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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總督府。”
“嗯,去回禀王爺。”
承祐走後,江朔兀自在庭院中随意繞了繞,明月漸漸爬上枝頭。
三十七日了。
燭火續了一盞又一盞,待江朔再次踏入庭中,晨曦透過薄霧鋪在微涼外袍上,淺淺的銀絲泛起爍爍光暈。
“朝廷赈災的糧食究竟給還是不給?急遞寫了一封又一封,半個水花也沒有。”
“我記得部堂領兵走後沒幾日就派人送了二十多船糧食。”
“那是梁部堂以調軍糧的名義調過來的。”說到這個周馳弋就來氣。“好個安嶽,關鍵時候倒是學會明哲保身了。健南的水沒淹到他哪兒,就事不關己了!”
“他有他的難處,且不說這個了,王爺昨晚找你?”
義憤填膺的周馳弋突然偃旗息鼓,悻悻的拿起案上的水喝了口。
“收拾一下,我們今日去平陽。”
“好勒,我随時可以走,沒什麼好收拾的。”周馳弋巴不得馬上走,聞言又精神起來。
處理完事情,江朔緊繃了需許久的那根弦也松了下來。“不着急,等等梁部堂,我接到消息,他今日就率軍凱旋了。”
“不用等了,部堂上了請辭的奏書,現在大概已經在回榆華老家的路上了。”
“積勞成疾,我去燕王那兒之前他就不大好,這次的事情更是操勞。”
“這樣也好,總好過留在健南。”
“又出什麼事兒了?”
“錦衣衛剛走。此事牽連頗深,茲事體大,還是讓皇上做決定吧。”
秋錦程奉命親自押送賬本進京,此外還有江朔寫了三十七日厚厚一疊的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