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葉一臉天真:“蘇雀是很好的!”
“……”
季月沉收回手,耷拉着腦袋走回白初弦身邊,十分幼稚的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喂喂,你怎麼教的小孩子,哥倆好的,拆都拆不開。”
“比你家老爺子強點。”白初弦目不斜視,一個轉彎就讓季月沉伸過來的手落了空,整個人險些栽倒在地。
幾個人打打鬧鬧,準确的說是季月沉單方面的跟其他三個人打鬧,幾個人熱熱鬧鬧的跟着工作人員進了大廳。
一進大廳,兩個小的立刻就被富麗堂皇的裝飾吸引走了視線。
季月沉和白初弦靠在一起,擡眼打量了一圈,最後評價道:“你說說這破地方,也不知道是哪個暴發戶修的,這麼土,怪不得要倒閉呢。”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戳白初弦的胳膊,滿意的将他的視線吸引過來之後之後才低聲道:“不是我說你,你我手底下山清水秀的山莊也有不少,再不濟吧,還有什麼地方是你我去不起的?非要來這地方?”
“這裡安靜。”
季月沉表示不理解,并且對他的審美表示懷疑,抱着自己的胳膊悠哒哒走過去騷擾兩個小的,将白初弦一個人留在了原地,
白初弦靠着柱子閉目養神,手指無意識的把玩着腰間挂着的銀鍊。
的确,沒什麼是他去不得的地方。
隻是劇情在後追趕,受劇情控制,他們這幫人甚至無法離開這座城市,一旦起了想要離開的念頭就會被劇情轄制,發生各種各樣的意外。
就比如這次,白初弦一開始想的是帶着兩個小的去南邊玩玩,誰知這個念頭剛出,公司就發生了一系列令人頭疼的事情,可一旦他放棄了這個念頭,公司又變得風平浪靜了。
詢問了系統之後才知道還有這麼一條設定存在,那系統雞肋的很,除非主動詢問,不然不會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規則始終模糊不清,誰知道下次又會壞什麼事。
挑挑揀揀,還是這出莊子最靠譜。
沒有外來遊客,有的僅剩下寥寥十幾個員工,再多的就是白初弦帶來的保镖以及兩個小的再加季月沉一個。
保镖們都是知根知底的,鬧不出什麼大風浪來,算是最安全的地方。
“先生!”
白初弦睜開眼,一隻冷白的手出現在他面前,骨節分明的手指中夾着一張房卡。
蘇雀道:“這是您的。”
入住第一晚,
晚間幾個人圍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季月沉的手機一直震動個不停,到最後,他像是不耐煩了,直接擡手長按關機。
白初弦懶懶擡眸:“怎麼了?”
季月沉嘴裡叼着半截蔬菜,翻了個大白眼:“我那便宜弟弟呗,那人耳朵倒是靈的很,也不知道在我身邊安插了多少人,這麼快就知道我跟着你出來玩,想必是在床上嫉妒的打滾了,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的,閑得蛋疼吃那飛醋,煩死了。”
蘇雀聽見這個名字之後動作幅度很小的擡了下頭,飛快的瞟了白初弦一眼後低頭繼續喝湯。
季月沉還在嚷嚷:“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我本來還是很尊重旁人的性取向的,結果有這麼髒東西在這發癫,我都要犯惡心了!”
白初弦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聞言沒有一點的情緒波動,隻言簡意赅:“你弟弟的确不正常。”
正常人是不會成為古早超雄霸總的。
季月沉嘿嘿笑了兩聲,又擠眉弄眼的看向安葉:“這位朋友,有了一位足以稱為黑曆史的前男友,感覺如何?”
安葉也平靜的很,彎着眼睛道:“季先生,您錯了哦,我們沒有在一起過,所以他還算不上是我的前男友。”
“那我更不理解他發什麼颠了。”季月沉拍拍臉:“希望他正常點,他風評要是一直臭下去,我相親都難。”
白初弦聽着他的話,緩緩垂下眼皮。
希望這一次,季墨白能老實些。
…
可事實證明,季墨白依舊是那個癫公。