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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52 宴會 (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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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建壩的時間偏偏碰上了新大名令,真的很不巧……

本地的官員不想與建壩之事牽扯上關系,隻要一提建壩,變臉的速度堪比潔癖見到對家。

新大名令一出,衆人紛紛尋找長壽者,閉門謝客,讓他碰了一鼻子灰。

後龍丸在外山宅前歎了口氣。

這位是小少爺在五歲就認識的貴族,世子還想拐小少爺當書童,也依舊讓他吃了閉門羹。

[你接下來要怎麼辦?]小少爺問道。

[去錦織那裡試試吧。]他不抱指望地回應。

沒想到,最不抱指望的錦織家,竟然真的起到了作用。

小少爺為保護正道,吸引到外界注意而死。正道為小少爺探尋始作俑者,控制錦織世子。

而正道控制的錦織世子最終幫上了他。

後龍丸忽然覺得其中的因果輪回很有意思,尤其當錦織世子為他争取到參與宴會的機會的時候。

日向龍丸不贊同:[你不能去。]

[為啥?]

他覺得這麼好的機會不争取實在浪費,不過小少爺卻搖搖頭,說不上來原因,隻說長輩們都不讓去。

一聽這句話,後龍丸不由得重視起來。

長輩們不讓做卻不說緣由的事,通常為過于複雜或敏感的内容,與其跟孩子們解釋原因,不如直接不接觸、不知道,将一切可能性扼殺在萌芽前。

然而這是目前唯一的途徑了……

“少爺?少爺?”

後龍丸回神,錦織世子微微屈身,問他是否還要去。

“去。”後龍丸将疑惑丢出腦外,“你來準備這件事。”

錦織世子對外的形象是錦織家的公主,所以男性的宴會與他沒有關系。不過已逝的錦織家主倒是經常流連于這種場合,熟練的老仆們隻需一道命令,便會把出行準備周全。

“既然你是‘公主’,錦織家的繼承怎麼辦?”解決掉一件心事,後龍丸樂呵呵地湊過去,“你們缺家主嗎,你看我能行嗎?”

錦織世子表情一僵,幹笑着讓他别開玩笑:“我有假身份在外,現在隻等替身回來……”

“我沒開玩笑。”

後龍丸笑眯眯:

“我要一個新身份。你想想有沒有能用的,沒有的話……我就隻能搶你在外的假身份了。”

錦織世子頭皮發麻:“我想想,我想想……有一個。”

還真有?

他連忙追問是什麼身份,沒想到牽扯出來的家族隐秘非常狗血。

錦織世子為他準備的人,是錦織家主的私生子。但是這個私生子的身份,卻是另一個貴族的大少爺。

向巒家婚宴當晚,錦織家主偷情了新娘,生下了這個孩子。而這個孩子後來被錦織家主綁架,又在綁架兩年後死于錦織世子之手。

錦織世子還記得那孩子的喜好與習慣,模樣與聲音正适合他使用。

後龍丸:……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一并準備着,我以後要用。”

“是。”

::::::

在錦織世子的引薦下,後龍丸住進蟲喰家的宅子裡,準備參與第二日的宴會。

他向稻田和龍丸少爺打聽到蟲喰家主的喜好,提前讨到了可以生發的毒,把頭發催長到腰部。

他還向千枝學習表情動作管理,在鏡子前待了兩天兩夜,出發前被千枝按着描眉點唇,額外套了一層變身術,就是為了不浪費這次機會。

進到宅裡,他又在院子裡反複踱步,做出睡不着的樣子。

而第二天、第三天确實順利,沒辜負他的心血……

宴會自第二天夜間開始。

蟲喰家主坐于廊下,其餘賓客在院内分列兩邊,矮桌上陳列各式小食與酒水。

仆人們在院裡架起篝火和一口油鍋,用于下半夜的宴會内容。

後龍丸有幸被安排在第三排的右側位置,跟宴會主人保持着一段距離,讓他的壓力不是很大,得以有心思邊吃腌菜邊用白眼欣賞舞蹈。

宴席中央,數位舞姬伴着音樂起舞。她們的技術平平,舞種也很無趣,但平淡的氣氛正适合用來填飽肚子。

一舞結束,衆人三三兩兩地贊歎着。

這種反應在意料之内,蟲喰很快打斷了大家違心的稱贊,拍手喚來一群奴隸。

随着奴隸一同到來的,還有不及半人高的大陶甕。甕裡探出來一個孩童的腦袋,看起來不過十來歲。

蟲喰一聲令下,奴隸們舉起陶罐、拿着火把,或抛或頂,又穩穩接住,上下翻飛,令人眼花缭亂。

孩子咯咯笑着毫無懼色,但後龍丸總擔心他們動作失誤傷到人,便不敢再看,低着腦袋往嘴裡塞吃的。

奴隸的雜技難度越來越高,很快便到了用細棍和繩索挑動巨大陶甕的程度,氣氛也熱烈起來。

後龍丸的頭垂得更低。

突然,

“啪!”

碎裂的聲音、孩童的嚎哭,和衆人的驚呼同時響起。

奴隸們紛紛跪地,瑟瑟發抖。

後龍丸也悄悄放下筷子壓低存在感。

神色平靜的蟲喰和善地歎了口氣:“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奴隸爬行上前,趴在地上悶聲道:“大人,是那孩子在甕裡亂動,擾了大人們的興緻。”

蟲喰擺擺手,随意道:“丢進油鍋。”

這語氣太随意了,以至于後龍丸竟然誤聽成家主打算放過他們。

直到孩子的哭聲戛然而止,養孩子的奴隸也被扔進鍋中,尖叫聲貫穿耳膜,他才猛地擡頭又強行遏制動作,像是被吓到了一樣渾身一顫。

他沒能及時關閉白眼,于是白眼特别清晰地,将扭曲成陶甕形狀的肉塊,以及瘦人蜷曲形狀的肉排,烙印在他的腦海裡。

蟲喰見他吓了一跳,細聲細語地安慰他:

“日向,别害怕,吵鬧的聲音很快就會消失,你應該享受宴會。”

後龍丸聞言,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彬彬有禮地笑着挪動雙腿,做出面對宴會主人的姿态。

他微微屈身,恭敬地朗聲回道:“非常感謝您的關心,有蟲喰大人您的鼓勵,我一定能夠無所畏懼、全心全意地享受宴會。”

蟲喰滿意點頭,将他桌上的空蝶換成了一盤糖漬水果。

蜜餞的甜味很濃,但不如從油鍋那邊那邊的味道更“香”。

後龍丸已經很久沒有吃純油炸垃圾食品,以至于每次做夢醒來,他都急着催稻田往家帶油料作物的種子。

他本來計劃如果這兩年種田順利,就獎勵自己狠狠吃一頓炸雞腿——

一轉眼,一盤炸得表皮翻花的扭曲“胳膊”被放到眼前。

渾濁的金黃油脂從邊緣緩緩滴落,仿佛隔空落在他的嘴裡,令口腔違背理智,直接将涎水炸了出來。

後龍丸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他貌似被人向後拉扯着,可是還坐在原地;他聽見小少爺在跟他說話,不過唯有賓客在相互交流。

白眼看得實在太過清晰:木筷子的尖頭緩緩下落,點在炸開花的表皮上,按壓出清脆地咔咔響聲。

他大抵被恐懼和理智撕扯成了兩半,一半喊着“不能吃”,一半狂叫“必須吃……必須吃、必須吃、必須吃必須吃必須吃必須吃——

“油炸太浪費了!”

後龍丸驟然驚醒。

他擡手摸摸裹眼的布料,發現額邊盡濕……

[我剛才表情失控了嗎?]他連忙問道。

[沒有,你做得很好。]

小少爺的聲音有點無精打采,頗為萎靡。

後龍丸這才意識到小少爺恐怕同樣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強打精神勸道:

[你在看嗎?别看了,不看心裡還會好受些。]

小少爺的聲音響在他心裡:

[我要看着,我要記住……如果日向輸了,我們會變成什麼樣。]

嚣張的賓客吸引到宴會主人的注目。

“百目鬼,你既然敢這麼說,如果拿不出美味的主意,相信在座的諸位都會不高興。”

“當然有!”

那百目鬼家主左右眼各有一個胎記,像是長了四隻眼睛。他從袖子裡拿出瓶子交給仆人,半仰着腦袋,頗為自信:

“用我調制的香料料理,絕對能讓諸位滿意。”

“那就聽你的。”

蟲喰沖身後擺手,舞姬們去而折返。

用白眼看到舞姬們拿一盞油燈、一支點燃的蠟燭換下了那盤胳膊,又端着盤子消失在拐角處,後龍丸徒然洩力,徹底放松下來,也有心情催着小少爺觀察那盞油燈講給他聽了。

油燈大體黃銅材質,燈油澄澈透明,呈現出美麗的淡黃色,露出燈芯位置下的一點翠玉。

而那翠玉的綠色中混着一絲乳白,幾者相結合,聽起來頗像在黃色的霓虹燈下見到了正道的眼睛,讓後龍丸感到格外親切。

油燈的燈芯不是白色,而是不知怎麼染成的極為豔麗的紅。

講到燈芯,小少爺的聲音突兀停住。

後龍丸正聽着顔色在腦内想象得津津有味,小少爺突然如此,把他搞得不上不下,特别難受。

[怎麼停了?]

另一方還沒開口,蟲喰先打斷了他們的交流,邀請衆人點燃油燈:

“諸位今天肯賞臉前來,想必是為了我這用了三年精心制作的寶貝燈油。我話不多說,請諸位盡情品鑒。”

後龍丸:?

燈油怎麼品鑒?

他狗狗祟祟地嗅聞着燈油,偷偷拿白眼瞟其他賓客。

見别人倒掉蠟油,用燭火去點油燈,又在點燃後或看或聞,後龍丸有樣學樣,也用蠟燭去點油燈。

[别碰。]

後龍丸動作一頓。

燭火距離燈芯隻差一絲。

與日向龍丸的聲音一同響起的,還有百目鬼的尖銳笑聲和誇贊:

“好!油色透亮,清香怡人,燈芯燃燒猛烈。這油是我見過最好的羊油。蟲喰,你這家夥别憋壞了,我承認你赢了就是,還不快請他們上來!”

羊油?

後龍丸作出傾聽的模樣,一邊聽話地悄悄放下蠟燭,一邊在心裡激動尖叫:

[羊油!什麼羊煉油能這麼好?是羊尾油嗎!火之國有大尾巴羊嗎!?]

叮鈴……叮鈴……

咯啦……咯啦……

銅鈴叮當,骨頭相撞,在一陣陣的手杖撞擊地面的聲響中,一群祭司押着幾個和蛇屍捆在一起的奴隸走到場地中央,正巧停在後龍丸那排前方。

即使白眼能無視距離将畫面傳遞到腦内,後龍丸仍習慣性地探頭,好奇發生了什麼。

那群人沒有對蟲喰行禮,而是掏出小刀。

呲啦——

後龍丸下意識閉眼。

睫毛輕觸 眼布的顫動間,有什麼液體濺到他的臉上。

那液體溫熱、粘稠,帶着一股濃厚的鐵鏽腥氣,順着臉頰蜿蜒而下,最終挂在他的頸間,不肯繼續往下走了。

“祭——”

十數位祭司同時呼喚,吼聲瞬間炸響,像是海嘯一般淹沒了後龍丸的聽覺。

“咚、咚、咚——噗嗤——噗——”

手杖不斷槌擊屍身,血肉在重擊下如同爛泥般被碾壓,濕潤滑溜的粘稠觸感纏繞着耳膜。

無形的觸手翻攪着耳道,後龍丸怔怔地捂着發癢的耳朵,指尖順着血痕一路滑下,停在了自己喉間。

副主賓位的十六夜輕品酒水,笑問蟲喰:“你怎麼想起來祭祀那位。”

蟲喰借舉杯擋着嘴,微微傾身笑道:“還不是前陣子鬧災,祭祀一下那位,以免疾病纏身啊。”

十六夜恍然大悟,對蟲喰舉杯,一飲而盡。

[……不是羊油。]

腦内響起輕歎,刹那間驅散了混亂的聲音。

後龍丸嘴唇輕顫,無力閉嘴,微微垂着腦袋,明白了小少爺沒有說出來的話。

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能忘了自己在哪裡。

後龍丸盡力抹淨臉上的血,抓起桌上的果脯,把蟲喰的賞賜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果脯甜到發膩,早已沒了汁水,但那些紅色果肉和果皮,好像一直在順着他的手腕向下流。

視線的右邊突兀出現一隻倒吊的大蜘蛛,如同漩渦一般變換顔色。

移動視線,蜘蛛跟着動;眨眼閉眼,蜘蛛仍在。

後龍丸用手帕擦擦手腕,發現并無果肉,便明白了自己的情況,任由那蜘蛛的幻覺随意去了。

祭祀的開場轟轟烈烈,結束卻悄無聲息。後龍丸再擡頭,桌上的餐食已經在他發呆的期間,被人換成了一碗湯。

湯水中有什麼東西起起伏伏,望去,若隐若現的褶皺紋路在湯面下靜靜翻滾。

他看到湯水旁邊配着一個潔白的瓷勺,便随意撥動了兩下黑紅的水湯,攪起一個比其他個頭都大的褶皺近球體。

平靜地用勺子切開褶皺,露出裡面微微發白的膠體,後龍丸舀起其中一塊——

白白的腦子在白白的勺子上晃了晃。

他下不去嘴。

勺子一點一點下落。

叮,有人比他動作更快。

蟲喰皺眉,目光掃過他遲遲不肯入口的湯水上,聲調揚起:

“日向!”

日向的少爺聞聲擡頭。

蟲喰的表情立馬柔和了半分。

那日向的人,明明是忍者,卻生得一張白皙的臉,整個人在月光和火光中散發着薄紗一般的朦胧光芒。

他的嘴唇比之前蒼白許多,似啟未啟,微微顫動着,似乎被他突然的生氣吓了一跳,但又極力遏制自己的情緒,卻難掩對他的畏懼。

那日向的長發順滑黑亮,乖巧地搭在肩上,随動作悄悄滑落,柔柔地貼住臉頰,搭配純白的眼遮,被勾在修長脖領上的布料一襯,更顯得無助又脆弱。

尤其那一雙眉,仿佛藏着難言的心事,輕輕一蹙,令他心尖直顫。

這日向,比之剛才,更美了……

蟲喰想到這個人在戰場上的優越戰績,一股熱血就翻騰着湧過他的頭皮,引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雖然不能對日向的少爺下手,但是能看到強大又美貌的忍者的恭敬和畏懼,他就爽爆了。

“日向,你在發什麼呆。”蟲喰細聲細語地沖他招手:“到我這裡來。”

衆人紛紛側目,偷瞥日向龍丸的反應。

在衆人的目光中,後龍丸放下勺子,摸索着矮桌邊緣起身,作出小心翼翼模樣,往宴會主位的方向挪動。

蟲喰的表情更柔和了,嘴角幾乎壓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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