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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你給我傳信的原因?”繼國嚴勝忍着怒氣說道。
他接到伊莎娜的消息還以為她遇到什麼危險,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沒想到她居然和一隻鬼在一個房間裡相處融洽,這個女人是不是腦袋有毛病啊!鬼的話也能信!
伊莎娜縮着腦袋,雙手捂住頭頂,強詞奪理道:“所以我才第一時間給你傳消息啊,你看我都沒有找緣一和煉獄他們。”
此時白金色的太陽高挂天空,伊莎娜手拿三色丸子盤腿坐在凳子上,繼國嚴勝一臉嫌棄的和她拉開距離。
對面屋内,珠世緊張的站在房間的深處,雙手握拳等待着命運的判決。
你還有理了!你就應該第一時間将那隻鬼消滅!繼國嚴勝胸膛起伏,雙眼瞪得像牛眼那樣大,眼神犀利的怒視對面屋内的珠世。
要不是武士精神約束着他,讓他不能對女士動粗,伊莎娜逃不了一頓打。
“好了,你說說這件事怎麼樣啊,可行嗎?”伊莎娜放下手,嚴肅的看着繼國嚴勝。
伊莎娜也是有自己的考慮,如果是真的,能夠消滅無慘豈不是皆大歡喜;但如果是假的,找繼國嚴勝過來總比直接回鬼殺隊要好得多。
雖然伊莎娜和繼國嚴勝互相看不對眼,但是也得承認找嚴勝過來比其他人要好一些,不管怎麼說繼國嚴勝怎麼說都是一城之主,見的世面多,考慮的方向和産屋敷鯉哉也差不多,就算不如鯉哉比其他人要全面一點,找煉獄過來說不定剛開口屋内有鬼,珠世就被消滅了。
我怎麼想,我不認為鬼可信,繼國嚴勝沉下心細細思考,“你是怎麼想的。”
“我覺得可以試試。”伊莎娜回答。
繼國嚴勝皺眉,目光中隐隐透出不贊同。
伊莎娜當做沒看見,淡定自若的接着說:“反正我們也沒有損失不是嗎?我想了一下,我們隻需要付出一個太陽光放射器,之後就是珠世自己的事情。”
“你怎麼确定那個女人不是在騙你。萬一她是想取得你的信任,然後順藤摸瓜找到鬼殺隊的總部。”
“所以,你不是來了嗎。”伊莎娜笑嘻嘻的雙手一拍,“你又不是鬼殺隊的人,據我所知,鬼殺隊的情報來源有很多,傳遞消息的方法各不相同,你和鯉哉另有一套傳遞消息的方法,通過你鬼也無法攔截消息。”
“不要嬉皮笑臉的。”繼國嚴勝口吻嚴厲的繼續诘問:“你考慮過沒有,那個女人說是想對付無慘,但是什麼情報都沒有告訴我們,她說無慘在尋找一種藥材,是什麼藥材?為什麼他要尋找?十二鬼月都有哪些,他們的能力是什麼?這些她都沒有說。”
伊莎娜頓住了,好像的确是這樣,但是這些東西重要嗎?隻要最後無慘被解決了不就可以了。
“總之,這并不是合作的态度。”他直接了當的表明态度。
伊莎娜低下頭,雙眸注視着地面,輕輕咬住大拇指,她還是想試一試,考慮這麼多也沒什麼用,難道無慘會等着鬼殺隊做好準備去殺他嗎,這麼多年過去了鬼殺隊連無慘的影子都沒見到,有了這麼一個機會還不趕緊抓住。
“嚴勝,我們将選擇權交到鯉哉手中吧。”伊莎娜擡起頭,凝視屋内不停走動的珠世,深思熟慮的說道。
總歸他們兩人都不是鬼殺隊的人,既然無慘是産屋敷的世仇,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鯉哉手裡。
“也好。”嚴勝沉默良久,最後回道。
消息幾經輾轉來到了産屋敷鯉哉的手中。
當鯉哉看清楚内容的第一時間,眼前頓時一黑,抓住胸口,似乎自己感覺不到呼吸一般不停地喘息,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鯉哉大人?”元音被吓了一跳,連忙扶住他。
“沒事。”産屋敷鯉哉輕輕擺擺手,滿懷歉意的說:“抱歉,讓你擔心了。”
元音拍了拍鯉哉的胸口,眼中寫滿了擔憂,“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伊莎娜問我要不要賭一把,或許她找到無慘的下落了。”
元音順着鯉哉的視線往下看,印入眼眸是:鯉哉,我們請無慘曬日光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