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空間裡,神崎冬樹靠着手機那點光在這片地區摸索着。
就在不久前,他的确找到了地下室但是可惜的是往下走了一段之後發現通往室内的道路被人封了起來。
四下都查看了一遍确定沒有可以進去的機關,他就想着先離開,誰承想轉身的功夫就被身後伸出的手臂拽住了拖進了牆裡。
在他掙脫開了那手臂後發現自己來到了這處奇怪的空間。
四下實在太黑了,手機的燈光有限隻能照亮他站着的位置,周圍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朝前試探了半天他終于碰到了牆壁。
既然找到牆了那接下來就好走多了,神崎冬樹沿着牆壁往前走着,在大約走了五六分鐘左右他終于看見了光亮。
順着出現在眼前的樓梯走上去,在看見熟悉的池塘和院落時他有些詫異。
在上去之後他才發現這裡和進來時的庭院有些不同。
旁邊的池塘裡重新蓄滿了水,池子裡的花也開了,偶爾還有小魚從葉片間探出頭,耳邊能夠聽到蓄滿水的竹筒落下時敲擊石闆發出的聲響。
神崎冬樹扭頭看向身邊,發現宅院也變了一副模樣。
他站着的位置正巧是對着門口一眼便能看見裡面的陳設,此刻在屋内的桌子上還擺放着洗好的水果。
一切都好像恢複到了還有人在這裡生活的樣子。
神崎冬樹踏入屋内掃了一眼,确定了這裡應該是正廳,拉開一側的門穿過去他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在進入屋内的第一眼便看見了不遠處的牆上挂着的一副畫。
畫中的巫女半垂着眸子低頭正注視着下方,左手的面具遮住了她左半邊的面容,另一隻手中正攥着形狀奇怪的長錐。
她似乎站在是一片水面之上,在她的腳下有一大片漆黑的影子正潛伏在水中,隐約能看見黑影頭部的位置一雙怪異的眼睛正鎖定着她。
不知道為什麼神崎冬樹總感覺畫裡的人看着有些眼熟,他伸手想要将畫取下仔細端詳,卻沒想在手指碰到畫的同一時間系統的聲音響起。
【恭喜宿主得到最後一樣道具,檢測到新的副本,即将開始載入。】
【載入錯誤!發現不明力量接近,開始阻攔!】
【滴——】
神崎冬樹隻聽見系統發出尖銳的警報聲,下一刻就感覺一陣眩暈感襲來手中的畫卷也落在了地上。
——
“我早就說了,他和她那個母親一樣是個怪人。”
“身為陰陽師卻屢次放過妖怪……”
誰在說話?
神崎冬樹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也控制不了身體,隻能感覺自己被人抗在了肩膀上,在颠簸中朝着遠處走去。
等到身體終于恢複知覺的時候,他睜開眼看見了朝着自己小跑過來的女孩。
“真是的,那群人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冬樹哥啊!”女孩抱怨着,掏出了口袋裡的創可貼小心的貼在了他臉上的傷口處。
神崎冬樹聞言伸手在女孩的腦袋上揉了揉彎着眸子,緩聲說道,“大家的理念不同而已,抱歉讓你擔心了柚羅。”
花開院柚羅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抿了抿唇有些猶豫的說道:“妖怪,真的有好的嗎?”
從小到大她聽見都是妖怪必須要祛除的訓導,因為妖怪會給人帶來不幸,但是月海阿姨也好,冬樹哥也好都認為妖怪裡面也有值得結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