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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番外:渡月庭閑(上)[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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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親情/友情向,包括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間

*時間大錯亂,别問,問就是作者本人搞的鬼

*以及,本文内容與正文無關,隻為圖一樂

春天,正是萬物生長的時節。但對花織而言,卻是最為忙碌的一季。

辭去暗部的工作後,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四代目火影讓她去上忍班或是去當帶隊上忍的建議,索性直接在族地裡開了家花店。一開始,宇智波族人隻是抱着嘗試的心态前去光顧,但去了幾次後發現,這家店不僅物美價廉,店長更是人美心善,于是漸漸地,“花織花屋”不光在族内口碑極佳,在整個木葉村都小有名氣,從火影親傳弟子到火影本人,大小人物都曾光臨過這家店。

“看來今天倒是來對了,竟然看到店長本人在店裡。”

聽到熟悉的聲音,花織并未擡頭,隻是繼續忙着手裡的活,淺笑着回答:

“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是在暗部沒事幹了嗎?止水哥。”

她聽見上方傳來一聲輕笑,随即一隻大手落在她的頭頂,又順勢揉了揉:

“是啊,忙了那麼久才好不容易把交接工作做完,可不得來看看某個害得我工作量激增的小姑娘嘛。”

“這樣嗎?那可真是抱歉了。”

話雖這麼說,但花織的語氣和态度可沒有絲毫的“真是對不住啊給你添麻煩了”意思在裡面,反倒隐隐透露着些幸災樂禍。

“不過不在暗部或是上忍班待着也挺好,就像現在這樣,遠離了紛争與人際交往,做做自己喜歡的事,确實自在。唯獨可惜的是,以後沒什麼機會聽你喊我隊長了。”

花織擡眸看了眼突然自顧自開始感慨的止水,見他隻是在随口開玩笑,便繼續修剪手中的花卉。

“所以止水哥到底是有何貴幹呢?總不可能真的就隻是來找我興師問罪吧。”

止水勾了勾嘴角,随後故作苦惱道:

“我怎麼敢真的和花織小姐問罪呢?要是我真這麼做了,不說鼬和佐助,族長大人也不會放過我啊。”

花織騰出一隻手朝止水拍去,但對方十分迅疾地往後一閃,躲過了她這一擊。

“哈哈,不開玩笑了。我當然是來買花的。嘛,想着好久沒去看老頭子了,今天正好去看看他。”

“是去看鏡大人嗎?”談及工作上的事,花織也變得正經起來,“不過話說回來,最近好像都沒怎麼在族裡看到他,是有什麼事嗎?”

“他能有什麼事?除了和他那些老朋友天天為去哪兒玩争吵,也沒什麼好操心的。”止水小聲嘀咕着,“多出去轉轉也好,省得天天看到我就開始催婚。”

聞言,花織啞然失笑。

“鏡大人操心的也不錯,你這個黃金單身漢也該考慮考慮以後的事了,總不可能真單一輩子吧?還是說你其實不喜歡女的,你喜歡……”

說到這,花織頓了頓,忽然腦中靈光一現,然後指着止水顫顫巍巍道:

“你你你你你天天和我哥哥呆在一塊,總該不會是對我哥有意思吧?!”

“一天到晚想什麼呢。”止水屈指往花織頭上敲了兩下,“我到時候真得和鼬說說了,别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腦子都被看壞了。”

“我哪有……”花織捂着頭,也沒在這個玩笑話上做太多文章,很快把話題拉了回來,“不過既然是給鏡大人買的花,那還是正式一些好,就比如……”

“百合就好,沒必要考慮太多,爺爺就喜歡這種花。”

花織點了點頭,轉身從身後的一大片花中挑了一捧品相最好的百合,包紮好遞給止水:

“好了哦,替我向鏡大人問好。”

止水放下錢,輕輕地接過花:

“啊,我會的。有空的話也可以去看看爺爺,他老人家天天念叨你呢。”

雖然念叨的原因有些令人無語,但老爺子總歸是挺希望花織能多去看看他的。

“嗯,有時間的話一定。”目送着止水離去的身影,花織又拿起手中的剪刀,繼續修剪枝葉。

雖然開店的收入比不上之前在暗部,但勝在清閑自在,每天也不用帶着面具去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更不用動不動就帶着一身血腥味回家,也多了和家人相處的時間,挺好。

難怪有人做了帶隊上忍後就再也不想回暗部了呢。

正當花織想得出神,門上的風鈴忽然響起,随之而來的是兩道男聲:

“我說你也是的,想買花就自己來買,還非要把我也拉上。嘛,也不知道這是這個月第幾次來宇智波族地了,照這個頻率下去,遲早有一天所有的宇智波都要認識我。”

“喂喂,你這話說得就有些誇張了吧。明天是琳升為醫療班班長的日子,難道你就不打算送點什麼慶祝一下?”

“都什麼年代了還送花,你送禮物的水平可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你找打是不是!”

看着從進門開始就争執不休的兩人,花織沒有說話,直到黑頭發的忽然攥住白頭發的衣領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時,她這才淺笑着開口:

“二位若是想打架的話還是請出門,小店壞一賠十哦。”

語氣中雖帶着笑意,但兩個大男人卻無端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黑毛和白毛對視了一眼,随後立馬拉開了距離。

“啊哈哈哈,我們關系好着呢,怎麼可能打架。你說是吧,卡卡西。”

卡卡西根本沒理這個自稱和自己關系好的男人,隻是彎了彎眼睛,笑着和花織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花織,好久不見了。”

“早上好,卡卡西前輩,确實好久沒見了——還有帶土前輩。”

帶土也跟着舉手向花織打了個招呼,但打完招呼後又有些局促地不知道手該放在哪裡好。直到卡卡西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他這如剛反應過來般才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花織啊,你覺得……你覺得送女孩子什麼花比較好啊……”

花織了然一笑,又帶上了些壞心眼明知故問:

“還是要送給琳姐姐吧。”

雖說事實确實如此,但猛然被戳穿了心事的帶土依舊忍不住臉一紅,支支吾吾了半天也隻說了聲“嗯”。卡卡西略帶嫌棄地瞥了他一眼,主動對花織說:

“還是老樣子吧,要兩束鸢尾花,一束紫色,一束黃色。”

說罷,他又看了眼帶土,臉上寫滿了“瞧你那沒出息樣”。

“好。”花織應了聲,一邊修剪挑選出的長勢最好的幾朵花,一邊随口問道,“前不久剛好是畢業季,卡卡西前輩最近還在帶新下忍班嗎?”

“啊,是啊。”提起這個話題,卡卡西明顯有些頭疼,“今年的這群學生,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剛通過測試沒多久便開始千方百計地探究自己面罩下的真容,真是比上一屆的學生還要鬧騰。

“哈,你也有今天啊卡卡西。”帶土一臉幸災樂禍,“看來惡人還需惡人磨。”

卡卡西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帶土。正常人到這時可能已經覺得有些尴尬,不過花織習慣了這兩人的相處方式,于是又順着帶土的話說了下去:

“話說回來,帶土前輩也是這麼過來的。當初接手第七班時,前輩的狀态也沒比卡卡西前輩好多少。”

“啊,别提了。”說起這件事帶土沒了繼續調侃卡卡西的興緻,也跟着頭疼起來,“一個天天嚷嚷着要成為比老爸更厲害的火影,另一個天天嚷嚷着要超過哥哥姐姐成為最厲害的宇智波——不是,至少也要算上我吧。要不是有櫻在中間調和,那倆小子我是真招架不住。”

“不過也都過去咯。”帶土伸了個懶腰,頗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在裡面,“自去年這三個小鬼都順利晉級中忍,我這長達兩年的帶隊上忍的工作可算是結束了。現在嘛,接接輕松些的委托,真是自在。”

帶隊上忍的工作一般是帶領剛成為下忍的新忍者出任務。下忍晉升為中忍後,往往會根據自身情況前往相應的部門,隻有上級下派專門的任務時,先前的小隊才會聚在一起,其他時候都是各忙各的,不需要像之前那樣天天集合見面,然後根據帶隊上忍的指示去做任務。

就比如善于查克拉控制的小櫻被野原琳挖掘并引薦至醫療班,現在破格被綱手大人收為弟子;佐助實現了兒時的夢想,加入木葉警備隊僅一年後便成為小隊長;而鳴人則在一年前跟随自來也大人外出修行,聽綱手大人說,最近可能要回來了。

“帶土前輩是不打算繼續當帶隊上忍了嗎?”花織故作可惜道,“我覺得帶土前輩分明很适合這個工作。”

“别了吧。”不知想到了什麼,帶土忽然打了個冷顫,卡卡西非常适時地補刀:

“算了,他去當帶隊上忍隻有被整的命,根本壓不住那幾個小鬼頭。”

“喂卡卡西,我那是壓不住嗎?我那是不忍心!你以為人人都跟你……”

眼看着帶土和卡卡西又要吵起來,花織輕咳一聲,打斷了劍拔弩張的二人:

“咳,二位的花已經包好了。”

于是火藥味十足的兩人立馬噤了聲。他們對視一眼,随後帶土接過紫色鸢尾花,卡卡西拿過黃色鸢尾花。臨走前,卡卡西将錢放在花織前面的櫃台上,笑着揮了揮手:

“先走了,花織。記得替我向你哥哥問好。”

“我會的,卡卡西前輩。”花織也對着兩人揮了揮手。卡卡西還在暗部時,鼬也當過他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的部下,兩人關系還算挺好,閑暇之餘,卡卡西也會來他們家拜訪。

兩人越走越遠,但是耳畔似乎還隐隐傳來他們對話的聲音:

“你怎麼和鼬關系這麼好?不過是曾經的同事,感覺鼬對你比對我這個……還要上心。”

“誰知道呢……”

“喂,卡卡西!”

<

下午五點,送走最後一位客人,花織擦去額上的汗,開始着手準備打烊。

她輕哼着歌,将地上零零散散的枝葉扔進垃圾桶,拿着抹布拭去桌子上的灰塵。她做得很投入,直到門上的風鈴再次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繼續做着手中的事,正想說一句“本店打烊了,請明天再來吧”,卻像突然感知到什麼似的,硬生生地将話咽回肚子裡。

她擡頭,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門口的青年,語氣中滿是藏不住的驚喜:

“哥哥!你今天怎麼來了?”

宇智波鼬沒有穿暗部的服飾,隻是穿着最常見的宇智波族服。他頭戴木葉護額,柔順的長發被發圈輕輕束在腦後。此時天色漸昏,鼬背着光,叫人不是很能看得出他的表情。不過花織知道,他此時正在笑着。

“今天暗部沒什麼事,結束得早,我就想着來接你回家。”他一邊說着,一邊卷起袖子,走到花織面前,俯下身,和她一起打掃衛生。

兩個人的收拾速度就是比一個人快,更何況鼬還精通此道。于是沒多大功夫,兩人便将小店清理得幹幹淨淨。花織呼出一口氣,随哥哥一起走出去,鎖上門,對着鼬道:

“馬上也要到六點了,正好可以去接佐助。”

佐助在警備隊通常是六點下班,正因如此,花織将關門時間定在五點,就是為了能剛好趕到去接佐助一起回家。

自宇智波鼬七歲從忍校畢業然後前後加入小隊和進暗部後,他通常都疲于任務,也沒什麼時間與精力去接弟弟妹妹們放學。于是從佐助七歲進入忍校開始,他每天都雷打不動地等着比自己大三屆的姐姐放學,然後姐弟二人結伴回家。

這個習慣一直延續到花織畢業。由于畢業後花織直接進了暗部,所以也一直抽不出時間去接佐助放學,為此佐助還和自己冷戰了三天。

不過現在也好了,花織離開了暗部,經營着自己的小店,也能抽出時間去等弟弟下班再一起回家,就好像回到了當初上學那會兒,不過等與被等的人身份互換了一下。

兄妹二人一邊走着,一邊閑聊着,很快來到木葉警備隊的樓底下。

“要是佐助看到哥哥也來接他了,肯定會高興地不得了。”一想到佐助那副明明高興得尾巴都要翹起來卻偏偏要裝作意料之中還要狂壓嘴角的樣子,花織就覺得好笑。

宇智波鼬也忍不住輕笑一聲。他搖了搖頭,語氣中帶上了點無奈:

“這些年裡,我一直都為了工作而忽視了你們兩個。比起你,我這個做哥哥的真是不合格啊。”

“才沒有呢。”花織搖着頭打斷了鼬的話,“哥哥工作忙,又不是故意想不搭理我和佐助,我們都知道的。”

鼬低下頭,目光柔和地看向面前的妹妹。不知從何時起,昔日裡那個隻有自己一半高的妹妹竟然已經長這麼高,那個因為自己不陪她訓練而生悶氣的小姑娘也成為可以獨當一面的忍者了。

時間啊,過得真快。

他笑着搖搖頭,忽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道氣喘籲籲的聲音:

“抱,抱歉姐姐,今天有點事情拖了一會兒,你應該沒等太久……哥哥?你怎麼來了!”

從飽含歉意到語氣遲疑再到驚喜,宇智波佐助的情緒變化十分明顯。他的目光在鼬和花織臉上不斷徘徊,似乎是不知道到底該看誰好。

倒是花織一把摟過佐助,憑借自己比弟弟高了半個頭的身高優勢揉了揉他的頭,然後拉着哥哥的胳膊大步向前:

“好了,回家!”

“嘶……姐……慢點,花織,我要被你勒得喘不過氣了!”

“欸?抱歉啦佐助,我沒注意……”

“松手,不許捏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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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宇智波富嶽也在木葉警備隊裡工作,但畢竟作為隊長,他日常處理的事務更多,所以通常情況下都要比佐助晚好長一段時間才能下班。也正因如此,花織和佐助一般也不會等爸爸一起回家,而是姐弟二人先走。

“我們回來了!”

走到家門口,花織松開摟着弟弟挽着哥哥的手,推開門,大聲喊了一句。

此時的美琴正端上最後一盤菜,她看着門口的三個孩子,一邊笑着拉開椅子,一邊說:

“都回來了啊,正好吃飯。”

花織跑到桌前掃了一眼,嗯,基本上都是她愛吃的菜。

她跑去洗幹淨手然後坐在桌前,看着媽媽盛上來的飯,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爸爸呢?不等爸爸一起回來嗎?”

美琴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笑道:

“爸爸今天晚上有事,就不回來和我們一起吃飯了。”

這樣啊……

花織也沒再多問,隻是低頭悶聲幹飯。

吃飽喝足,花織靠在椅背上,雙眼放空地望着天花闆。正在收拾碗筷的鼬看了眼花織,忍不住問道:

“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間一副這個表情。”

“我隻是在思考我接下來該幹什麼。”花織皺着眉,表情很是苦惱,“以前在暗部時,晚上動不動就會來個突發任務,所以偶爾有個清閑的晚上都會覺得幸運。現在離開了暗部,雖然沒那麼忙,更不會動不動就被喊出去執行任務,但總覺得……好像沒什麼事幹。”

簡言之,就是一到晚上就閑得發慌。

“沒什麼事幹可以陪佐助訓練啊。”

“我拒絕。”一直在旁聽的佐助忽然開口,“花織天天就知道從背後偷襲然後把我按地上,我不想再吃一嘴土了。”

末了,他又小聲嘀咕一句:

“我現在甯可找帶土和止水訓練都不想再找花織了……你怎麼又打我頭!”

“要叫‘姐姐’,不許直呼我名。”花織瞪了佐助一眼,糾正道。

佐助閉着嘴不吭聲,鼬好笑地看了弟弟妹妹一眼,繼續提議:

“那可以去找族長大人。他那邊好玩的東西多。”

“族長?”像是想起了什麼不美好的回憶,花織的表情變得十分驚恐,“算了算了,他老人家事務繁忙,我還是别去打擾他為好。”

鼬戲谑地看了花織一眼,不緊不慢地繼續說:

“那去找止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可以去看看他養的烏鴉。”

“……”一想到上次被止水養的烏鴉撲騰着大翅膀扇了個大逼鬥,花織内心就一陣抵觸。

真是黑心眼的宇智波止水,養的烏鴉和他一樣可惡!

“算了,我看哥哥養的烏鴉就行了,犯不着舍近求遠。”

“那我去和四代大人說一下,以後專門在晚上給你找點任務?”

花織趴在桌子上,突然呵呵兩聲:

“謝謝好意,但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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