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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退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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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院長?”

叫罵的婦人耳聽八方,聽郭年喊院長,立馬搶到程頌近前。她嘴上問話,一雙細眼卻在上下打量着程頌的緞袍,之後視線便粘在了他腰間的山水玉佩上。

“是。”

程頌略微挪步,拉開與這婦人的距離。

“那就是能做主的了,賠我家工錢!”

盤算完玉佩的價錢,婦人眼中立時擠滿了貪妒,揚起臉單手掐腰,側身瞪向程頌。

“工錢?你給書院做什麼工了?”

程頌抓住身旁正要上前的黎仁誠,直接問道。

他黎兄定是怕他病沒好利索再受了氣,不過對付這種人,還得自己上。

“我兒在你們書院印坊做工,明明今日該發工錢,卻被扣下一半,看你年紀不大,居然開家如此黑心的書院!”

話是說給程頌的,這婦人卻是向着圍觀的人群扯嗓子。

門口的百姓越來越多,有些是趁着休沐來書院探望孩子的父母,還有的人是推車背筐過來賣花。這些人多是與書院打過交道的,從未受過刁難,自然不會輕易附和那婦人。隻有純粹路過看熱鬧的會議論幾句。

“這書院的院長居然如此年輕。”

“人家可不止是書院院長,長甯縣城裡還有幾個大作坊呢。”

“靠着克扣工錢發财,這麼黑心的東家,作坊再大也長久不了。”

“程公子還黑心?誰不知道他家作坊工錢高待遇好,我兒子就在書院讀書做工,可沒聽說過克扣工錢的事,我看是這婦人不善。”

“你是說這婦人訛錢?訛錢還敢這麼高聲,若不是占理,哪敢站在這大門口評理?定是那小東家欺人太甚,逼得人走投無路才公然要賬,這些有錢人有幾個好的。”

……

“哪個是你兒子?”

被罵黑心和人群中的議論都沒影響程頌,但這裡學生太多,這對男女身邊也沒站着旁人,還真分不出哪個是她家孩子。

“院長,這婦人自稱劉氏,是瑞喜的娘。”

聽到程頌問話,郭年轉身,讓出了一直護在身後的少年。少年身材單薄,穿着印坊的工服,頭壓得很低,雙手攥拳緊緊貼在身側。

“瑞喜?”

程頌看這孩子有幾分眼熟,應該不是今年的新生。

“瑞喜是去年年後到的印坊,已經做了一年多了。”

郭年向程頌簡單說了眼前這出的緣由。

瑞喜全名郭瑞喜,與郭年同姓但并無關聯。去年春天印坊招了三十名少年做工,郭瑞喜就是其中之一,與小井村的彭氏兄弟是同一批進入印坊的。不過彭氏兄弟因為家遠在佃農村住過一段日子。郭瑞喜家在縣城,與程頌黎仁誠見面的機會不多。

那次招工其實是書院的預備招生,年齡設定在十到十五歲之間。年底書院建成後,這批孩子就直接入讀了。

今年書院改了規矩,所有學生都要繳納束脩和食宿費。開學時,程頌特意詢問過他們的意願,所有人都表示想要繼續在印坊幹活,也願意進書院讀書。

他們的工錢已經從八百文漲到了一千文,休沐日加班還能多領一些,靠着自己也能交得上書院要求的費用。不會給各自家中添負擔,又都是熟悉的孩子,事情不難辦,程頌就把後續的手續都交給郭年了。

郭瑞喜想繼續讀書做工,但他當時交不出束脩,說工錢都給家裡了。印坊當時還有兩個孩子與他情況類似,說是家裡遇到了難處,問束脩能不能從今後的工錢裡扣。

郭年此前常在印坊大院的教學處教人識字,與這些孩子也算熟悉,便去找程頌商量,給這三個孩子開了特例。

束脩從今後的工錢裡扣,每月扣一半,直到交夠當年的全部費用為止。印坊去年底就搬過來了,隻是當時事情多,三個孩子的費用一直拖到現在才開始收,卻沒想到第一次扣錢就惹來了麻煩。

這郭瑞喜的爹娘非說書院當初就隻是招人做工,讓讀書隻是壓榨夥計的借口,必須把工錢全部給他們。

“呵~”

聽郭年講完,旁邊的盛岐忍不住嗤笑一聲。程頌這樣的都能被罵黑心,這婦人真可比肩那反咬呂洞賓的哮天犬了。不過他一個親王家的公子,也不屑與女人争辯,端看程頌自己如何處理。

“他們不知瑞喜入讀書院的事?”

程頌向郭年确認。

爹娘來書院要錢,這孩子卻被郭年護在身後,且看起來情緒繃得很緊,程頌沒直接問他。

“他們說是不知。”

郭年的臉色也不好。當初郭瑞喜隻說工錢都給了家裡,并未詳說家中對他讀書的态度。自己也以為他與另外兩人一樣,都是家裡有了難處,隻想着幫他申請了工錢抵學費,沒有過多詢問,結果卻給書院生了事端。

“當然不知,就是你們存心坑騙,當初明明說是做工,也不與我們商量就讓他讀書,哪個同意了?給錢!”

那婦人昂着脖子叫嚣。剛才這姓郭的年輕夫子就被她罵得無力還嘴。新來的這小子說是院長,卻是副少年書生模樣,年紀也更小。這些讀書的臉皮都薄,隻要她鬧上一通,他們肯定得把錢給了。

她早聽說過這書院有個心軟的院長,等把工錢要到手,就讓那小兔崽子繼續做工,下個月她再來鬧。管他是不是真的讀書了,有本事他就在書院蹭着讀書,沒本事就老實做工,反正别想少給她一分錢!

“我說過了,他們,他們不肯給錢交束脩,我才想用工錢抵的,不關郭夫子的事!”

聽程頌詢問郭年,又被婦人當衆責罵,郭瑞喜忽地擡起頭來,臉上滿是急切,紅着眼替郭年辯解。

印坊還在縣裡大院時,他就常拿着識字書去找郭年請教。今年書院改規矩收束脩的事他也回家說了,隻是家裡人隻想讓他做工掙錢,不同意讀書。但他自己不僅想留在印坊,也想讀書識字。知道郭夫子心腸軟,就壯着膽子去求了個機會。

他原想着領到工錢再回家解釋。家裡不同意他讀書卻沒攔着他再來書院,心裡什麼打算他都清楚,在印坊就算隻得一半工錢也比他去别處做工強,爹娘頂多因為隐瞞打他一頓,挨過去就好了。

隻是他沒想到這兩人惦記着今日發工錢,居然找到書院了。說是為了省得他來回跑,其實就是急着要錢,也不想讓他回家,怕費糧食。

“什麼工錢抵,誰答應了?你個小兔崽子少胡說!他說得不算,你們就得把工錢還回來,否則老娘就上衙門,讓官府封了你這黑心書院!”

見瑞喜居然敢搭腔,還向着那夫子說話,劉氏一把揮過去就想打人,隻可惜手腳不濟撲了個空,直接摔了個踉跄。

“兔崽子還敢躲——”

重新站好的劉氏還想逮瑞喜,卻被他身後的夕九吓得沒敢動。瑞喜也蒙着,他看到劉氏沖向自己,但并沒想着躲開。他挨兩下沒什麼,反正也習慣了,隻要讓他們撒了氣别再找郭夫子和院長的麻煩就好。

可他眼都閉上了卻沒感覺到疼,倒是自己雙腳突然離了地,似是被人提起來了。落地回頭瑞喜就看到一個配着短劍的黑衣男子站在自己身後,冷峻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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