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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獨自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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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淩聽見敲門聲的時候,家裡就一個人。

上午姨父來給他吊的水,醫院肛腸科大主任,全家很難能用得到一次他專業的手藝,但紮針技術不敢恭維,一紮靳淩的手背就腫了起來。

商予甯剛來給他取輸完的吊瓶,沒走多久,他以為是她又不想用鑰匙開門,非要敲門,要把他吵醒起來開門。

于是靳淩趿着拖鞋頂着個亂糟糟的頭發,出了一身汗,剛洗完澡躺下休息,褲繩沒完全系上,雖然不影響這種帶松緊腰的長睡褲,但褲繩随着步子甩來甩去,半阖着眼,起床氣都藏在開門不耐煩地動作裡了。

無可奈何問:“不是…能不能用鑰匙開門…”

一打開門就對上夏怡,那張他這幾天晚上天天都會夢到的小臉,被米白色羽絨服帽上的那一圈灰狐狸毛襯得格外水嫩白皙,都沒有怎麼被曬黑,烏亮的頭發中分在兩側,眼睛撲閃撲閃的,比最近她發的那些動态圖片都更靈動。

靳淩覺得他女朋友乖死了,但沒聽說她要回來,像快遞禮物般地出現在他面前,他會以為是自己夢遊了。

夏怡放下蛋糕,直接跳到了人身上挂着,摟着脖子蹭着,立刻感受到了比自身更高的體溫,問:“看見我你驚喜嗎?”

靳淩全身都有點酸痛,頭還有點昏昏沉沉的,即使夏怡不重,但是被有他半大個的小人撞一下,馬上就清醒了,這差點驚喜變驚吓,要是夏怡早來一點碰上商予甯,一開門看見夏怡稚氣地背個書包,問:“你找誰?”

她在說,找靳淩,商予甯再問,你是他誰,夏怡答女朋友,商予甯倒是知道他談戀愛了,她看到了這裡鞋櫃中出現的粉色兔頭拖鞋,甚至還很貼心地工作日住在離單位更近的房裡,周末才會回來。

但商予甯并不知道女朋友是誰,再一問:你們怎麼認識的?是同學嗎?你多大?

夏怡說,阿姨我還在讀高中,那他會被撕碎吧?

“偷偷回來都不說一聲是吧?你自己算算你走了多久?”

靳淩托着夏怡屁股,整個手臂點滴了幾天,都特别酸痛,全靠腰側使勁,單手摟着她,提着她拿來的蛋糕,先放進了冰箱裡,最後将夏怡徑直抱進了房間,關上門,一如往常圈進他的地盤裡面。

夏怡被放到了床上,看見臉色有點蒼白的靳淩又順勢躺到了床上,靠在她身邊擡頭盯她。

夏怡盤着腿放下書包,摸了摸他額頭,真是可憐,湊近點問:“那你看見我開心嗎?”

靳淩笑了笑,沒回答,故意伸了左手:“過來,我抱抱。”

夏怡看着伸着的這隻手精瘦且幹燥,指節分明,指甲也修剪得幹淨清爽,隻是這手背青一片紅一片紫一片的,像張印象派畫作。

在白皙的皮膚上看着實在有點突兀,夏怡還看得有點難受,想起前陣子,大約是除夕夜的時候,腳趾撞到了酒店床頭櫃的角上,當場就疼得眼淚直流,第二天起看見大拇指就青了,覺得這肯定疼吧?

立刻像小貓貓一樣柔軟地鑽進了懷裡,握着靳淩的左手,呼呼吹氣,皺着小臉問:“痛不痛?”

靳淩這手才被商予甯罵過,說他吃過飯放在廚房裡的碗自己洗一下能死啊,手青了又不是手斷了,這麼點小問題就唧唧歪歪,自己輸液瞎動弄青了,讓他自己找熱毛巾敷敷,看着夏怡披着頭發,柔順可愛的後腦勺,覺得還是女朋友好。

感冒了會讓人對氣味變得格外遲鈍,但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隻要挨着夏怡,毫無防備,他就能精準捕捉到這個氣味,那股若有若無的椰子奶香,像是某種安心的特殊标識,于是像吸貓一樣,摟抱着人,貪婪地聞着。

低頭看見羽絨服裡是件緊身的圓領羊毛衫,露出纖細的脖子,想把衣服給她脫了,埋進去親,頭有點暈就忍不住,想幹點清醒時不能幹的事情。

嘴上沒把門的,“特别痛,但是你吹吹就不痛了。”然後手背上感受着夏怡小嘴吹出的一絲絲輕柔的氣息,撓得人心頭癢癢,結果沒過多久感覺手背濕漉漉的。

靳淩捏住夏怡的小下巴,把一張哭濕的小臉擡起來察看,睫毛尾上還挂着眼淚,眨了眨,眼淚就又蕩漾到了手上,仔細看擔憂的眼神,心更像是被風輕拂過的湖面,看似風平浪靜,但漣漪四起,再也倒不出任何除此以外其他人完整的影子,簡直是哭得他更想犯渾了。

他用睡衣衣袖給她擦眼淚,問她:“為什麼哭?”

聽見夏怡嗲裡嗲氣帶着哭腔說,因為她怕他病死了,早知道就早點回來了。

夏怡看着靳淩湊近的嘴唇,幾乎都要親上了,又停下,最後還是沒親上她此刻紅潤,有光澤,肉感可愛,一張一合,聲線帶着焦急和顫抖的嘴,因為擔心怕把流感傳染給她。

最後往上走親了親額頭,夏怡閉着眼睛,睫毛顫抖着,聽見靳淩問她:“還記不記得你欠我個什麼東西?”

“今天我不要,你下次補給我。”

夏怡紅着臉耍無賴說:“我不記得了…”

為什麼初吻要她主動啊?

然後反将一軍,問他:“你做夢叫誰寶寶呢?”

看見靳淩一點都不慌張,手指捏住她羽絨服的拉鍊。

靳淩覺得夏怡的羽絨服真的很壞事,太蓬松,以至于他抱着她完全沒有任何手感可言,手放在她腰上,指尖壓下去的全是羽絨,用嘴唇去碰夏怡的耳朵,笑着說:“寶寶…”

“我想想啊…”

夏怡真要哭了,“到底誰啊…”

“不是叫的你嗎?”

靳淩聽見那天電話裡她特别好笑地問:你叫誰。

不然他還能叫誰?又對着耳朵低聲重複了一遍,“寶寶想你了,寶寶,小騙子,寶寶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是都說了,頭痛睡不着嗎”

他又沒有說夢話的習慣。

夏怡覺得靳淩呼出來的氣就像是沸騰的,進了她的耳朵,都快把她五髒六腑燙傷了,跟着他一起發燙,腦袋都暈暈乎乎的。

聽見他問,“寶寶,可以把你羽絨服脫了嗎?”

她猶豫了一下,才輕輕點頭,以為是想脫她衣服和她幹點什麼,提醒起她口袋裡還有避孕套的事情。

靳淩把拉鍊拉下來,再幫她把羽絨服脫下來的時候,很自然地就摸到了口袋裡硬硬的盒子,形狀也不是紙巾,帶着女朋友在包裡放了什麼的疑問,掏了出來,一看是盒套。

他倒是沒覺得這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隻是他不怎麼住宿舍,否則男生宿舍這東西就像紙一樣平常,但是這是夏怡買的?還是怎麼的?她帶來又是什麼意思?

逗她問:“你買這個幹嘛?”

看着夏怡皺着鼻子的小紅臉和躲閃的眼神,等着她回答。

她羞羞答答地小聲說:“你脫我羽絨服是想和我做/愛嗎?但是現在會不會太早了一點。”

說完看向窗戶,剛剛天黑的樣子,深藍天空沉澱着冬日夕陽,美麗的不像話。

夏怡擡起頭,眨眨眼,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

“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我都家裡面說了,我們可以晚一點做嗎?”

靳淩深吸一口,腦瓜子嗡嗡響,他本來沒想幹嘛的,也沒條件幹這個,他更是一直以來都覺得也不應該幹嘛,他把靠在他肩上的夏怡都推開了一點,不确定地問:“夏怡,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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