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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06.内鬼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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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背帶褲明顯比格子衫攻擊力強些:“密室殺人的場景裡突然來了一個保送的幸運兒,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正如你說,他完全可以作壁上觀,但那太過顯眼太拉仇恨,他明顯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選擇放低姿态融入我們,巴拉巴拉一通洗腦讓我們跟着他的步調走,把和大boss談判的權利牢牢抓在手裡,隻是一個小階段的勝利就獲取了你們的信任,将自己的身份完美掩飾起來。”

背帶褲滔滔不絕,仿佛這些草稿在他心裡打了無數遍就等着明牌時刻:

“沒有用,反正我一個字兒都不信!你們這樣相信他,可卻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個個出言維護,有沒有想過結果?再不醒悟過來,等狼人把所有村民屠盡,我們指不定還要幫他數錢呢!”

“那剛剛那一關怎麼說?”

“誰知道他不是和上帝串通好打配合的!甚至最開始那個牌子也是他先掏出來的!”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開始發抖,但衆人已經把該理解的不該理解的全都理解了。

歸根結底,那個取餐牌,那個免死金牌。慕明曉眼裡的平平無奇,别人眼裡的夢寐以求。

“所以說。”

言紀終于笑完了,擡頭将嘴角那嘲諷的弧度明晃晃地展示給他對面的隊友看:“多做多錯嘛。你瞧,你對他們伸出去的援手,都化作了紮向你的利刃。”

“感想如何?有沒有後悔?”

模樣活像是幕後boss在看到衆叛親離的主角後嘲笑他真善美的信仰全是無用功。

“口語不用這麼文绉绉,聽着怪怪的。”

收到的是輕飄飄的一句,沒半點情感附着。

即便是有人在面前潑自己髒水,他的表情沒有一絲動搖,不過随手撓了撓耳朵。

也讓言紀注意到他的手。

背面那找不到來頭的紅印已經淡去,在燈管的照映下白得甚至有些發光,仿佛玉做的一樣。

是說因為這個才把自己大夏天包裹的像粽子嗎?他怎麼不把手套也帶着?

言紀被自己的想法樂到,他就是這樣的,隻活在自己的世界,場合和周圍人的感受從來不在他考慮的範圍内。

慕明曉不管他,他隻是看着那位背帶褲:“所以你和你的隊友是懷疑我們組?”

“是!”铿锵有力,義憤填膺,活像是大義滅親的石蠟。

然而他面前并非是助纣為虐黑白不分的石厚,衛衣青年隻給了他一個淡淡的笑:

“好吧,我知道了,莫名被卷入一場風波,心頭委屈害怕冷靜不下來,隻想離開是很正常的事情。”

“尤其是在看到有人和自己站的不是同一個起跑線的時候,負面情緒就更嚴重了,我能理解。”

“雖然但是,不想尊重。這對到剛剛為止還在孜孜不倦做貢獻的我很不公平。”

“你的每個行為都有迹可循,你的形象完美契合歌舞伎症候群。”

“噗。”

他的隊友發出爆笑。

說完這句的慕明曉站起來,很端正地給大家鞠了一躬。

“是我不好,從開始到現在,我隻顧着說自己的,卻沒有考慮到大家的感受,這樣的我看上去确實很可疑。”

“我叫慕明曉。管理學院,圖書館學準大四學生,現在是學校的臨時圖書管理員。如果你們在這個暑假有因為座位或者簽到問題去過二樓的辦公台,那就見過我。我之所以會在這裡,是因為我剛剛下班準備吃飯。我沒有洗腦,隻是把平時學到的知識應用上去而已。”

“我也從沒有覺得自己特殊過,既然被關在這裡,我們就是命運共同體,所求的是與你們合作打破禁锢。我已經把話說到了這裡,如果還是有人硬要先入為主覺得我有嫌疑,那話不投機,各自散開冷靜吧。”

“哦對了,針對你剛剛那句,我是這個空間被保送的幸運兒。”

青年一雙漂亮的黑眼睛裡帶上點調笑:“我需要糾正,我的确是保送的,隻不過保送的是我們學校的研究生,别再誤會了。”

說完這些後慕明曉利索地轉身離開,向宇下意識想要挽留,手擡了一半還是放回去了。

他擅長說服别人,但他此時能說什麼。平白被冤枉委屈,還是同一撥人唱的兩次大戲。

就算第一回沒被聽見,還不能放人家靜靜了。

所以他放任。因為他也擅長妥協,這是作為班長必備的素養。

青年一走,整個議事桌便安靜了大半。

被冤枉之人的塑料隊友站起身,那一直沒個焦點的眼睛于此刻精準地落到背帶褲的臉上。

把他看出一身雞皮疙瘩:“你想做什麼?”

然而言紀卻問了一個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你知道愚人船是什麼東西嗎?”

沒人回答,言紀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中世紀,瘟疫肆虐,宗教盛行,人們對于醫術的理解還停留在喊一聲主就能萬事無憂的地步,滿大街都是病人和瘋子。病人治不好,瘋子他們也束手無策,但這些人總得有去處,所以他們想了很多辦法。”

“一種是開顱,活和死都是折磨。還有一種就是把人裝上船送出去。”

“聽上去是不是很自由很貼心?然而事實是他們再也回不去故鄉,隻能如無頭蒼蠅一般在海上漂泊,到哪都是被驅逐的命。”

“愚人在獲得船票的時候還感恩戴德,以為自己抓住了命運的恩賜,各種狂歡高歌,實際上,是被剝奪了身為人的主權。”

“你覺得人家被赦免了很不公平,可實際上,他從未看得起這份殊榮過,才會将那個取餐牌比喻做船票,終點是地獄。上天不會降下恩惠,有也是來自深淵的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可能是慕明曉那句嘲諷深得他心,又或者他那句“我們組”深得他心。

畢竟他在上次把整個組的分扣成零之後就再沒人敢和他組隊了。

“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嗎?啧,這樣誤會别人的好意,連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将長長的科普和譏諷貼到人腦門上,言紀腿腳一蹬,同樣不見了蹤影。

唯有矮個子女生靜默一會,忽然冒出一句。

“所以言紀幫他隊友說好話幹嘛還要背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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