠絆住了右腳。

那石頭仿佛是一隻無形的手,猛地将他的前行之勢打斷,蕭九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撲了出去,接着便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想要撐住地面,卻因慣性過大,手掌被地上的碎石劃破,鮮血直流,膝蓋也重重地磕在堅硬的地面上,一陣劇痛襲來,疼得他不禁悶哼出聲。

但他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咬着牙迅速轉頭看向身後,隻見敵人的身影越來越近,危險正在步步緊逼。

蕭九的心中瞬間被巨大的驚恐填滿,猶如一隻落入陷阱的困獸。

此時,他已無暇顧及身上多處傳來的劇痛,憑借着一股頑強的意志,咬緊牙關,強撐着從滿是碎石與泥土的地上艱難地爬起身來,趔趄着繼續向前奔逃。

然而,傷痛如同惡魔的觸手,無情地纏繞着他的身體,每邁出一步都好似有千斤重擔壓在腿上。

他的腳步越來越沉重,越來越踉跄,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不清,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終于,還未跑出多遠,他的雙腿一軟,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幾乎就在同時,敵人如鬼魅般迅速追了上來,将無力反抗的蕭九團團圍住。

他們粗暴地抓住蕭九的雙臂,用粗繩将他的雙手緊緊捆綁在身後,繩索深深嵌入他的肌膚,勒出一道道血痕。

蕭九奮力掙紮着,可身體的虛弱和傷勢讓他的反抗顯得那麼無力,漸漸地,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也逐漸黯淡下去,最終,他還是沒能抵擋住黑暗的侵襲,迷迷糊糊地暈了過去。

石亦裡派遣衆多人手全力搜尋白君熙的下落,一番周折後,終在那隐秘的山洞尋得昏迷不醒的白君熙,以及他身旁蕭九的佩劍。

石亦裡見狀,眉頭輕蹙,俯身背起地上的白君熙,拾起佩劍,匆匆趕回戰後整頓中的軍營。

玉鶴衍他們見石亦裡把白君熙帶了回來,刑鸢鸢連忙上前把白君熙從石亦裡背上扶下來,抱進營帳。

玉鶴衍環顧四周,不見蕭九的身影,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走到石亦裡身前:“石亦裡,小九呢?”

石亦裡把蕭九的佩劍遞給玉鶴衍,因為臉上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在殿下身邊隻找到了小九的配劍,殿下身上穿着小九的衣服,看來應該是小九把敵人引開了……”

玉鶴衍接過佩劍,雙手緊緊握住,指節泛白,眼中滿是擔憂與憤怒。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轉頭對身旁的士兵下令:“繼續派人去搜尋小九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士兵們領命而去,迅速消失在營地周圍。

這時就在此時,徐钰奎步伐急促,手持扇子匆匆趕來。

玉鶴衍見狀,極力抑制住内心的波瀾,強自鎮定地擡起頭,望向徐钰奎,眼中滿是焦急與期待,開口問道:“毛飛飛找到了嗎?”

徐钰奎的腳步頓住,他緩緩低下頭,嘴唇微微抿起,不自覺地收緊了手中的折扇,稍作停頓後,輕輕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已率領衆人将周邊各處仔仔細細地搜尋了個遍,然而,并未發現毛飛飛的蹤迹”他的聲音中透着一絲無奈與疲憊,眉頭也微微皺起,顯露出内心的擔憂。

玉鶴衍努力控制情緒,徐钰奎剛準備開口安慰,玉鶴衍轉身進入營帳:“先看一下白君熙和黎和安的狀況吧”

徐钰奎點了點頭快步跟上,他們進入刑鸢鸢在營帳内悉心照料着白君熙,她用濕布輕輕擦拭着白君熙的額頭,心中默默祈禱他能盡快醒來,黎和安正坐在一邊桌邊,軍中的大夫正在給他包紮傷口。

玉鶴衍走到黎和安身邊身前:“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黎和安搖了搖頭:“無礙,休養幾日便好”

玉鶴衍沉默片刻,伸手拍了拍黎和安的肩:“辛苦了,好好休息”

黎和安點了點頭,玉鶴衍又走到床邊,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君熙。

過了一會兒,白君熙緩緩轉醒,眼神中還殘留着一絲驚恐和迷茫。

刑鸢鸢連忙輕聲安撫:“殿下,您醒了?别怕,已經安全了”

白君熙猛地坐起身,下意識地摸了摸懷中,發現兵符還在,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白君熙焦急地問道:“小九呢?小九怎麼樣了?”

刑鸢鸢面露難色,終還是玉鶴衍把事蕭九為了救他引開敵人的事情告訴他了。

白君熙聽完,眼中滿是懊悔與自責,雙手緊緊揪住被子,聲音帶着一絲顫抖:“都怪我,是我害了小九,我要去救他!”說着,便要起身往外沖。

玉鶴衍眼疾手快,一把按住白君熙,神色嚴肅:“你現在去,隻是送死,我們會想辦法救小九,但不是現在這般沖動行事”

白君熙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那模樣宛如一隻受傷的幼獸,他直直地望向玉鶴衍,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無助。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急忙将手探入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兵符,然後雙手遞向玉鶴衍,那動作帶着一絲顫抖,仿佛這兵符此刻有千鈞之重。

遞出兵符後,他雙手緊緊揪住玉鶴衍的衣角,微微仰頭,眼中滿是期待與不安,聲音帶着一絲哭腔,急切地問道:“我把兵符拿回來了,可飛飛哥現在在哪裡?他怎麼樣了?”

那被淚水浸濕的眼眸中,清晰地倒映着玉鶴衍的身影,仿佛玉鶴衍就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滿心期待着從他口中能得到關于毛飛飛的一絲好消息。

玉鶴衍緩緩伸出手,接過白君熙遞來的兵符,手指輕輕摩挲着兵符上的紋路,似在感受其重量,又似在借此平複内心的波瀾。

他微微垂首,沉默良久,片刻後,才緩緩擡起眼簾,目光與白君熙滿是焦急的眼神交彙,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輕聲說道:“他……眼下我們也尚未尋得他的蹤迹”

白君熙聽到這個愣住了,緊握着拳頭,淚水不受控制地滾落。

白君熙聽到玉鶴衍的話,整個人瞬間僵住,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與絕望,他的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握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身體微微顫抖着。

片刻後,豆大的淚水奪眶而出,不受控制地順着他蒼白的臉頰滾滾滑落,滴落在地上,洇濕了一小片塵土。

那無聲滑落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每一滴都仿佛砸在衆人的心上,讓人揪心不已。

刑鸢鸢見白君熙哭了,心中滿是疼惜,急忙上前輕聲安慰道:“殿下,您先冷靜下來,玉将軍定會想辦法救小九的,那個誰,對,那個毛飛飛也會找回來的”說着,她輕輕拍了拍白君熙的後背,眼神中滿是關切與笃定。

白君熙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與自責,整個人像一隻受傷後尋求慰藉的幼獸,猛地撲進刑鸢鸢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那哭聲猶如決堤的洪水,洶湧而悲戚,宣洩着他對小九的擔憂、對毛飛飛的牽挂以及對自己莽撞行事的悔恨。

刑鸢鸢的眼中滿是心疼與不忍,她輕輕摟住白君熙顫抖的身軀,一隻手溫柔地在他背上輕輕撫摸着,仿佛這樣就能為他分擔痛苦。

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白君熙身上,眼神裡交織着關切、憂慮和對眼前這個少年深深的疼惜,嘴唇微微動了動,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更好地安慰他,隻是任由他在自己懷中哭泣,用無聲的陪伴給予他一絲溫暖和依靠。

玉鶴衍見此情景,輕歎了一口氣,目光投向徐钰奎與石亦裡,低聲說道:“咱們先出去吧”

言罷,便轉身朝營帳外走去,徐钰奎和石亦裡對視一眼,默默跟在他身後,三人回到玉鶴衍的營帳後,玉鶴衍徑直走到桌前,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一般,重重地癱坐在椅子上。

他的目光空洞地落在手中緊握着的蕭九的佩劍上,那佩劍在昏暗的營帳中閃爍着冰冷的光,似在無聲地訴說着蕭九的遭遇。

玉鶴衍的手指輕輕撫過劍身,眉頭緊鎖,眼中滿是自責與懊惱,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蕭九平日裡的模樣和此次深陷險境的種種畫面。

黎和安腳步踉跄地走到玉鶴衍對面坐下,短暫的沉默後,開口說道:“玉将軍,小九定會平安歸來,毛飛飛也一定能找到”他的聲音雖因傷痛而略顯虛弱,卻透着堅定,試圖以此安慰玉鶴衍。

玉鶴衍緩緩地深吸一口氣,似是要将心中的煩悶與憂慮暫且壓下,他輕輕地把手中的劍放在桌子上,發出“哐當”一聲悶響。

擡起頭,目光掃過衆人,神色恢複了幾分往日的沉穩與冷靜,開口說道:“先不說這個了,你們都坐吧”

石亦裡和徐钰奎依言在桌旁坐下,玉鶴衍的目光旋即落在石亦裡身上,開口問道:“怎麼樣,在搜尋的過程中,可曾發現什麼蛛絲馬迹?”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卻難掩其中的焦慮與關切,手指不自覺地在桌面上輕輕敲擊,仿佛在催促着石亦裡快些給出答案,那細微的動作洩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石亦裡沉默片刻,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個腰牌,輕輕放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擡頭望向玉鶴衍,神色凝重地說道:“找到了,從種種迹象來看,此次夜襲應是宏義國蓄意謀劃,而且帶隊之人竟是他們的新帝闫嶼赫,不過,相較而言,我軍營地的損傷尚在可控範圍之内,依我之見,這更像是他們的一次挑釁行為”

徐钰奎雙眼死死地盯着桌上的腰牌,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刹那間,他猛地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向桌面,“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桌上的物件都微微顫抖。

他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吼道:“這個姓闫的狗雜種,竟敢如此嚣張!倘若有朝一日落到老子手裡,老子定要将他千刀萬剮,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钰奎微微眯起雙眸,手中的扇子有節奏地開合,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這樣能讓他紊亂的心緒稍稍平複。

他深吸一口氣,注視着玉鶴衍,聲音沉穩且平和地說道:“小鶴衍,現在着急無濟于事,咱們務必先冷靜下來,一同商讨出應對之策方為上策”

說罷,他輕抿嘴唇,目光在玉鶴衍與石亦裡之間遊移,等待着衆人的回應,手中的扇子也在不經意間慢了下來,似是在為這凝重的氣氛增添一絲沉穩。

玉鶴衍緩緩閉上雙眼,深吸了幾口氣,極力壓制着内心的憤怒與焦急,試圖讓自己的情緒盡快平複。

片刻後,他睜開眼眸,眼中已多了幾分往日的沉穩與冷靜,目光依次掃過徐钰奎、石亦裡和黎和安,沉聲道:“事已至此,咱們确實得好好合計合計,想出應對之法才行”

說罷,幾人紛紛圍坐近些,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商讨起來。

有的眉頭緊皺,認真分析着當前局勢;有的手托下巴,思索着可行的策略;還有的時而點頭,時而搖頭,對提出的辦法進行權衡,營帳中彌漫着嚴肅且凝重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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